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校草会穿猫耳女仆夜袭我的床_cater1炉鼎这个词怎么听怎么s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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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1炉鼎这个词怎么听怎么s情 (第1/2页)

    01

    好热……

    全身血液像是要烧干一般沸腾浑身guntang,脑海也是一片混沌的模糊。

    ……怎么会这么热……

    ——“……殷贺,你醒了吗?”

    忽然,一只冰冰凉凉的手贴上了自己的额头,如同甘露浇灌上干枯至极的野草,所有的炙热与难受在此刻瞬间消散。

    殷贺轻轻抬起了眼皮,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且眉目清俊的脸。

    “柳……柳慕云?”殷贺慢慢地端着眼前的人,只见柳慕云浅灰的瞳仁里流转过一丝水光,眼神中带着三分急切七分温柔,头上的猫耳也有些低低地垂着。

    ……猫耳?

    看清了眼前人着装的殷贺汗毛直竖,一脸懵逼地坐起身往后躲了躲骂道:“我靠,什么情况!柳慕云,你这穿的是什么,猫耳女仆装?我和你没有这么熟吧?!”

    柳慕云看着殷贺的反应愣了一会儿,眼里瞬间消去了几分光亮。

    “果然你还是不记得了啊……”

    穿着女仆装的柳慕云从裙子里拿出了一个平板,用手势调出一个网页递给殷贺。语气颇为平淡地解释:“殷贺,你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医院。一年前,世界各地的高中生被外星古神挑选强制参加一场名为无限游戏的战役。而你与我都是被挑选的一员。”

    殷贺愣愣地拿过平板,感觉大脑过载。

    柳慕云:“你表现优异攒够了积分,获得了古神的赦免。你接受了消去游戏记忆的代价选择逃离厮杀脱出无限游戏……现在已经是新历1001年了。”

    殷贺呆滞地划过有关无限游戏的新闻,看着柳慕云问:“你也参加了游戏?”

    柳慕云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殷贺直接把平板拍在床上,嗤地笑了出来:“靠,你骗我的吧。是在搞综艺还是整蛊,想要拍摄我的反应是不是?编谎怎么不编圆一点,如果我是以记忆为代价离开游戏的话,凭什么你还有游戏的记忆?”

    “因为我不是作为玩家脱出的。”柳慕云深深地凝视殷贺说,“我是你在游戏中进化异能的炉鼎,作为你的绑定道具随你离开了游戏。”

    02

    “我的,炉鼎?”

    殷贺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懵了好一会儿才指了指自己。

    “是。”柳慕云语调平稳,仿佛在描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在无限游戏里需要积分换取时间,未能续得游戏时间的人会被古神抹杀。我带领的团队在一场战役中损失惨重。走投无路时,你提出交易,花了五十积分买下了我。”

    殷贺:……

    殷贺瞬间觉得脑袋要爆炸,怎么还是自己提出交易的!

    炉鼎这个词怎么听怎么yin秽色情,这难道不是常出现在修仙小黄文里的单词吗?难道小爷我守身如玉的十八年童子金身在无限游戏里不明不白地破了——不行,绝对不能细想!

    殷贺赶紧按没了自己的脑补,正色道:“是这样的柳校草,既然我们离开了游戏,那我们现在是……就还是好同学吧?”

    见柳慕云轻轻点头后,殷贺长吁一口气,拍了拍对方的肩:“太好了,既然一起出生入死过,以后我们就是好兄弟了!”

    柳慕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嗯。”

    殷贺瞄了一眼柳慕云穿的衣服,虽然可以从黑白的配色与围裙褶边的款式上一眼认出这是女仆装,但这套衣服的布料并不比泳装多多少。几片覆着蕾丝的布料欲盖弥彰,柳慕云的皮肤比一般男性要白上一个色号,大片的肌肤一览无余。

    殷贺清了清嗓:“咳。还有就是,柳校草,您能不能换去套衣服?您现在的打扮是不是有些……太伤风败俗了。”

    柳慕云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殷贺,眼里闪过几分水光:“殷贺,你混账。”

    “靠,我怎么就混账了?”

    殷贺莫名其妙被骂,立刻回嘴道:“大半夜地被男人爬床,好兄弟,这是一件很惊悚的事啊!”

    “……是你说的。”柳慕云颤抖地低下了头,声音带着哭腔控诉:“是你要求的。”

    “只要我穿这身衣服爬你床,你看过后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记起来——你绝对不会忘了我。是你当时这么约定的。”

    03

    我草,什么情况!

    殷贺感觉要石化了,更是看到有水光滴落在床褥上。天啊,柳慕云这是哭了吗,救命,现在想哭的应该是我吧可我真的是纯直男啊——

    殷贺心虚极了。眼前这位麓中的天之骄子此时竟穿着衣着暴露的情趣女仆装埋头落泪,脑袋上的猫耳也跟着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摸着良心评价,柳校草他眉目秀丽腰窄腿长,看上去是有几分养眼。但……这布料稀少的衣装更可勾勒出柳慕云棱角分明的身线和难以忽视的喉结,横看竖看都是一个实打实的男人啊,再练练这身材都快赶上本小爷我了!

    殷贺无语地脑仁都要一抽一抽地疼,不忍心让看着柳慕云继续哭,也不想纳了这位看上去对自己情深意重的炉鼎兄。

    作孽哦,我都干过什么啊……

    沉默了半晌,殷贺终于还是以更委婉的语气问:“我确实没有任何记忆,但我……有没有留下什么日记字条之类的东西?”

    柳慕云擦了会眼睛,红着眼尾说:“你从不写日记。”

    殷贺骄傲点头:“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但信是有的。”柳慕云又恢复了情绪稳定的样子,很直接地撩开自己的短裙从里面摸出了一个信封:“我没看过。”

    殷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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