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缠绵久._85.倾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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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倾酒。 (第2/3页)

    一呼一吸间是清冽的雪松木香,城池被攻陷沉沦,萧恕扣着乔卿久盈盈不堪握的腰,把人亲到呜呜咽咽。

    乔卿久腿软,很难在这种情况下站稳,她只能去搂萧恕,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让自己滑下去。

    半响后萧恕气息不匀的问,“你这样就算哄我了?”

    “你……”乔卿久红唇潋滟,手抵在他肩上,不让他在亲下来,她努力平复呼吸,含糊不清的讲,“那你还想怎么样哦。”

    萧恕抿唇,未答话,动作却直截了当。

    乔卿久在瞬间被他带倒栽进柔软的床褥里,紧接着萧恕英俊的脸覆下来。

    双手被他举高锁在头顶,乔卿久目不转睛的盯着萧恕。

    “不反抗啊久宝?”萧恕舌尖顶了下后槽牙问。

    乔卿久半敛眸,回避掉灼灼目光,“那我想你开心点儿嘛,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可以。”

    有些话在特定的情境下,会显得意味完全不同。

    比方说新婚典礼上的海誓山盟,可能仅仅当天有效,但酩酊大醉后的我永远爱你,一定是真的发自肺腑。

    现在他们在床上,乔卿久讲这话就不得不让萧恕往其他地方乱想。

    卧室里太|安静了,空调带出来的气流吹不动窗台上的帘布,没人讲话的时,便能听见对方错乱不均的呼吸声。

    萧恕眸光温柔的从她光洁额头看到眉目,再到鼻尖唇角,如果人类可以真的把心脏捧出来的话,那么此刻,他想捧自己的心给乔卿久看看。

    这里写满了你的名字,我喜欢你到发了疯,永远不会放你离开我。

    “久宝。”萧恕温柔把她额前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捏着圆润耳垂,让它红的更厉害。

    乔卿久微微晃头,“哥哥你别捏了,我痒。”

    萧恕压低声线,在她耳畔呢喃,“说爱我,就放开你。”

    人生苦长,矜持无谓,反正少年人从来不会羞于表达自己的爱意。

    乔卿久笃定的讲,“哥哥我爱你。”

    “……”话是萧恕让乔卿久讲的,可他现在人真的不是特别好,主要是某人没成年,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就很难受。

    “唉?”乔卿久不明所以,见萧恕望着自己失神,又软语重复了一次,“全世界我最爱你了。”

    “我知道。”萧恕闷声肯定,他低头吻在乔卿久眼睑,“我去下洗手间。”

    人有三急,乔卿久体贴道,“那你去吧。”

    她没拿手机,也没抱猫,一个人坐在萧恕床上,墙上指针缓慢的游移。

    时间被拉得很长,乔卿久坐了会儿,看着阳光不断的在地板上攀爬,又看看时间,萧恕进去太久了,她有几分担心。

    稍加犹豫,乔卿久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两下门,水声忽停,“哥哥你没事吧?”

    萧恕没什么大事,但有事,因为门外那只小宝贝儿,本来他快好了,结果这声令他手上动作一滞。

    “再喊一声。”萧恕清咳,对她讲。

    “哥哥。”乔卿久乖巧叫人。

    萧恕在心里国骂了句,重新打开水龙头,水声稀里哗啦,吞噬掉粗重的呼吸声与低.喘。

    他猛然抬眼,看见镜子里眼底通红,欲.念满身的他自己。

    没得到回复的乔卿久有继续乖乖继续喊人,她乖起来调子软的像是海绵,按下去又慢吞吞的弹回来,又软又甜,带着点儿嘟哝的意思,“哥哥你都不理我。”

    萧恕在这声里发泄出来。

    ****

    暑假并不算长,满打满算三十天,但对于学生来说已经算是最长的假期了,以后他们会知道,这可能是未来人生里,除了待业在家以外,最长的假期。

    应长乐陪曲楚出国度假,乔卿久在家搂着毛球哼歌,而萧恕每天日常招猫逗乔卿久。

    据不完全统计,他们的猫毁灭性的抓坏了三个毛绒玩偶,现在正在磨萧恕的书桌桌角。

    乔卿久趴在萧恕的床上,面前摊着本数学竞赛练习题,手里转着笔蹙眉,几分钟后她扔掉笔,整个人趴下去,蹬着腿装死喊,“我不会,数学是洪水猛兽,你是想害死我!”

    萧恕揪着她的衣领把人拎起来,执笔给她写了两个公式提醒,“它很可爱的,你再试试。”

    “我不想再试了。”学数学使人神志模糊,乔卿久绝望的挣扎,疯狂转移萧恕注意力,“哥哥你看毛球啊,她又又又再抖自己的毛,你不是洁癖吗,你快去教育它啊。”

    萧恕瘦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儿,“好像没哪个洁癖强迫症,会允许你从外面回来不换衣服,直接滚我床单吧,我只是平时比较在乎手干净与否罢了。”

    乔卿久晃着腿,歪头含笑讲,“那你这洁癖还挺特殊啊。”

    “是啊,否则不能养毛球,多可惜啊。”萧恕按开扫地机器人,一扭头,发现毛球突然蹿了上去,蹲在扫地机器人上,像个巡视的监察官——如果忽略机器人掉边扫,她边掉毛的话,场面还算和谐。

    萧恕从前并不会这样,针对手部的过分清洁,是从萧如心离世那天开始的,他托着萧如心的身体,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探鼻息,指尖触到暗红色血液,黏稠的粘在他手上,红得扎眼,他咆哮如雷,可是已经得不到任何反馈。

    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洗手,他甚至大半天都站在卫生间里,水流不止,他一次一次的洗。

    洗到手背上出现红点,感觉刺痛不已。

    他怔愣着关掉水,约曲楚复诊,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某种体现,萧恕有在一点点的努力纠正。

    然而他不准备跟乔卿久解释这件事,往昔太沉重,不如教到数学题来的痛快。

    乔卿久“嗷呜”一声,不得不重新拿笔努力算题。

    期间下过两场夜间暴雨,乔卿久就抱着玩偶缩在萧恕卧室里,她抱玩偶,萧恕搂她。

    他们能看上整夜的电影,或者是打整夜游戏,总之可以不用哭泣,来渡过难捱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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