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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大雪开怀  (第2/2页)
样下去,我觉得自己g脆跟未雪合T算了。她的脾气也开始不稳定,时而温柔得我浑身起J皮疙瘩,时而又可怕得我不敢乱动一下。    直到那天,我路过太医院,无意间听到御医的一句:“还是得劝劝皇上早日服药才是。”    服药?我心惊,她患病了?转而又一想,莫非是脑子出问题了。    后来我问未雪,未雪轻描淡写地说,不过是老毛病有点犯了,那帮御医非让我吃药,可是这么多年了,还不是这样过来了,药不药的也可有可无。    “怎么?你担心我啊?”    “当然担心了,我差点以为——”想到祸从口出,立刻闭了嘴。    未雪眼角轻挑,“以为什么?”    “没没没,什么我差点以为很严重。”    “你确定不说实话?”    真是克星,尽管我曾经多番练习,只要一说谎,未雪还是会识破,从未例外。    支支吾吾半天,我终于把后半句给补齐了,那就是我差点以为你是脑子出问题了。    说完我就立刻跳了很远,生怕会被打。    很奇怪的,未雪不怒反笑,笑得我心里毛毛的。    她朝我gg手指,“过来。”    “你不准动手啊。”    “不动手。”她说得诚恳,我于是往前挪了半步,打算再挪半步时,未雪不耐烦直接过来把我扯了过去。    我错信了人,未雪抓住我就开始挠痒痒,最后在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求饶时,她才停手。    “受不了了,我宁愿你打我。”我一抹眼角笑出的眼泪,有些后怕。    “既然你有此要求,那我必须得满足你才是。”说罢又伸手过来。    “别!”我抓住她胳膊喊停。    其实她经常说要打我,都没有真正意义上打过,因为最后都会变成对打的局面,微雨曾说,我俩打起来好b武林高手过招,让人看得很过瘾。    闹了半晌,两个人累倒在床上,我抱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将醒未醒时,听见她说什么,清枝,你要好好的。    我想回一句,有你在,我总会好好的,却因迷迷糊糊睡过去就做罢了。    从日成为储君后的一年,未雪便立了遗诏。    我道:“还早着呢,现在立什么遗诏。”    未雪说:“天有不测风云,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你不会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吧?”我对很多事反应迟钝,但这点直觉还是有的。    未雪深深地望了我一眼,轻轻附在我耳边呢喃:“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也会拉你一起的,即便我Si了,你也要一起。”    好变态。可随即心头又产生一种莫名的安心。    “好啊,我也认命了,这辈子啊就栽到你手上了。”话这么说,我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纵然我喜好玩乐,随心所yu,不愿受牵绊,宁愿四处漂泊,但因着未雪在我心里的位置,我也姑且愿意将那些东西都放一放。    “那你下辈子还栽我手上吧。”    “不了不了,一直一个人多没意思,要换着来。”    “你再说一次?”    我立刻闭嘴了,什么下辈子的事儿啊,我从来不会去想。记得有人曾跟我说:清枝,你最大的优点就是x无大志。当时我还笑说,我连小志都没有。    煊国少有皇帝会立遗诏,立遗诏的多半都是去世时无储君之人,一般生前有立储君,都不会立遗诏,因为该说该做的一切,多半早已和下一任皇帝交代好了。    思及此,我疑惑:莫非从日这储君只是暂时的?不过我也只是瞎猜,遗诏的内容只有未雪一人清楚,而从日也只能等到未雪去世后才能看到内容。    想到去世一词,我忽地有些感伤。    我和未雪相识也算有小半生了,只是回过头来,很多事情老觉得才发生没有太久,也不知道是日子过得太快,还是太满。    那一年,煊国下了很大的一场雪,应该是我记忆以来最大的一场雪,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白茫茫一片,未雪就连早朝都免了。    我奉承说:“真是国泰民安,早朝都不用上了。”    未雪替我倒了杯热茶,望着窗外的雪说:“真希望这个冬天久一点。”    “为何?”    “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和我的清枝一直依偎在一起取暖了啊。”    我很不识趣地把自己的暖手炉推了过去,道:“冷的话就多烤烤吧。”    未雪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哈哈大笑,声音随着雪花飞飞洒洒消散。年少时她曾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听你说话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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