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荆棘与鸟_Kaitel 177分腿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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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itel 177分腿架【】 (第3/3页)

者。

    这种情事中恰到好处的冷淡也是一种独特的催情剂。文森特的心跳被撩拨得快了半拍,聒噪地撞击着耳膜,他伏到兰伯特耳根处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向兰伯特诉说自己的欢愉。

    “喜欢……哈啊!好棒,唔、兰姆……!”他几乎张开到极致的双膝在以rou眼可见的幅度颤栗不止,但即便已然舒服成这样子,他还是贪心地向兰伯特乞求更多,“还可以……再用力些捏我。”

    兰伯特几不可闻地轻啧了一声,他垂眸看向文森特颇有些意乱情迷的脸,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对方惯得太骄纵了。

    这样想着,手指却暗暗施力,将那根硬得直打滑的茎体固定着,用按摩肌rou的力道,去揉捏文森特的性器。

    只一下,就让文森特舒爽得连呼吸都忘了,绷着脊背在他臂弯中僵直了几秒,而后才骤然大口喘气。每一口空气在文森特的肺里滚过一圈后,似乎都被沾上了靡色,再呼出时变得又软又黏,掺杂着连串低哑的哼叫,磨得兰伯特耳廓发痒。

    鉴于男性的性器到底脆弱,禁不起他以这样的力度连续作弄,兰伯特便每捏一下都缓一缓,而后换一处位置再用力去按。文森特果然爱极了这种花样,全身的关节都酥软了,手臂也逐渐撑不住身子,得靠兰伯特稳稳搂住,才没有仰倒在桌面上。

    这种快感和以往普通的手交带来的体验截然不同,不再是随着反复的抚摸连绵不绝地上涌,而是跌宕起伏地,将欲望一次次顶起,直到攀上顶峰。

    更加令人焦灼,也来得愈加激烈。

    兰伯特很快就觉出了文森特的变化,对方的yinjing开始规律地抽动,一对胀得滚圆的囊袋也紧张着提起,显然已经做好了随时射精的准备。他分出一些注意力,格外仔细地观察着文森特的反应,好在文森特高潮前及时应对。

    他不能让文森特就这样直接射出来,至于理由……这只是为了避免文森特射得到处都是,弄脏了他们的衣服和娱乐室的设施。

    他轻舔了一下微干的嘴唇,这样对自己解释着。

    文森特此时还不知道他即将面对什么,仍旧全身心地沉浸在兰伯特为他缔造的欲海里,任由海浪拍打他的血rou,将他冲激得一塌糊涂。他忍不住挣动四肢,试图为过载的兴奋和愉悦找寻一个发泄的出路,却在感觉到脚腕上的阻力后,忽地怔愣了片刻。

    并不是因为被束缚得无法动弹,恰恰相反,他突然发觉,兰伯特制作的这个分腿架……实际上毫无用处。

    丝绸质地的领带实在是过于柔软光滑,就算在台球杆上绑得极紧,也只是起到了表面上的固定作用。他配合着保持着双脚大开的姿势时,倒还能维持被禁锢的假象,而一旦他用些力道挣扎,便轻易就能让领带系出的绳结从球杆的一端滑落出去。

    意识到这点后,文森特的第一反应不是顺势挣脱,而是假装没有察觉,担心戳破后会伤了兰伯特的脸面。

    然而兰伯特如此谨慎地关注着文森特,早在文森特的喘叫声微一停顿时,就已经注意到了对方的异样。

    结合男人正要蹬动却忽地僵住的双腿,还有向下飘忽又挪开的视线,兰伯特便知道,对方发现了。

    发现这个分腿架不对劲。

    而文森特对此的态度也并不出乎他的意料,只不过,他多此一举地弄出这种装置,不是为了单纯地看文森特是怎么对他装傻的。

    所以他故意将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等文森特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他,他便意有所指地瞥一眼台球杆,双眼微微眯起,泻出一丝弧度极浅的笑。

    然后裹着文森特的yinjing用力一挤,将中途的停歇都省去,接连不断地握着这根滚热的硬物捏揉起来。

    像在调理一块不听话的黏土,势要将它捏得软烂,好重新塑出想要的形状。

    “兰——啊、啊啊!!”文森特登时被逼出一声尖叫,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湍急澎湃的快感,在一瞬的舒爽之后,便被胀满的欲望撑得发疼,“不行、不……唔嗯!想射了……”

    他艰难地从惊喘中找回说话的能力,又用汗津津的额头去贴兰伯特的颈侧,想要兰伯特给他一个解脱。他再一次挣扎着试图抻直腿脚,又在感知到领带与球杆的拉扯后心生恍惚。

    这一刻,他好像有些明白兰伯特的意图了,而当兰伯特在他的高潮降临前蓦地停住了手时,他用含着生理性泪水的双眼望着对方那张从容的脸,难以抑制地打了个颤。

    他知道了。兰伯特用这根球杆撑开、用领带捆缚的不是他的双腿,而是他的灵魂。兰伯特就是要看他明知可以轻松挣脱,却兀自忍耐着,为了讨好对方而自我束缚的模样。

    非但如此,兰伯特还有意让他洞悉这一点,而后拿他明悟后的反应取乐。这分明就是笃定他为了取悦兰伯特,就算瞧出对方是故意的了,还愿意作茧自缚。

    “……你怎么这样?”文森特开口时,声音里夹杂了明晃晃的控诉,沉闷中带着些哽咽,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没有指明是在责怪兰伯特的捉弄,还是不满对方在高潮前停手,只愤愤地咬了兰伯特的脖子,用牙齿锁住一块皮rou轻轻撕咬啮噬。

    兰伯特当然清楚文森特在指责他什么,但他避过其中一点,只轻声道:“不是不让你射。”说着,他缓缓抚摸手中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不断用拇指去擦那源源吐出清液的铃口,“我一会儿还约了乔见面,有些事情要谈。你不能射到我的衣服上,jingye弄脏地毯的话,也会有些麻烦。”

    这番解释从兰伯特口中说出,几乎称得上是情真意切了。但文森特只是更用力地咬他,咬得他脖颈泛起阵阵钝痛。

    仿佛是在印证他的说辞,不等他哄着文森特松口,这间娱乐室的门忽地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老爷?”隔着一张门板,一道熟悉的声音模模糊糊穿透进来,正是乔治·冯·格纳登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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