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汁漂亮受到哪儿都被轮_用皇瓜弄自己被季父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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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皇瓜弄自己被季父了 (第1/1页)

    随着舒晨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只见他那腿间的风景也是极为不同。

    细而柔韧的腰,平坦的白肚皮下面,长着一簇柔软的耻毛,下面也跟别的男生一样,生着一根半大的yinjing,只是个头儿偏细了点,颜色白晳可爱。

    但紧挨着roubang的下方,却有一个浑然天成的女xue。

    粉嫩嫩的一个窄口儿,顶端软rou包着一个小阴蒂,rou缝儿也生着两瓣嫣红的娇小rou唇,赫然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一个小嫩xue。

    如今那花xue被自己挑逗得发sao了,湿润润的,有几丝透明的水光从xiaoxue口流了出来,一路向后方那处同样娇小的菊xue蜿蜒而去。

    没错,舒晨是一个双性人,自小比别人多生了一幅性器官。

    他妈心大,觉得不影响他长大,也就不管了,还告诉他这是正常的。但也提醒他要多跟女孩儿玩,不可跟男生太亲密。

    小时候的舒晨也没拿这个小洞当回事,反正也不疼不痒的,有时候睡不着,还会用手摸着那两瓣柔软的花唇,当成个玩具在手指间拉扯着玩儿。一玩就是好几年。

    直到这两年,他发育的越发成熟了,而那个曾经形同虚设的花xue开始在他勃起时热浪涌动,流出一股股热乎乎的水儿来,rouxue深处也是奇痒难忍。

    少年人精力旺盛,他经常一觉醒来,腿间roubang硬着,花xue又湿得流水儿,仿佛因为生了两个性器而有了双倍的性欲,折磨着他,使他倍受煎熬。

    还好他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抚慰自己。

    此时,他一手揪着自己的jiba在指尖揉搓着,另一手把黄瓜在粉xue口来回磨蹭了几下,咬着红润的下嘴唇,慢慢把大头塞了进去。

    “啊~好大的jiba……轻点cao……”

    他学着书里的内容,迷迷糊糊地叫着,手握住黄瓜慢慢地插入了大半根,旋转着,让瓜身上的颗粒摩擦着热痒的yindao壁,待那窄小的yindao适应了黄瓜的粗细之后,就开始动起手腕,拔出来又插进去,反复的抽插着花xue,想象着书里面正在被大jiba抽插的人就是自己。

    “啊…jiba…好大……好硬……cao得我好舒服……哈啊……”

    他嘴里胡乱地呻吟着,xiaoxue里又湿又滑又庠,黄瓜上面的颗粒搔刮着蜜洞里层层的软rou,舒服得他直发颤。

    “插我呀!cao我~用力cao我~大roubang好粗……要cao坏我了……哈啊……好舒服……呜……好厉害的jiba……”

    舒晨的头脑已经完全被性欲冲昏,一边胡言乱语浪叫出声,一边夹紧那根黄瓜,用力揉搓着自己的roubang:

    “再用力cao我……来了……要高潮了……要射了……哈啊……”

    他哑声尖叫着,高仰着头达到了高潮。小腹一阵抽搐,roubang粉嫩的guitou暴涨,马眼张开,射出几股白精。

    同时,花xue里的saorou也死死地夹着黄瓜哆嗦着,yin水汹涌喷出,从黄瓜撑开小花xue的边缘流到床单上。

    就在舒晨被rou欲俘虏,被快感狂潮抛上九宵之时,王成江在院子一侧的淋浴间冲完了澡,擦着头发正准备回房歇一会儿。

    经过舒晨房间外时,他忽然听到继子房间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使他止住了脚步。

    从舒母意外去世到现在也有一年了。

    虽然舒晨这孩子一贯沉默寡言,除了最初几个月之外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痛,但于情于理,王成江也免不了对他多几分关注,就怕他万一想不开。

    于是,此时的他好奇地走过去,把潮湿的脑袋贴在门上,竖起耳朵一听,正听到舒晨嘴里叫着:

    “大roubangcao我,用力cao我啊……”

    这巨大的信息量刺激得王成江头脑一阵发懵,呆愣愣地顺着窗帘缝朝里头一看,心头不禁突突乱跳,瞳孔巨震。

    继子,继子这是在干什么……

    只见床上的舒晨全身半裸,大张着一对修白的长腿,自己帮他买的白色内裤挂在形状优美的脚丫上,一只握着roubang撸弄,另一只手握着一根黄瓜往自己双腿间捣弄着。

    而那黄瓜插进去的部位赫然是一个粉嫩嫩湿漉漉的roudong。

    两瓣粉嫩的yinchun大张着,包裹着碧绿的黄瓜,xue口被撑得圆圆的,yinchun被磨擦得嫣红欲滴。

    男孩握着黄瓜一边使劲儿抽动,一边闭着眼睛浪叫出声,明显是爽得到了极限了,又狠命抽插了几十下,嘴里“cao我cao我好舒服好棒”地叫着,白皙的rou体浑身泛起红潮。

    突然,那两条白腿紧紧地夹住了中间那根碧绿的黄瓜,一对儿圆润的白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搐了起来,jiba支棱着射出了几股白精,少年就这样把自己玩到高潮了。

    窗外的王成江俩眼都看直了。

    一方面是他见识少,平生第一次瞧见继子这样又长jiba又长逼的双性身体;

    另一方面是,他完全不知道,平日里文静、害羞,内向、品学兼优的继子居然有这样sao浪的一面,那幅欠cao的模样儿让他直接yuhuo焚身,胯下的jiba硬得前所未有。

    明知道不应该再看下去的,但他双脚像是被粘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灼热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房间里床上继子双腿间的风景,激动得眼底都充血了。

    他吞着口水,喘着粗气,一只大手压在自己裆上,把裤子里那根又粗又长硬得像铁的jiba给死死地摁了下去。

    眼看着舒晨从高潮中慢慢平复下来,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喘了一会儿,男孩又张开腿,颤抖着手把那根黄瓜慢慢拔了出来,碧绿的柱身带出一些透明的粘液,抽动之间,男孩腿间粉嫩的rou缝被黄瓜的颗粒磨得红红的,一片泥泞不堪。

    王成江拼命深呼吸,压抑着自己想要推门而入、代替那根黄瓜狠狠cao他一顿的冲动。

    他咬紧牙关,掉头返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在床上,闭上眼睛回想着舒晨那幅白嫩的身子和腿间隐秘的rouxue,还有他浪叫着高潮的sao样手yin了两次。

    他扒下内裤,撸着自己下腹那根粗黑硬挺的jiba,想像着自己正把那幅青涩又yin荡的双性身体压在身下,roubang在他多汁的xiaoxue里抽插cao干。

    脑海里,继子沉浸在性欲中清纯又娇艳的脸,和他白嫩可爱、雌雄莫辩的身体把王成江刺激得血脉贲张。

    他难耐地仰起头,大手握着jiba扑哧扑哧地撸着,roubang几乎被撸出了火星子。

    “晨晨,小逼痒了吗……别用黄瓜,让叔来cao你吧……cao死你……小晨、小sao货……吃叔的jingye……”

    终于还是没忍住叫出了继子的名字。那一瞬间,王成江仿佛真cao到了他,这幻觉让他的脑子里如同白光闪爆,jiba顿时激动地膨胀起来,马眼张开喷出几大股浓精,把自己精壮的小腹射得一片狼藉。

    身体发泄过了,心里却还是奇痒难耐。

    他的眼神穿过窗户,望着对面继子的房间透出的灯光,只是想像了一下男孩此时在床上的模样,刚刚射过的jiba就又一次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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