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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老婆,你太甜了/把老婆压在车里狂亲/情敌接连出现  (第2/2页)
为不太好评价,但起码应该提醒一下,让他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裴子安不想在学校超话里看到好朋友乱搞男男/男女关系的帖子。    “你明白了吗?”裴子安小心翼翼地问。    “明白了。”裴子安一口气还没有喘匀,又听到闻清说,“你就是个神棍。”    “闻闻,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裴子安撸起袖子,正要某个不识好人心的人好好理论理论。    “嘘!”闻清做了个手势,裴子安安静了下来,两秒后,一个研三的师姐走了进来。    师姐出去的时候,裴子安是看到了的,他还嘴甜地夸赞了师姐今天的妆容很漂亮,像一只娇艳的粉红玫瑰。    不过出去了十几分钟,裴子安眼睁睁地看着一朵玫瑰变成了被霜打的小白菜一样。    只是去了一趟导师办公室而已。    裴子安收敛了不正经,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七上八下。    “师姐,”他小声地叫了一声,“导师骂你什么了?”    “唔啊——”师姐哭得更惨了,一张脸皱成一团,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裴子安拍了一巴掌自己的嘴,双手给师姐递上卫生纸擦拭眼泪。    师姐心情平静了些,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短短十分钟却比十年还要漫长可怕的遭遇。    师姐去年一年投了五六篇论文都石沉大海,眼看就要到了毕业的时候。    小论文没着落,大论文没写完。    “研三了还无儿无女,和在宫里等死有什么区别。”    “师姐,别这样说,”有一种唇亡齿寒的悲伤感在,裴子安尽力安慰,“退一万步来讲,你也可以在接下来的半年多时间里找个博士,让他给你加个论文二作,轻轻松松毕业不成问题。”    师姐像是发现了新路径,开始在学术单身群里发相亲启示。    “太可怕了,不知道下一个倒霉蛋是谁。”裴子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师姐闻言抬头,投给了闻清一个同情的目光。    闻清:“。”    …………    “扣扣扣。”闻清敲门,“老师,您找我?”    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拿着掉了点漆的保温杯。    正是闻清的扒皮导师王群。    看见闻清,他先是喝了一口水,再慢慢悠悠地开口,    “闻清,你是不是想延毕?”    这句话闻清从入门已经听到了不下五次,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现在的视若无睹。    怎么不算是一种进步呢?    闻清没听进去几句话,他盯着导师因为脱发而锃亮的脑袋,越跑越远的心思被一阵敲门声拉扯回来。    王群看见来人,因为训斥闻清而皱得像海沟一样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眉开眼笑,刻薄都少了几分,和刚才骂闻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1    “识檐,你回来了。”    闻清顺着导师的目光看到了身后的人。    他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手里拿着几本书,鼻梁上夹着银丝边眼镜,温润谦和,像是清雅矜贵世家公子。    “沈师兄。”    沈识檐嘴角微扬,眉毛轻耸,“你认识我。”    “听说过一点。”    其实不止一点,从闻清进入师门之后,就经常听到王群嘴里挂着这位师兄的大名。    沈识檐,A大本硕博连读,短短两年发了七篇sci,简直是一个无情的论文发表机器。    博三的时候出国深造,至此成为了他们师门活在传说中的“那个师兄。”    用导师的话来说,沈识檐简直是他们王氏师门之光。    1    沈识檐今年六月毕业,他这个时候回来,准备在A大留校深造。    “当然欢迎啊,A大有你这样的人才,是我们的荣幸。”    “哪里。”沈识檐嘴上带着完美的笑容,“都是老师您教的好,我才有今天的成果。”    一句话把王群说得心花怒放,脸上的皱纹一根又一根凸显,“闻清啊,你应该多向师兄学习。”    “师兄很厉害,我自愧不如。”闻清不想成为接下来的话题,“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回去做实验了。”    “闻清师弟,别急着走。”沈识檐叫住了他,“我和师弟的研究方向正好是同一个,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    这也是导师的意思,闻清自然没有办法推脱,“那就谢谢师兄了。”    闻清的实验确实遇到了瓶颈期,再加上他一个多月没有碰过了,实在有些生疏。    第一个实验步骤就出现了错误,闻清额头上急出了汗水。    啪嗒,落在桌面上。    1    “不用着急,慢慢来……”说话温声细语,让人如沐春风,沈识檐握住闻清的手,带着他cao作,“应该这样……”    茅塞顿开,沈识檐三言两语就解决了闻清的困境。    不禁感慨,师兄果然是先天读博圣体,这点小问题,在他手里估计难度和一加一等于几可以画等号。    鼻子里闻到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意识到两人的距离有些太近了,闻清猛地抬头,头顶正好撞到沈识檐的下巴。    “唔!”    两人同时捂住伤处,滑稽的样子,让闻清忍不住笑了出来。    沈识檐眉心微动,凤眸中溢出点点笑意。    闻清没由来的想起封珩,两人的外貌第一眼看过去都是清冷一派的,但仔细看来又有区别。    如果说封珩的像是中世纪的不可接近的高贵男爵的话,沈识檐更像是古代的翩翩公子。    “对不起师兄,”闻清断开思绪,“我……”    1    “不用道歉,你也受伤了不是吗?”沈识檐捂着下巴说,“如果你真想道歉的话,不如请我吃顿饭,好久没吃杨记的羊rou汤了,想起来还真有点馋。”    杨记是开在H大校门一百米处的百年老字号,价格实惠,味道鲜美,招牌在整个市都是响当当的。    “没问题。”沈识檐帮闻清解决了困扰已久的难题,请吃饭也是应该的。    晚上七点,闻清和沈识檐并肩走出了实验室,一边走一边聊天,沈识檐好像无所不知,耐心回答闻清每一个问题。    两个人越聊越畅快。    “闻清。”有人在叫他。    闻清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封珩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他大跨步走过来,抓住闻清的手,把他和沈识檐的距离分开。    黑色的睫毛盖住了他的情绪,封珩嘴角翘起,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冷意,“我来接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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