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心跳 (第5/6页)

神之际，救护人员已经到了，而韩余繁微微弓着身，还在咳嗽。

    只不过他最後咳出的不是水，而是血。

    韶末温倏地睁大眼，顾不上别的了，直接撩开他的衣服下摆，露出腹部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瘀伤。

    「外部撞击导致的内伤。」一位救护人员在旁边也看到了，接手过来，一面把他抬上担架一面道：「这个出血位置可能是胃，看上去像是被踢打的。刚刚打电话时说的是溺水，那时候没有发现吗？」

    「没有。」韶末温摇头。

    「一位随行人员？」另一个救护人员转头问他们。

    许冥悠以为韶末温要过去，十分自觉往後退了一步，没想到这人直接抓住了他往前送，「你去。」

    「啊？那你？」他愣了愣。

    急着跑过来看韩余繁，结果到了这种时候是把他推上去？这不对吧？

    「处理其他事。」韶末温低声道：「解决完了我马上过去。」

    他看上去一样平静，但许冥悠顿时明白他这是生气了。

    非常非常生气。

    「行吧。」许冥悠也没争，「那你尽快，他醒来後估计不会太安分……也可能太安分，反正两个我都没辄，他应该b较听你话。」

    「我知道。」

    直到救护车的鸣笛声渐远，韶末温才转头看向旁边那群刚换好衣服、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学生。

    「现在所有人都在这里吗？除了韩余繁以外。」他礼貌地问游泳教练。

    「都在，还没离开。」

    韶末温点头，「很好，我就问一个问题──谁g的？」

    尽管他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却没有了以往的温和，反而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