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手册(共妻手册下册)_我夫人身体娇弱,不得冷风疲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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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夫人身体娇弱,不得冷风疲劳 (第1/1页)

    “秦家大少爷要再娶啦!”

    “娶谁?”

    “娶那个成家的寡夫哈哈哈哈……”

    …………诸如此类的对话一时兴起整个北郡,人们都将秦冕要再娶这件事拿来当口头闲话,悄悄地议论着。

    谁不知道秦冕有特殊癖好会折磨自己的妻子?之前看他骑着高马去成家提亲,以为他是给成筱筱下聘礼,结果却是给成筱筱的小爹,那个三十多岁的老寡夫下聘礼!

    谁不把这件事当笑话看,谁不私底下要取笑秦冕几分。

    北郡民风本就自由,就算秦家和时家是大头,也阻拦不了关于他们家的私谣疯传,毕竟秦冕还不是秦家家主呢,还拿不了大头。

    要是寻常人,早就在这种丢人的谣言中想着要放弃了,可秦冕呢?他仿佛听不到这些话,不紧不慢地张罗着自己的婚礼,务必要做到像过年一样喜庆。

    索性前面秦老爷子早有准备,秦冕捡了个便宜,眼下只需要给甘云做婚服就可以了。

    北郡排名前十的绣娘都出动了,两天就做好了一套完美无瑕的婚服给甘云送去,很快,日子就走到了初一。

    北郡是一个藏在山后面的地域,依山靠山,除了山脚的城镇,往上走,还有攀延在半山腰的吊脚楼,但吊脚楼多数是北郡里有特殊传承的世家在住。

    在山顶,有一座月老庙,月老庙里的仙姑掌管着北郡的所有姻缘,凡婚嫁必先过问月老庙,而且新人大婚当日,还要骑着马去月老庙拜一拜。

    美其名曰,让月老也为自己的婚姻祝福,日后才能长长久久。

    秦冕除了头一次,后面就没有来拜过月老庙,所以也有人说,他不拜月老庙触怒了月老,所以每一次娶妻都没有好下场。

    新人的红毯一路延伸,红红火火地从成家出发,一路到了秦家家门和山脚,新铺的毯子艳而无垢,就算它铺在道路中间,也没人敢上去踩一脚。

    清晨,鸡鸣和喇叭的声音一起响,叫醒了一天的喜事。

    秦冕穿着金红的婚服,马上挂着喜球,身后跟着一众迎亲的人和绣花的轿子。

    因为现在是秋季,轿子上就没有别鲜花,而是用彩纸做了牡丹贴在桥梁上,三顶的梁上镌刻的都是金子的雕花,桥角也吊着金银做的铃铛莲花,摇摆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当然,红穗必不可少。

    排场,也是必不可少。

    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到了成家门口,秦冕看着贴了大红喜字的木门,嘴角微微挑起,他翻身下马,三两步就跨过去扣门。

    门一打开,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已经穿好婚服的,他的新娘:甘云。

    “吉时到,迎新娘!”

    红盖头遮住的新娘看不见外面,头顶的凤冠为他的眼前留出一些位置,让他能低头看见一些路。

    好红啊…甘云发愣地想着,腿脚有点酸了,可他也不敢乱动。

    但很快,视线里就多出了一只手。

    “走吧。”

    秦冕低声对甘云说:“阿云。”

    瘦削的手腕上挂着一白一绿的玉镯子,往上走的角度让一对镯子“叮”地一声撞在一起,接着,粉尖的手指攀上掌心,像是将自己也一并交了出去。

    秦冕笑了,笑得更张扬了,他一把搂过甘云的腰,猛地又将人抱起来。

    正如当初他闯进成家院子那样横抱,不过这一次,甘云只是小小惊呼了一声,一双手臂连忙环着秦冕的肩膀,生怕头顶的凤冠掉下去。

    一边的媒婆刚想上去说这不和规矩,但秦冕已经大步向前走,将甘云直接送进了轿子里。

    他勾着腰将轿子上的红绫帷幕放下来,又跨过轿梁上缠着的红绸缎,接着才抬眼看了眼媒婆。

    “我夫人身体娇弱,禁不得冷风疲劳,一切由我代替。”

    “是是是,”媒婆哪敢反抗,自然是猛点着头谄媚道,“一切听秦少爷的。”

    她哪敢反抗啊?真要按理论,这甘云就不该上花轿,花轿是初嫁的姑娘才能坐的,一生只有一次,这甘云就是个寡夫,只能坐彩轿,哪里能坐花轿?

    秦冕一切都按初嫁的办,守了什么规矩?不过银子给的多,她能说什么?

    媒婆在心里啐骂一句,扬了扬花手帕,又欢欢喜喜地迎上去,跟在轿子身边走。

    这婚嫁的礼仪十分繁琐,轿子从成家出发,黄昏时才到秦家门口。

    好在甘云只是在月老庙里下了轿叩拜,其余的时候都坐在轿子里,只是被颠晕了,没有累到。

    秦家里,才是今天的重头戏。

    秦冕牵着甘云进去,大堂里的高位上并没有坐人,秦老爷子和夏母都没来,两人有意下秦冕的面子,让他知道今天这事他们是不同意的。

    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没有阻拦他,但同不同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倒是秦仪和时合来凑了个热闹,秦仪一身洋装,他穿惯了这种简单的服饰,而且袍子什么的都要现做,自然就只穿这个了。

    时合穿着青白的马褂,清贵优雅,只是总拿帕子掩着口鼻,不时咳嗽一声。

    来者不善,秦冕眯着眼,谁都没理会,直接领着人往高堂前走。

    接下来就是拜堂,黄昏的暖光染在没有封顶的大堂里,亲朋好友围在周围,纷纷对蒙着盖头的新娘猜疑着。

    他们都在想,这寡夫用了什么手段让秦冕娶他,是不是床上功夫了得,勾走了秦冕的魂儿。

    但他们不敢在面上直接问出来,只敢就这么看着,悄悄地想。

    就在要拜堂的时候,时合却捂着口鼻,突然出声:“秦冕,这不合规矩吧?”

    在场的人一顿,就连秦仪都没有想到时合会突然出声。

    秦冕更是面色煞沉,直勾勾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您这位夫人,是二嫁,按理来说,是不该盖着盖头拜天地的。”时合义正言辞,表情也严肃,似乎不是在打趣秦冕,真的只是在纠正一个错误。

    可谁不知道他就是在打趣秦冕和甘云,临到拜堂了来挑麻烦,真是够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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