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赎罪,千金不复(超变态重口虐攻,虐身虐心,先虐后甜1v1he)_72,他亲口说想要方恪成为/扎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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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他亲口说想要方恪成为/扎心 (第1/2页)

    恭……喜?

    恭喜什么?

    方临昭目光沉沉,眼睛里压抑着什么,他胸腔里撕裂的痛,就像往里塞了一个在持续充气的气球,但是脑子却是混沌茫然的。

    方临昭嘴唇干涩,动了动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一时失语。

    他在得到方恪之后,接受了那个荒谬提议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里。他当时意气风发,在众多调教师里,第一个就选择了与方恪有旧的湘。

    之后……

    “当然是恭喜您得偿所愿。”湘笑眯眯的,也不知有没有看出方临昭的不对劲。他在茶几上放的是酒,这里并不青睐附庸风雅的茶道,烈酒啤酒红酒果酒各式各样……在桌子上摆了一排。

    而每个不足巴掌大的小瓶子下面都带着标签,酒是粮食的精华,在这里也是自然成为了奴隶们的点缀。

    湘从里面挑了一个,亲手给方临昭倒了一杯。早有奴隶膝行过来,接过了剩余的酒瓶,湘随意点了一个奴隶,于是那个奴隶和酒瓶一起来到了场地正中。

    “近期也没什么新鲜节目,”湘并不介意方临昭没有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来观赏一下这位。”

    奴隶脱下裤子,特别设计的裤子不用抬腿就可以拆下臀部的布料。这个奴隶有一根驴玩意,脱下裤子后赫然可以看见他jiba上打的铁环,以及异样起伏的青筋。铁环是顺着尿道口打的,将原本紧闭的小口粗鲁的扯开,永远也合不拢了。

    “让他滚!”方临昭脱口而出。

    这是他来这的基本活动,方临昭不会去碰这些奴隶,但是他会看,会欣赏那些精致细腻的刑具,以及点缀在奴隶身上的效果。

    他会想象着方恪被欺负时的媚态,就能轻易硬起来。

    “我问你!那些调教不是不会伤害到…奴隶吗?”方临昭以为自己声音会很大,但是他的声线却在发抖。他的内脏都扭成了一团,让他变得虚弱,色厉内茬。

    湘的手指在杯沿上滑动,这个调教师今天似乎心情很好,他含笑看着方临昭,等待了一会儿,没有错过方临昭的反应,然后残酷的撕破了这片寂静。

    方临昭愣在那,一时间血都凉了下去。

    “我想您是指另一方面的吧?小方少以前可并不是奴隶,奴隶和人自然有区别。您成功之后感觉会和以前不一样,这不是失误,而是您想要的成果而已。”

    湘微笑的唇里持续吐出刀子“根据说明书cao作是没问题的,如果是身体上的问题您不会急着来找我,那么在下冒昧猜测就是另一方面的了。”

    “他可是个硬骨头,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教成功,对于您这样的新手而言真是出色的成绩,自然是要恭喜的。”

    湘语速不快却连贯,根本没给留插话的地方:“真是令人惊讶,那么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公调了,把他带来这里吧。跟其他奴隶们一起训练,可能您会有与之前不同的愉快体验。”

    他在说什么?

    方临昭猛的站起。他一天一夜没有睡觉,眼睛猩红。

    方恪排行第三,却是现在的当家夫人唯一的孩子。所以称呼一直都是方少,而另外两个则是方大少,方二少的代称。

    方恪自己也不喜欢被叫方三少这样奇奇怪怪的称呼。

    “湘先生还是想好了再说话,不要妄加猜测!”方临昭从没说过自己想要调教的人是谁,但是他一朝翻身后,方恪消失在众人视野,加上二人之间的仇怨,谁能猜不到?谁不清楚?

    不过掩耳盗铃罢了。

    “管住你的嘴!”方临昭咬住牙“我问你,之前受过这些调教的奴隶……”他吸了口气“怎么样了?”

    大概是觉得方临昭这样的样子好笑,湘短促的笑了一声,笑弯了眼睛:“请别激动。我们已经相识这么久,相信您也是了解我的信誉的。也不用担心,这种情况在这里其实并不少见。您也不必惊慌。”

    “只是一个奴隶而已,您现在喜欢所以留在身边玩,不喜欢了也可以直接送给我,我会替您解决接下来的一系列麻烦。”

    “送给你?”方临昭气笑了。他想反驳方恪不是奴隶,却始终说不出口这个玩具是方恪。

    他对方恪做的事是二人之间的秘密,哪怕是那些仆人也在可控范围内或许不会外传,但是湘是外人还跟方恪认识,不知道方恪得知了会是怎样的生气。

    “嗯?您不知道?”湘惊讶“看来您真的是很少参加聚会呀。”

    “那我就直说罢。”湘轻柔的取下身边“茶几”上的杯子。

    他舔了舔唇,“这里从来不缺奴隶,但是极品奴隶却一直是稀缺货,那种可以蛊惑世人,资质绝佳又无可替代的奴隶,才是真正可以成为镇场头牌的存在,身价也不是其他奴隶能够比拟。”

    “曾经是个骄傲的s,却沦落为最低贱的性奴,s心m身的极品玩具。出众的样貌身段和金尊玉贵养出来的气质。曾经是方氏集团嫡系小少爷的身份。以上拥有任何一样都足以成为任何俱乐部的头牌,令人趋之若鹜的奴隶。方少爷,是您下手最快而已。”

    ……何况三样都有的呢?

    轰!

    方临昭简直肝胆欲裂。

    湘呷了口水。

    越是被关注的宝珠,越是难以脱身。方恪一人占了三样,怎么不叫他人食指大动。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

    他身边身穿迷彩的男人猎豹一样窜了出去,带起一阵风。

    “嘭!”男人接下方临昭的拳头,冰冷的眼瞳里闪过一丝诧异,二人紧接着过了两招,男人隐占上风。

    方临昭肋骨被扫到后退两步,疼痛让他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但是他还是在发抖,暴起的杀意让他难以冷静,只有一次次挥拳才能发泄一点心里的郁气。

    他总是习惯性权衡利弊,但是方恪不在他的天平上。方恪不该在他的利益天平上。

    方临昭不是蠢货,他已经明白过来了。

    但他真是个蠢货,蠢的一脚就踏进这个陷阱。

    湘见状站了起来,平静的看向突然出手的方临昭。

    “顾客。是您亲口说,”他咬字清晰“想要一个贱奴。”

    “一个听话卑顺,予取予求的奴隶。”

    方临昭呼吸都要停止了,他的所有愤怒,所有杀意,所有对湘的怨恨,都像胸腔里那个被戳破的气球,炸开后搅烂了他的五脏六腑,堵住了他的喉舌。

    他甚至无力再谴责湘。

    因为湘脸上带着了然的微笑,眼中带着些微怜悯。

    他的所有话都被这一句堵了回去,他想大叫,想反抗,可是他的心已经投降。他心知肚明,谁才是罪魁祸首。

    谁才是那个,亲口判定方恪死刑。亲口说出想要一个贱奴的人。

    “您是客人。在下只是区区一位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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