【快穿】请主角攻受不要搞工具人_03攻用掏耳棒g工具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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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攻用掏耳棒g工具人 (第1/1页)

    哈?

    下秒他的呼吸被男人全数掠夺,交缠间一颗药丸趁隙落入喉咙消却在胃袋之中,与驾驶座的隔板开始缓缓下降,隔绝他渐渐吐出的喘息。

    「那是、什麽?」轻微晕眩如不可抵挡的波涛闯入脑海,夜莺感觉自己逐渐丧失支配躯干的力气,只能软软倒在米白色的皮革椅,眼中视野漫开阵阵迷雾。

    「让我可以好好享受的东西吧。」霍莫优雅的交叠双腿,随意抽出一瓶冰凉的香槟,将其倒在玻璃杯中;夜莺的狼狈好比一出戏,足够让他佐以香槟欣赏,「人在面对情慾的时候是最丑态百出的,再理性的人也可以下贱到跪舔他人尿液,而我认为那样赤裸的模样才是人最美的时候,我想看你身处那种状态时会有什麽表情?」

    「哈、哈啊??是吗?」呼吸繁乱,比起慾火夜莺燃烧的其实是——

    「我去你的!」

    爆发力道一拳砸破玻璃杯,澄澈液体四溅弄脏了霍莫的衣服,更泼得他发丝都湿透了;夜莺才不管对方被他搞得多不体面,也不管下腹那根多有精神,直接扯住霍莫的衣领红着脸大吼:「zuoai这种事情只有夫妻才可以!不要把你肮脏的思想带到我这边来!」

    「夫妻?」

    霍莫镶嵌着翡翠的狐狸眼睁得大大的,瞪得圆滚滚的非常可爱,片刻又恢复了狭长,奇异的是其中散去先前的打量和审视,只存纯粹的好奇心。「所以说你打算结了婚才zuoai?」

    「那当然了,怎麽可以婚前性行为呢?」

    「但要是结婚完才发现不适合怎麽办?这样又要离婚吗?」

    「??嗯?」他慢吞吞地松开拉人衣领的手,渐渐缩回角落,双膝刚要合并脚踩在人家高级椅垫上,却发觉大腿内侧挤蹭到roubang时的快感过剩。

    「啊!哎?」

    像是踩到碎玻璃惊慌地将腿放下,又疑惑於那份快乐的持续会带来怎样的成果,试探地把一只脚抬起来,手指搭在裤链边缘迟疑。

    霍莫没有再追问,因为他知道对方神智已经被药物蚕食,那麽对话下去也没有意义了;而这并不等於他不计较对方的无礼,上一回敢这麽对他的人好像已经死了吧。

    他手压住对方一边膝盖朝外将其敞开,一手拉开裤链,果不其然灰色棉质的内裤已经被前液浸染得湿透了。

    「哈。」

    仿若嘲弄的轻笑刺激到了对方。

    「不要、看!你又不是??不是我老婆??」他虚软的阻挡一点用处都没有,但至少让霍莫收回了蹂躏对方的想法。

    夜莺易容的面孔极其普通,属於过目即忘的类型,然而他袒露肌理是骗不了人的,锻链得恰到好处无一丝多余的完美肌rou,还有上头细碎或狰狞的伤疤都异常性感;过去他虐待人只为了获得精神上的刺激,可头一回有人让他有rou体上的反应。

    「别坚持了。」他将夜莺整个臀部抬起侧过来面对自己,双手从外抱紧对方大腿内侧,低头用那透粉的薄唇将内裤咬下,鼓胀的慾望立刻跳起来击中他美丽的脸庞。

    那是根很棒的性器,足够粗大也足够填满女人的yindao,可惜到他手里就不会再让他起什麽作用了。

    黑手党首领尊贵的头颅朝男人的双腿低下,那张可以轻易命人灭门的嘴吞入雄性的rou具完全不带任何迟疑;粗壮rou块把颊rou撑得鼓起来了,他吃力的用舌头临摹上面狰狞的青筋,感受它在嘴中炙热跃动和头顶男性忍受不了的轻喘。

    「啊、啊??好舒服!??怎麽会?这麽舒服??」本能指引着夜莺享受快感,koujiao对霍莫来说也是第一次,但应付处男绰绰有余。

    夜莺汗水渗於鲜明起伏的肌rou缝隙,大腿或许会为了快意而剧烈颤动,却不会胡乱挣扎去躲避;最敏感的地方被人细细品嚐的滋味使他浑身酥麻,神智被慾望绞碎指引他双腿越打越开,就算发出筋膜撕扯的疼痛也不管不顾。

    「是吗?」

    吐出湿漉漉的yinjing,他笑看着对方脸上全是对情慾的迷恋,「你未来的老婆有办法为你koujiao???」说完霍莫自己脸色变得差劲,随後迸出一声尖锐的嘲讽:「啊,我跟个不可能存在的比拼什麽呢?况且就算是结婚我也有办法让你的rou体堕落。」

    黑手党与一般人的三观可是完全无缘的。

    「好难受??」不知道为什麽对方忽然停下来,被迫处在不上不下的状态让他非常痛苦,夜莺艰难的支撑起身体,想自己用手去taonong性器马上被对方拍开!

    「我们来玩点更有意思的吧?」他从抽屉中捞出木质掏耳棒,将夜莺的性器向上扶好,用圆勺把铃口溢出的体液贴着内壁挖出来。

    「哈啊!」

    他腰胯夸张的颤抖,隐蔽处被物体侵犯的感受很无助。

    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挖着出口边缘,後来越发深入,将内里深处的黏稠带出牵起透明细长的丝线。

    「不要这样??我的、那里不是??不可以进来!」喉头漫出明显的哭腔,男人哀求了,他想再伸手木勺却戳得更是深入,他怕手一过去会整根塞入尿口拿不出来。

    霍莫依旧慢条斯理的抽插他,并兴奋观察夜莺的表情,扭转着那根细小的木棒;薄弱狭窄的内壁被以不同角度肆意挖掘,持续性的侵入终於使得失去理智的男人崩溃大哭。

    「啊,怎麽好像比刚开始还要大了?」他用拇指拨开看木棒和内壁间的缝隙,如果抽插快速或许可以听见咕唧的水声?「还有点发红了。」霍莫用舌尖舔进细微的缝隙,想了想将掏耳棒抽出,在对方甜腻的惊叫下将舌头舔入扩开的尿孔。

    「求求你、」夜莺不知道该说什麽才能让对方停下来,占据在双腿的猛兽好像更加贪得无厌,想将他的一切吞吃殆尽。

    「哈唔??啊啊??我会、不??」他忍耐不了,彷佛全身神经都在为了yinjing的亢奋服务,尾椎猛现炸裂般的快感,他迅速抬起颤抖着臀rou,嘴吐出极大谄媚的叫唤:「呀啊啊啊啊啊!!!」

    大股白浊喷洒在霍莫未能退开的深邃轮廓,一大滴白液顺着银白眉毛缓缓流过翡翠瞳孔的眼角,他凝视夜莺垂软无力的性器,前端还在不断溢出积压太久的体液。

    他神色幽深的再次低头含住了,於夜莺哀求的呻吟之中。

    美味的食物怎样吃都不会腻的。

    「局长!」满脸胡渣的男人三两步就走到警察局长面前,狠狠的用那足以击碎砖石的拳头砸下桌面,「你的人害我们失去了夜莺,这件事你得给个交代!」

    因黑手党长年统治这块土地,警察局的存在尴尬得可以,有些人甚至认为比起警方黑方的人还比较靠得住,真正要与黑手党抗衡他们可是连屁都不敢出一声;可中央一直不想放弃这块轻松通往各国的港口区域,就这样不上不下的支撑到现在。

    「夜莺的事我很抱歉。」事实上关於抱歉这词他每天至少要说三次,对家庭、对同僚、对人民,也不差多这一回了。

    「现在比起追究我认为应该更快的行动,本来要拯救的法里奥在小巷垃圾桶被发现,不过周沛阳跟夜莺却失踪了,我想要从旭日救出他们的话??」他在纸上写了凯恩斯三个字。

    凯恩斯是霍莫的大伯,也是除去霍莫後第一个继承黑手党的人,其中利弊很是鲜明。

    「你愿意跟他合作?」他用审视的目光侵略对方,警察局长没有退却反倒镇定地点头。

    「要从黑手党手里掏人就只能靠黑手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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