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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犯错被关进狗笼/鞭子抽笼红酒淋脸/黑暗现的狗 (第1/1页)
作为奴隶场的头牌,尚慕有骄傲的资本,外表温顺,其实内心很有野心,要不也不会以“攻”奴的身份成为花魁。 唐兰在业内的评价就是温柔绅士的有钱人,除了钱一无所有的人罢了,猎艳会上尚慕被他抓住,被取下了圆环。 尚慕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期待,期待他会给予自己归属,可是唐兰那张温柔的脸上像是一张面具,此时冷淡的不近人情。 他踢开跪在身边的奴隶:“想离开?” “是的。” “那倒是有趣,跟我走吧。” 唐兰给他带来了会场的项圈,当奴隶被带上后全属于主人,一般这些权贵在猎艳会上会带走不少奴隶。 乘坐着SUV回到了别墅,唐以舟此时还在上学,尚慕看着整洁又巨大的别墅眼底是颤抖的激动。 他做出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因为自己的激动而忽视了主人,他跟在唐兰身后下了车,一直看着四周的景色,最后被唐兰丢进了一个大型狗笼里。 黑色的笼子里奴隶蜷缩着,唐兰也还年轻,城府还不深,脸上的不满丝毫不隐藏,站在笼子面前蔑视着根本不乖巧的奴隶。 在猎艳场的那一眼对视里他就知道尚慕是个有野心的人,从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炽热的烫人,像是小狼一样,但是现在也只能缩在笼子里用谦卑的眼神望着唐兰。 他在牢笼前屈膝半蹲,踩着连接尚慕脖子上项圈的细链子,虽然是会场的东西,但至少不是很丑。 唐兰轻抿嘴唇,视线扫荡在男人身上,尚慕一身黑色胶衣,只有yinjing的地方被拉了出来,疲软的roubang像是狗尾巴一样垂着。 尚慕眼神讨好又不过分,祈求着:“对不起,如果被您锁在这里,也是奴隶的荣幸。” 唐兰拽起细链子,用力一拽,对强壮体格的男性来说较的铁笼动作太过困难,脖子被紧紧拉着,背肌挤过冰凉的笼壁,跪在笼子里,艰难的抬起头,脸紧紧贴着铁笼与他相望。 唐兰的视线扫过他还算谦顺的表情,摘下来眼镜,靠近笼子里的奴隶,气息吐在他的唇上,语气温和:“你很有野心——但是你最好别耍花招。” “对于自由,我更想得到主人的控制。” 唐兰轻蔑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摇了摇链子,顺势坐到了铁笼边的椅子上,双腿优雅的交叠,玩弄着链子道:“你心里想的可不是这样啊。” 墙上挂着鞭子,红酒柜在屋子的角落里,唐兰丢下链子,缓缓踱步过去打开红酒柜,取出红酒倒在了杯子里,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而下,葱指捏起杯子,拉住尚慕的链子:“就当为收养你而庆祝吧。” 细链被他牵着,尚慕只好在笼中略显扭曲的抬头,嘴角微微勾起。 唐兰一身骑术服地坐在木椅上,男人的脸颊冷艳高贵,纤长的双腿随意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正一下一下敲点着桌面,伴随着微微的节奏感,鲜红的红酒进入薄唇,嘴角悬着一滴酒液。 尚慕激动道:“主人。” 闻言,唐兰拿起桌上的酒杯,不慌不忙往杯中倒酒,这一次他却蹲在了笼子前面,奴隶一面期待着明媚的表情下一秒被红酒盖住了视线,酒液顺着头顶流下,头发全黏在了脸上,湿漉漉的睫毛蒲扇着,尚慕张开嘴喘气,想要甩甩脸上的酒,铁笼却不允许他这么做,只能任由红酒将他的视线和呼吸掩盖。 红酒滑入口腔,奴隶被呛了一口,边咳边说:“咳咳,谢...谢主人。” 唐兰放下红酒瓶,尚慕还是保持着上身前倾的动作,双手扒着钢管,渴望出牢笼的请求透过肢体动作尽显,可是胶衣上全是红酒,脸上也满是,一副落水狗的模样。 墙上的皮鞭被唐兰取了下来,重重地抽动在笼子上,金属与鞭子碰撞的声音格外吓人,挤出笼子肌肤被鞭子波及,笼子里一阵晃动。 “主,主人...”尚慕眼神躲避地看着他,像是央求。 下一秒鞭子挥下,肌肤上泛起一道红痕,尚慕蜷缩着身体企图用笼子阻挡鞭子的落下。 巨大的碰撞声似乎要撞破耳膜,尚慕身上已经被鞭子抽了不少鞭痕。 唐兰解开纽扣,洁白的锁骨露在光下,在动作中似乎可以看见微微隆起的乳尖,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马靴里,身影修长,身上散发着一股与他表情完全不符的柔和,估计是生育过孩子带的熟妇感,暴虐中不失矜贵慵懒,连表情都是似笑非笑的。 像是置身事外一样。 被震慑到的奴隶颤抖地求饶,鞭子停下了,他感觉到手被扭成了一个可怕的角度,被唐兰用手铐拷在笼子上,一动就拉扯的痛。 接着屋里一片黑暗,只有被胶衣包裹的束缚感和狭小的笼子是他所感觉到的。 窗帘被拉上了,灯也关了,现在是深夜,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 第一天就被惩罚了的奴隶诚惶诚恐,没有一丝困意。 他听见展示柜方向的门发出响声,还有焦急的蹄子踩地声。 听声音不像大型动物,很大概率是狗。 但是为什么不叫呢? 在他紧张中,柜门被打开了,一只漆黑的狗影显现,看体量像是灵缇之类的犬种,鼻子在地上嗅着,慢慢朝着尚慕的方向走来。 笼子里的尚慕咽了下口水,安静的屋子里似乎只有他们的动作。 所以为什么这屋子会有笼子和鞭子,是因为这屋里有狗,也许这是狗窝,但是红酒柜和精致的装修的存在,也许是展示间,或者是收藏间,连宠物也只是藏品,他只是被唐兰随手丢进了这里。 尚慕慌了,他身上是红酒的味道,微微发甜,会不会被狗当做食物给吃了,或者自己的这个笼子是他们的窝,自己占了他们的窝,总而言之不会是好事。 尚慕很慌,在黑暗中他屏气,心跳的巨快,展示柜方向又走出来两条狗,都是漆黑的影,也许是黑色的皮毛。 狗乖巧的一点不吠叫,就算屋子里闯入了外来者的味道还是小心的试探。 这是唐兰调教的结果吗? 所以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听话的狗吧。 尚慕有些恐惧,扭曲着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动作,他只能蜷缩起腿来遮挡露出去的yinjing,可是狭小的笼子里不允许他这么做,半截roubang露在外面,泛着红酒的香甜。 第一只出来的狗靠近了他,水淋淋的舌头舔过他的手腕,尚慕身上泛起一阵阴寒与恶心,狗舌头又滑又热,舔在肌肤的时候会本能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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