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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逃系列》破镜换新(01-08,abo、背德、救赎) (第4/4页)
声。 1 “哪就不行了,你坚强点…”易谢衣轻轻拍拍他肚皮,“别叫,一会儿把狼招来。” Omega冷静了点,手伸进被子里,摸了一手淡红血水出来给Alpha看。手指抓回被子,白被褥红指印,触目惊心得很。边哼哼着边流着泪求救,“我真的…需要医生…哼嗯…嗯…” 易谢衣揭开被子瞄了瞄,床单湿得跟从染缸里捞起来一样。不是鲜红的血,颜色很淡,像是水中滴了红墨。 “我去给你找,等着。”屁股还没抬起来,猛地被拉住胳膊。Omega攥紧他的袖子,生怕他跑了似的,倒躺着哭泣深喘,“好疼…好疼……” 车厢传来开门声,火车在减速,易谢衣没骗人,他们到碚城了。 车驶进站,值夜小弟看见陆队长下了车,走到大哥包厢门口,准备报告——听到里面Omega大喘气儿的动静,转身刚走两步,包厢里突然一声炸耳的尖叫。老大不愧是江都第一猛A… 包厢里,江都第一猛A正被人薅着寸头,没头发可抓,乱挥的手又连他的铂金项链和衣领一起拽住,直到火车再次启动也没松开。 下一站,江都。 07生了 火车上广播了几遍,但没有医生。联系了江都医院,让医疗队先候着。 1 火车从碚城到江都,只开三个小时。 坐到对面床的易谢衣,看着Omega从仰躺着、两手紧握着床杆,咬着毛巾甩头呜咽嘶叫,不断摇动腹部、蹬踩双脚。到现在跪趴在床上,一声声长嗯长哼地前摇后晃,有节奏地低背塌腰。偶尔瞪大眼睛,啊、啊尖叫两声。 粉色冬季旗袍堆叠在腰间,棉质丝袜被他脱了,遮羞的被子也跑到了一边,他的下身几乎赤裸。 从易谢衣的角度,非常清楚地看见从他腿根流下来的血,以及湿透的白色内裤。内裤包裹处似乎向外鼓起半圆,淡得像水一样的血不停从那处往外渗。 窗外的天空逐渐明亮,橘红色的晨光从田野的地平线升起。天完全亮的时候,他们就到江都。 “嗯…嗯……——!”路晚颜突然拉扯着嗓子憋吼了一声,然后趴在那惊惧哆嗦着不敢动,“我感觉…孩子的头…快出来了…你看看…”,紧要时候,也顾不上什么AO授受不亲。 “是快出来了。”易谢衣一直在看。 分娩之处湿涝得吓人。裹着羊膜和血丝的乳白胎顶,贴着湿透的白色内裤,将它染红、鼓满。牛奶色浑浊的羊水,带着奶渣般,从胎顶与粉色产xue的缝隙间溢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汪流。 “怎么办!嗯…嗯…”Omega着急地粗嗯着收劲。 “继续生,还能怎么。”都这样了。 1 “嗯…、嗯…”Omega低沉短促地嗯嗯了几声,终于红着脸说出,“我想上厕所…” “生了再上…”易谢衣皱皱眉,这样怎么去厕所。 “憋不住了…”Omega尴尬又气闷,怎么在这时候… “大的小的?” “都有…快点…” 天光明亮,小弟们围在厕所旁的洗漱池刷牙洗脸,就见一身黑西装的大哥,搀着光腿赤足的Omega走过来。Omega抱着肚子、嗯嗯、啊啊地叫得起劲,两条腿大叉着往前迈,中间直往下漏水。 小弟们埋头刷牙,把毛巾敷在脸上,装作没看到。奈何Omega走到洗漱池旁,突然大声惨叫着往下跪,易谢衣托着他的胳肢窝不让他完全跪下去,地上脏。 Omega腿间啪地泼下一大滩浊水,就听他拉开喉咙鸣笛似的尖叫,把手伸到旗袍下脱内裤,“头出来了!头出来了!……放我躺下!躺下!嗯…嗯…”哼哼着倒靠在易谢衣肩膀,抿着唇、闭着眼、压着声音使长劲。 “呆着干嘛,把衣服脱下来给人盖着。” “哦哦哦。”大哥发话,小弟们脱到打赤膊,一件件衣服往分娩的Omega身上和腿上搭。 “垫着…下面…嗯……”满脸、满脖油汗的Omega抬起屁股。一件衣服刚送到臀下,他立刻弹起半个身子,啊——地惨声痛叫。十几秒后,软靠在易谢衣肩膀,热泪滚滚地放声大哭,“我生了…我生了…”,阿粼,我生了… 08婚礼 时间是路晚颜遇见易谢衣三个月后,地点是北都玫瑰大酒店,两位新郎是江都黑帮老大和北都陆家新任家主——陆晚言。 中间发生了太多… 路晚言在医院昏迷一个月后醒来,回到路家,拿回了自己的姓氏。 终于明白老爷为什么带他去陆宅,娶他,让他尽快怀孕生子。 因为他姓陆。 他是陆家唯一继承人,一个私生子,一个Omega。 他的父亲,对他的爱,是期盼他用陆太太的身份活下去,期盼一个子嗣,帮他在这场权力博弈中获得更多筹码,也帮他挡住血雨淋漓。 但低估了那群豺狼虎豹的利齿獠牙… 2 陆老爷横死于旁系之手,死于他登上火车的那个痛苦的夜晚。在那天,他继承了“父亲”的身份,生下一对男孩。 他别无选择,要守住陆家,要护住他和阿粼的两个孩子,只能以身为剑,成为陆晚言。 当上陆家家主,这场仗,他才刚刚入场…就,出现了一些意外中的意外中的意外… 婚礼已经开始,司仪已经念词,宾客已经齐聚,两位新郎官还在化妆间里藏着。 “你这个样子,还不如老子一个人上去把流程走完…” “结婚呢,哪有…呕唔…”陆晚言对着易谢衣踢过来的垃圾桶一连串干呕。易老大在旁边给他扇着个小扇子,尽说风凉话,“老子怕你上台去吐,当着旧相好的面,孕吐…” “都怪你…” “怪老子啥?不早点结,等你顶着个肚子,跟个窝瓜再结?结婚呢,头一回,漂漂亮亮的噻。” “我又不是头一回…” “跟你老子结婚也算?” 2 “你…呕……”气人疗法次次有效,陆晚言吐出来了,“下次不许提我父亲…” “行行行。”易谢衣把水递给他,“好点了?” 站在门口半天的冷医生,垮着脸把皮糙嘴也糙的Alpha隔开,半跪着给Omega注射强效针,“新配的药,有不舒服,一定要讲。” 产后恢复期的Omega再度怀孕,流产风险很高。但出于陆晚言目前的身心状况,这个孩子必须、平平安安出生。 两位新郎终于在司仪词穷之前,姗姗来迟。交换戒指,互道誓词,场面奢华、流程从简,到了接吻环节… 陆晚言看向台下起哄的宾客,目光定在伫立角落的落寞身影——阿粼!腰突然被易谢衣搂住,警告声贴在耳边,“你现在逃婚,老子可篓不住场。” 说完示意司仪递捧花,“老子的老婆,不亲给你们看。” 陆晚言闭眼,朝那个角落的相反方向,高高抛去…再睁眼,青春靓丽的Omega扑向呆若木鸡的Alpha,“我抢到了!阿粼!它飞到我怀里!我抢到了!” 象征爱情的玫瑰花瓣在玫瑰酒店里,如一场热烈的大雨般坠落——庆祝别人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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