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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贱狗,全尿给你了。 (第1/1页)
次日是周五,江饶兢兢业业早起上班上班的时候,再次被顾情打乱了程序。 顾情半眯着眼睛,含含糊糊地问他,“江饶,几点了?” “八点,你接着睡,早餐我做好了放桌上,你吃的时候加热一下。” 顾情哼哼了两声,双腿夹着被子蹭了蹭,借着刚睡醒的迷糊嗓音,发嗲地说,“……想尿。” 听完这句指示性极强的“想尿”,江饶这次没有冷冰冰地对他说“去厕所”,而是无奈地笑了,眼神纵容得像是在看一只撒欢的猫咪。 随后,他注视着直勾勾盯着他嘴唇看的顾情,俯身,干燥温热的唇轻轻落在了顾情卷起衣摆的小腹上,那两瓣唇合拢,缓缓一含,便嗦出一个不深不浅的红印,悄悄地绽放在顾情纤细的腰上,至少这几天,他都别想穿露腰的衣服出镜。 江饶一边亲他,一边把他的衣摆往上推了推,在顾情歪着一张包子小脸,带着些许玩味的眼神里,把覆在他身上柔软的布料缓缓往上推,直至悄然露出他胸前色情的两点红晕。 甫一看到那漂亮得过分的凶器,江饶倒吸了一口凉气。 细看之下,那两只白软的小包子似乎比他印象里的更鼓了些,从前的顾情就外表看上去与普通的少年几乎无异,就算脱了衣服,也没人会觉得有异。 …… 他发育了,更漂亮,也更性感了。 刚要吻上去,顾情就用手捂住了,用胯顶了顶他,像是不满意他的磨磨蹭蹭。 江饶不敢惹毛他,于是托着他腰,嘶溜嘶溜地顺着他马甲线一路往下舔,直至扒开他裤腰,看见藏在那里面颤巍巍的粉色孽根。 说是孽根一点也没冤枉他。它造的孽比世界上任何一根jiba造的孽都多,它不但勃起的时候要人含,连撒尿的时候也要人毕恭毕敬地把它含进嘴里待人伺候。 它的一大半jingye和尿都射进了同一个人嘴里。 它作恶多端却又极为娇气,受不得一丁点磕了碰了,只有乖顺、温柔又耐心十足的狗才能把它伺候好。 江饶把他脱下来的内裤捂在鼻尖深深闻了闻,发出如狗皱着鼻子吸嗅食物一般的声音。他深深嗅了几次,每一次都持续了很久,才重重地换了口气,像是下一秒就要把那可怜的布料撕咬开来,塞进嘴里。 他没有,他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套在了脸上、头上,顾情小裤衩的裆部正好卷在了他鼻尖一侧,他看了眼顾情生的漂亮的翘鼻和嘴唇,便猛的埋头含住了他胯下可口的阳物。 原本更抱着看戏似的心情的顾情,甫一被那紧湿的甬道含住,就从嘴里惊呼了出声。 江饶听见后一顿,随后才愈加卖力地吮吸着他爱慕的、渴望已久的roubang。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明明是他们之间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再正常不过的事。 狗不仅仅是主人的精壶,更是主人的尿壶,顾情有这样的反应,是不是说明至少这段时间里,顾情都没被其他的狗伺候过? 江饶被自己的想法刺激得双眼猩红,于是乎吮吸着发热的喉咙,使尽浑身解数地吞吐着顾情的roubang。 顾情会不会只有他一条狗,顾情会不会在每次射精撒尿的时候都想起他,顾情会不会同样想念他、舍不得他、一直爱着他。 毕竟顾情说过,他伺候得他很舒服,他喜欢他。 顾情说过,他喜欢他。 江饶的roubang在他大张着嘴,疯狂地舔舐着另一人的roubang时,剧烈地勃起了。 那粗壮的巨物被挤在他腰胯之间,在凶狠地跳动。 是真正的抽动。 顾情以前以为这种说法都是夸张的,直到看到江饶的jiba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的jiba能像这样疯狂地颤抖、跳动,像畜生一样,似乎下一秒就要射出数不清的浊色jingye。 他双腿夹着江饶攒动的头颅,没一会儿,就颤抖着屁股,挺着jiba,把那孽根尽可能地深埋进江饶喉咙里,大开尿孔,淋漓的晨尿像小水枪一样,冲刷着江饶的口腔rou壁,顺着他不断剧烈吞咽的喉咙,尽数灌进了他的胃里。 “哈……贱狗……全尿给你了……” 江饶适应得很好,没有咳嗽,也没有被呛到,顾情心情不错地起身,摇着屁股,把roubang往他嘴里挤,确保江饶把他赏赐给他的尿都喝完了,才满意地抽离。 江饶紧紧挽留的动作让他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紧接着,一只白嫩细滑的脚踩在他胯下忽视不了的硬物上,脚趾用力地碾了碾,“不准射。” 顾情说。 随后那只小脚抵住他硕大的囊袋,揉了揉,又托住它,抬脚颠了颠,似乎在试探那大袋子里还有多少男精可以被榨出来。 他笑嘻嘻地说,“今天一整天都不准射,我会检查。” 江饶没说话,而是在脑子里飞速过了遍今天的工作,因为是周五,没有安排较重的任务,江饶松了口气。 随后,那只白嫩的小脚踩着被他抵在小腹上的粗jiba,一脚踢开了他。 顾情眯眼打了个哈欠,像是浑身没骨头似的滑进了被子里。 他看见头套着他小裤衩的江饶往浴室走,好心地提醒道,“喂,给我洗了。” 江饶点头,那模样变态又滑稽。 像个狂热的私生饭。 这么一想,顾情就又记起自己被私生偷内裤的经历,还不止一条,有的甚至被挂在网上公开售卖过,那些疯狂的私生饭偷了他内裤不会就像江饶这样套头上闻吧,那也太他妈恶心了。 光想想就要吐了,恶心恶心恶心…… 他拉上被子盖住小脑袋,逼迫自己停止想象那些恶心的画面,却怎么也没法将那画面剔出脑子里,只好哼哼唧唧地起床,迈着小碎步,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了的江饶身上。 一点儿也不明星范儿。 江饶刮胡子的动作一抽,险些刮破了皮。 他看见镜子的顾情,蹙着眉毛埋在他肩上没章法地乱蹭,鼻腔里还哼出可怜兮兮的鼻音。他把脸上的胡子渣泡沫洗掉,侧首吻了吻顾情,便看见他泛红的鼻尖,眼尾的雾汽。 可怜见的,明明是这样一个无恶不作的小混账,却又总能戳得他心肝疼,全身的肌rou都隐隐叫嚣着,要疼他。 “宝宝……乖宝宝……” 江饶的唇温柔地贴住了他的唇,江饶吻了他将近二十分钟,从浴室到主卧到沙发,主打一个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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