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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温泉aly  (第3/3页)
   “你舒服完了。”一声轻笑,趁他失神的空隙卓松泉就着渗出的一点肠液捅进一根手指,大力搅动两下,随后破门而入。    “现在该我了!”    好痛!    初次承欢,就遭粗鲁对待,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流下,于水中缓缓晕开,犹如雪地斑驳的红梅。    颖半夏以头抢地,真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那样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了。    1    卓松泉察觉他的不好受,于是手掌不断顺着肌肤游走寻找敏感点,煽动小小的火苗,慢慢令他接受自己。    温泉沆砀,哗啦水响,罪恶的手又探入了满园春色中的一枝红杏花蕊。    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有多远?    于卓松泉而言,从天堂到地狱只需要两句话。    “他怀孕了。”    “四个月。”    苏大夫晚饭都没吃,接二连三的惊吓直接把他吓饱。    男的!    怀孕了!    卧槽!    1    好兴奋!    “不可能!”卓松泉恼羞成怒。    开什么玩笑,什么孩子命那么硬!    他又不是蠢才,妇人怀胎头三个月最要紧,上一次自己弄得有多狠,他多多少少是知道的,一次又一次逼迫那人敞开身体,连最隐秘的角落都没有放过。    那人在自己身下喘息着、呻呤着、哀泣着…让人yuhuo高涨,只想把他干死在床上。    换言之,他早就跟里面的小东西打了无数次的招呼。    “也是,那么大的一个美人在那儿摆着,你个色胚能忍住不吃才怪,依我看你指不定碰过他多少次了。”    苏大夫若有所思瞅了他额头的大包一眼,一边诊治,一边还不忘揶揄,真正的为老不尊、不敬业。    “少贫嘴,快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床上那人无知无觉地躺着,冷汗打湿了鬓发,面无血色,虚弱得如同一张白纸,卓松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这还是他平生头一次尝到事情不受掌控的滋味,心肺都在煎熬。    把脉的苏大夫啧啧称奇,你个黑心肝的小王八蛋也能有今天!    1    天暝山庄专属医师——苏锦,师承药王谷,出道多年,乃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名医,驻颜有术,头须花白,面容瞧上去却甚是年轻,约莫三十岁出头的模样,自从被那时的少庄主找上,闲云野鹤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少庄主说:“一千两,移步天暝山庄。”    “卓公子,”当时的苏锦高人风范十足,轻蔑一笑,两袖清风明月,“在下学艺不精,恐难堪大任,望…”    不等他说完,少庄主淡定补充道:“黄金。”    神色变了又变,面前忽然闪过一点金光,苏神医的眼神好着呢,那玩意绝对的货真价实。    “先生久不闻世事,怕是不知道如今的天暝山庄排江湖富豪榜第几。”漫不经心的语调长长的拖着,就像拖动绑有rou包子的木棍子,慢慢的,从容而狡猾。    “算了,本庄主不是…”    “少庄主!”    方才遗世独立的高人风范已统统去往狗肚,苏锦一脸大义凛然,表演的竟是蜀中久负盛名的变脸绝学,“在下虽不才,亦有一颗救死扶伤的心,愿追随少主,效犬马之劳,为天下苍生略尽绵薄之力!”    愿追随金钱的芬芳直到地老天荒!    1    从此堂堂神医过上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苦逼生活。    “这是?!”继续挖苦庄家的心思吓到九霄云外,苏锦神色逐渐凝重,道:“苗疆蛊毒!”    卓松泉早年外出闯荡的时候就吃过苗疆巫婆的苦头,不愉快的回忆让他带上了几分怒气,“该死,他身上怎么会有那玩意!那蛊是做什么!”    “这…”一向心直口快的财迷难得面露难色,“不太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昏迷不醒的颖半夏发出一声痛苦的呓语,卓松泉一边替他擦汗,一边试图输送一些内力,心急如焚,“快想办法救他!”    “yin蛊。”    随着这两个字的出现,空气凝滞住,卓松泉擦汗的手一顿。    卓沉沙属癞蛤蟆的吗?    长得丑,玩得还花!    苏锦是无妻无子的一个老光棍,那玩意作用着实令人臊的慌,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秉持“医者仁心,就能加薪”的态度继续把脉,眉心越皱越紧,“这蛊不是近年才有的,少说也有一二十年了,够顽固的…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作一次…嗯?他居然还服食过大量的凉药,嗯,不好办…”    1    “快说该怎么救他。”    汗巾仔细擦拭着苍白的脸颊,卓松泉面无表情地询问。    “此蛊毒性霸道,中蛊者若不与男子定期交合,便会血脉逆流,爆体而亡,本来是无可解的,只能靠药物压制,不过经年累下来出现了松动…”苏锦斜瞥一眼那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斟酌道,“现在呢,他周身的毒素就淤积在他的肚子里,想弄下来少不了一番折腾,怎么弄下来呢?额…这个嘛…”    “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用得着支支吾吾的吗?”卓松泉语气淡淡的,“法子告诉我,把你该做的做好。”    真正的威严是不需要大吼大叫的,他金口一开,你最好乖乖照办。    “哼!”    苏锦使唤自己的老胳膊老腿,提笔写药方去也。    “…”    被褥遮挡的地方平平坦坦,卓松泉深邃的目光来回梭巡,他静坐半响,最终没有伸手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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