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深空同人系列_秦彻-训狗文学( 控S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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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彻-训狗文学( 控S ) (第2/3页)

,秦彻被踩的微微后仰,脖子到肩颈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像他高潮的模样。

    “你还记得你是在受罚吧?让你爽了,那你岂不是长不了记性。”

    我拿起身边早就准备好的皮拍,两手折了折试试弹性,又突然松开,弯到极致的皮拍挣扎着在空气中挥出一道脆响,一如现在被压制在边缘线上的秦彻。

    “呃!”

    第一拍毫无预兆地落在他的大腿内侧,即使隔着一层西裤,也能听到拍面和皮rou接触的交响乐,我没有控制力道,秦彻疼得一抖,漏出意外的痛吟。在紧身西装的勾勒下胸廓的起伏也更加明显。

    我用脚蹭了蹭他刚刚挨打的部位,脚边的性器非但没有萎靡,反而更加怒涨。我用皮拍的握把挑起他的下巴,看他满是潮红的脸和绷紧的咬肌,出声问道:

    “疼吗。”

    秦彻平复好自己的呼吸,再开口时声线里都是压抑的情色:

    “加码。”

    皮拍的柄向下,划过他的喉结,落在他被扣紧的衬衫领口处,

    “那就把衣服解开,乖狗狗。”

    红色的丝线一闪而过,随着纽扣一颗颗崩开,束缚在衣物下的躯体也逐渐显现,单论rou体也实在是完美,温润的肌理在暗色地毯的承托下,就像是博物馆里被好好收藏起来高贵的的古老瓷器,是多一分就累赘,少一分就枯瘦的物理美学。

    “啪!”

    第二拍落在他若隐若现的左乳上,艳丽的红色就像粗糙的画笔嚣张地落在他瓷白的肌肤上,被扇的rutou在这种折磨下不顾主人的痛觉充血染色,高高翘起的性器几乎顶到腹部,在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吐露出情动的湿痕。

    而只有秦彻的嘴唇紧紧地咬着,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做惯了上位者的他即使在此刻任我予取予求,也不想表现出弱者的姿态。

    没关系,我就喜欢他隐忍不发的模样。秦彻和我都心知肚明,捆住他的手铐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金属,他只要想,动动手指就能切开反制住我,可他只是安静的蛰伏着,像是无声的纵容。

    不好意思,可我是最会挑战你的底线的坏人呢。

    第三拍严丝合缝地落在与第二拍相同的位置上,那块红色迅速深染,浓艳地仿佛皮下的血rou马上就要挣脱而出,他控制不住地要躲,呼吸骤然急促,汗液滑过左胸时火辣辣的热度想必更不好受,可他还是直白地向我展露他的身体,腿下未动分毫,将地毯下陷出一个浅凹。

    这一瞬间我的征服欲几乎达到顶峰,我当然明白他只会做统筹全局的狼王,不是我眼前只会乖乖听话的小狗。可是收起犬齿和利爪的狼即便暗藏危险,他那美丽的野性也只会诱你步步深入,走向他的陷阱。

    我放过他不堪承受的左乳,照顾他许久无人问津的右胸,拍面狠狠地擦过乳首落在腰侧,留下的印迹就像是绳缚后创作的艺术品。

    也许下次该试试滴蜡。

    红色的蜡油在他身上若能留下凌虐的痕迹,那一定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我用手向后撩起他湿漉漉的额发,红色的丝巾还卡在他的鼻梁上,遮住了他锐利的眉眼,只留下湿热的喘息。

    就着这个动作,我吻上了心心念念一整晚的饱满的唇珠,把它放在齿尖啃咬,就像是口欲期的小孩吃磨牙棒。

    秦彻怔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倾身回吻,压抑了一整晚的欲望实在太过迫切,几乎是顶开我齿关的瞬间,灵活的rou舌就碾压般扫过我口腔的软rou上每一个敏感点。

    我湿的厉害,腰控制不住地下塌,熟知我身体的他几乎瞬间就把铺天盖地的情欲带来,一起席卷了我。

    记起我的本意只是安慰他,我咬了咬他的舌尖以示警告,他不甘愿地退出,方才搅动的情丝在双唇间落下暧昧的光线,秦彻的一呼一吸间都带上浓郁的色气。

    我转身拿出在来之前就准备好的“礼物”——一条纯皮质黑色项圈,调整好长度扣在他苍劲有力的脖颈处,又伸进一根手指到皮圈和喉管之间确认这个紧度只会让他有些微的束缚感又不会过于难受。

    “主人,饲养宠物都是需要本金的,在给我套上项圈前,想好你的代价了吗?”

    我满意地看着这虬结的rou体上唯一的一抹黑,肯定地回复他,

    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给得起。

    秦彻又露出他熟悉的,势在必得的笑容。这似乎是他这个晚上最称心如意的时刻,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后,也不在追问,乖顺地当起项圈的展示台。

    还差最后一下。

    我控制力道让皮拍稳稳地落在翘起的guitou上,秦彻显然没有料到惩罚还没有结束,饱受折磨的yinjing早就不堪一击,在几乎痉挛的肌rou上颤抖着释放,长久的放置让射精这个过程都显得漫长,他压抑着低吼声,交错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紧绷着的小臂几乎下一秒就要挣脱开摇摇欲坠的手铐。

    为了延长他的快感,我伸手下去拿手心挫磨他敏感的小孔,可不断被拉低的阈值似乎已经无法接受任何的刺激,他第一次有了往后躲的实际动作,呻吟着别碰。

    黏腻的白浊糊了我满手,我强制的安抚在现在对他来说更像是折磨,层层堆叠的快感蜕变成痛觉。他紧拧着眉,俯身埋在我的颈窝,就像是一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长大到主人已经抱不起来的成年大犬,牢牢地把主人牵制在自己的怀中。

    处在这个阶段的他似乎格外脆弱,嘴唇不安地反复刮蹭着我的颈窝,间或浅浅地咬一口,打上小狗的专属印记。

    等他慢慢平复下来,我将手上残余的浊液涂抹在他的嘴唇,邀请他亲自奏响yin糜的序曲。

    “解开分腿器的钥匙在我左侧的口袋里,你自己来拿。”

    我对他下了命令,他思考了一阵,最终还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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