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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而那风暴的中心,是骆从野的X口。  (第2/2页)
。”    “为什么?”睡意不翼而飞。    “您现在能用抑制剂了,不需要我再留在这里——”    “不能。”白鹤庭打断了他,“我试过了,抑制剂还是无效的。”    他话刚说完,又突然想起——新型抑制剂其实是有效的。    但那可是私下流通,还没经过医学院验证的不可靠玩意儿……    骆从野用手肘支起身,看着他疑惑道:“可您离开前不是用过一次?”    白鹤庭临走之前的那次发情期没有召他过来,而是用了抑制剂。他本来想借那次机会说服白鹤庭带他一起南下,结果,白鹤庭压根没有找他。    “对。”白鹤庭道,“你也觉得奇怪,对吗?周承北给我打的那支抑制剂确实是有效的。他有没有和你聊过新型抑制剂的事?”    骆从野的脑袋此时只剩一片空白。    国内对抑制剂耐受的研究仍停留在很基础的层次,但他没办法说服自己,无法相信周承北在其中没有动过手脚。    他把怀抱压得很紧,勒得白鹤庭呼吸不畅,白鹤庭抓住他的手腕往开掰了一把,斥道:“别勒我。”    骆从野竭力压抑住情绪,但呼吸很重,声音也是哑的:“您遇到危险了吗?”    白鹤庭望着他的眼睛。    他好像在无意中按下了一个开关,那个冷静的、克制的、像机器一样的骆从野突然间消失了。    骆从野又皱着眉头问:“受伤了吗?”    白鹤庭呆了呆。    他太久没见到这样的骆从野,一时不太习惯。    他们当时刚攻下一座城堡,部分顽强抵抗的Omega仍藏于暗处,抑制剂未能如期生效,他在虚弱中不慎中了一支暗箭,好在那箭射在了盔甲上,有惊无险。    不过,没拿到新型抑制剂的那个月确实有点难熬……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只让骆从野更加慌乱。    他不等白鹤庭回答,直接拉下他的睡袍领口,检查他有没有新的伤口。    “你发什么疯!”白鹤庭立刻推了他一把。    骆从野重新把他抱进怀里。    他曾对将军承诺过,不会再让他因为自己受伤。    但他隐瞒了周承北的身份,让他掉以轻心,让他陷入险境。    他的承诺简直一文不值。    “都说了别勒我。”白鹤庭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又掰不动他的手臂,只好气呼呼地骂,“你信不信我揍你?”    骆从野把额头贴在他的后背上,片刻后才低声道:“我很痛苦。”    “你痛苦什么?”快被勒死的人才痛苦。    骆从野松开一点手上的力气,声音也像虚脱了一样,有气无力的。    “和您在一起,我很痛苦。”    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答案。    白鹤庭在震惊中回过头:“你说什么?”    骆从野看着他问:“为什么把我叫上来?”    莫名其妙。    “谁叫你上来了?”白鹤庭提醒道,“别拿信息素压我。”    骆从野置若罔闻,又接着问:“为什么晚餐时要来找我,为什么要把我领回来,为什么……”    他在这里停了很久,才低声把话说完:“救了我。”    白鹤庭瞠目结舌,半晌,狠狠骂出一句:“没良心的东西。”    他刚才是被勒得无法呼吸,现在是气得无法呼吸:“你再多说一句,我真的会宰了你。”    龙舌兰酒信息素像翻卷涌动的厚重阴云。    而那风暴的中心,是骆从野的胸口。    他怀里抱着一个永远都无法得到的人。    即使心与心赤裸地贴在一起,也得不到这颗心的回应。    做的每一场爱都是煎熬,每一次高潮,都是在与Alpha的标记本能较劲。    将军那么聪明,早就看透了他的忠诚,才会把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他。    他知道自己会乖乖听话,知道自己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那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    “您宰了我吧。”他抬手扳住白鹤庭的下巴,仰起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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