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妓_悬吊N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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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吊N腹 (第1/1页)

    这当真是极美的盛景。

    哪怕再厌弃林馥宣,沈慎也不由赞叹,他这位小师弟的皮囊哪怕放在美人众多的修真界也的确是数一数二的。

    只是这美人被粗鄙的绳索捆成yin靡下贱的姿势,下体门户大张,花蕊红而泛紫,如同开得正盛的丹英,挺翘的玉柱被一只簪子牢牢堵住,哪怕高潮许多次也无法渗出半点yin液。这浑身的绳索已经在他身上勒出红痕,整整两天的悬吊放置,只怕经脉丹田早已紊乱固涩,沈慎清楚,这种捆缚绝不亚于宗门给予叛徒所用的针刑的痛苦。

    而今林馥宣身上、脸上都泛着薄红,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沈慎的指尖搭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像条吞吐着冰冷蛇信的蛇。

    林馥宣显然是察觉到有人在他身旁,呼吸凌乱了几分,似是不愿叫人把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看了去。

    沈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一手探入他的下体,玩弄似的拨了拨两片yinchun,感受着怀里人惊惧的颤抖,复又恶劣地俯身凑近他耳边,上下摩挲着被玉势撑开的咽喉。

    他无限惋惜地叹了口气。

    “真是可怜。”

    沈慎虚虚地掐着他的喉管,扼住那人细微的挣动,一手捏住林馥宣的阴蒂环,语调痛惜:“若是师尊还在,看到他曾经最偏爱的首席弟子不仅与魔族勾结,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不知会作何感想。”

    他这么说着,又好似真的看到那光风霁月的师尊气急指着林馥宣大骂无耻,一道道鞭痕落在他身上,最后废去林馥宣一身修为,挖了他的灵根,逐下山去,弃之如敝履。

    越是如此想着便越兴奋,浑然不查捏着脖颈的手用力了许多,林馥宣本就处在微窒息的边缘,被如此虐待挣扎得更加厉害,一声声不甚清晰的呜咽被堵在喉管,连三只金环被鱼线扯得来回摇晃,总算唤回了沈慎一点理智。

    他解下林馥宣含着的玉势,这枚玉势尺寸极大,是他当日为折磨小师弟特地所制,玉势上狰狞纹路摩擦着脆弱喉管,若是抽送的动作大些,便会擦伤喉管,玉势有血滋润,颜色便更漂亮些。

    沈慎将东西取出时特地放缓了速度,细碎地折磨他这位好师弟,林馥宣紧蹙着眉,被迫张大嘴容纳异物进出,他的眼尾因情欲折磨愈加发红,沈慎最喜欢看他挣扎却无计可施的屈辱模样,在那玉势抽出近一半时,手腕翻转,又狠狠cao进娇嫩的喉管中。

    “唔——!!!”

    林馥宣全然没料到沈慎竟会如此待他,被绑缚的身子猛的一颤,胸膛剧烈颤抖,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挂在绳索上再没了挣动的气力。

    沈慎捧住他的脸,那双迷茫的杏眼里滑落两行清泪,不知是羞愤还是被cao爽的。他伸出舌尖舔去林馥宣的泪痕,含住他的耳尖:“告诉师兄,你被这样对待爽不爽,嗯?”

    林馥宣被玩弄了许久,哪里还能回应沈慎,他半阖着双眼,耳尖细痒令他不住颤栗,却没力气去躲,只能任由昔日敬重的师兄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屈辱不堪地被迫高潮。

    沈慎的指尖一路向下,滑过他被绳索捆缚得越发饱满的乳晕,勒进身子的绳子被随意拨弄着,最后一只大掌覆在他的小腹上。

    他恶意地按压肚腹,欣赏着怀里人痛苦呻吟:“师弟肚子里这个,究竟是谁的种?是这两天被人cao出来的,还是…”

    魔尊宁如眛?

    他眸色一暗,改捏为抓,狠狠拧住林馥宣的小腹,这股刺痛犹如万千尖针扎入肌肤,林馥宣猛地扬起脖颈,双眸竭力睁大,很快又软了身子,yin水如同失禁了般稀稀拉拉落在身下。

    沈慎用沾满了他yin水的手拨开黏在侧脸的乱发,拽着发丝强迫林馥宣抬头,冷笑道:“师弟还真是个合该天生被人cao的婊子,连这般凌虐都能登上极乐。听闻那魔尊手段狠辣,便是因此你才这么死心塌地跟着他吧?”

    林馥宣正被情欲痛楚所困,哪里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

    只觉小腹酸痛难忍,如同被浇了一锅热油,内里的白浊yin液随着沈慎的大掌蠕动逃窜,却始终被肛塞牢牢锁在体内,他强忍着痛意,混沌的识海终于因为“魔尊”二字稍稍清醒。

    林馥宣费力地一笑。

    当日…当日若非被自己同门师弟暗算,他又岂能为魔族所擒,岂能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浑身的剧痛瘙痒中,林馥宣的思绪逐渐飘忽,他想起自己初入师门,十招拆了师兄引以为傲的剑法,自此修真界多了个无双剑意的美名。他对师尊同门素来恭敬友善,不想那师兄却对他颇有微词,明里暗里下了无数绊子,只是林馥宣始终念着同门情谊,并未发作。

    哪知他落难后,师兄竟丝毫不顾同门手足之情,如此干脆利落地落井下石。

    若是当初…当初!

    他只恨当初没有杀了沈慎,如今便也不会落入他股掌之间被人玩弄。

    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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