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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立规矩(含初夜开b)  (第1/2页)
    02立规矩    祈言是在一年前被父亲卖到这里的。    那时候家里资金链出了问题,眼见着就要破产,他那个对他总是冷着脸的亲爹不知听谁说的,打听到离越的喜好,就要把自己的亲儿子送过去。    那时祈言刚报考完心仪的大学,想着终于能脱离家族,去一个自己喜欢的城市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结果被这个消息打击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青涩的少年身子骨还没彻底长成,细瘦的身躯像一支刚栽下的白杨,虽然稚嫩但仍旧挺拔不屈。    那时候气性大,不肯屈服,被父亲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在家里闹绝食,不吃不喝,整个人rou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后来他不知从哪儿联系上离越,要和他见上一面。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    低沉的,带着慵懒的气息,似乎对他的请求感到很诧异,在电话那头漫不经心的笑了笑。    祈言紧张的和他说话,他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资格去和离越谈条件,所以姿态放的很低。    电话那头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模糊的闷哼,随后又被人压下去,祈言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声音听上去毛骨悚然,祈言也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后来,离越派人来接他,他第一次看到自己那个总是露出嘲讽脸的父亲用一副堪称欣喜的表情来迎接那些人,就算那些人只是离越的下属,也得到了祈父的热情款待。    可是他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祈言身边。    “祈少爷,请。”    这样的阵仗让祈言很害怕,可他还是跟着走了。    那时候年少无知,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人是谁,也不知道离越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只是想,他要好好求一求那个男人。    他知道父亲和离越签了一个合约,他在离越身边待两年,两年后就可以回来。而作为交换,祈家会得到一大笔财产用来缓解资金压力。    但是作为当事人祈言,却没人关心过他怎么想,这两年他要怎么度过,两年后他又会变成什么样。    没人在意,因为他只是个被交易的物品,连发声的权利都没有,很轻易就能被人支配。    所以他只能自己争取。    他坐在离越面前,忐忑的和他说着自己的想法。    说祈家的资金链缺口很大,祈父是个很贪婪的人,他以后会继续问离越要钱,这是个无底洞,他永远都无法满足祈家的胃口。    他说的干巴巴,言语间都透着几分急切,恨不得离越知道这是个陷阱,尽早撕毁合约。    而离越就只是用手支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话,在他说的口干舌燥时,还递给他一杯水。    祈言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祈言觉得很不自在,他硬着头皮说了很多,男人就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打断。    贴身的黑色衬衫包裹着强健的身躯,那富有蓬勃力量的肌rou隐藏在衣衫之下,将衬衣的每一处棱角都展开磨平,脖颈间青筋冗结,这个男人只是坐在那里都让人感到无言的压迫气息,祈言说着说着就渐渐没了声。    他不安的抠着手指,坐在那里开始恍惚的想,为什么会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看到对面的人消停下来,离越才终于收回视线,他懒洋洋的挥手,就有人从旁边拿来一瓶红酒。    他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祈言。    “喝点?”    祈言看着玻璃杯内猩红的酒液,抿着唇干巴巴的婉拒,可男人却笑了。    “放松点。”    祈言想跟着一起笑,但嘴角僵硬怎么都抬不起来,他只好放弃微笑,将头转向一边沉默了下来。    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起谈论自己无法掌控的未来,他还要言笑晏晏?    不,他做不到。    他只感到一股无能为力的伤心,替现在的自己和那个未来的自己。    人就是这样,深处绝境时就会破罐破摔,反正已经够糟了,还有什么能更糟呢?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那杯酒,然后端起来。    离越勾起一个笑,轻轻和他碰杯。    “还没介绍一下,我叫离越。”    祈言咽下一口苦涩的红酒,味蕾在最初的苦涩后逐渐回甘,他顿了一会,闷声道。    “你会放过我么?”    离越瞥他一眼,手指在桌面上轻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祈言又道:“这是犯法!”    那时候他太天真,真以为一个国家的法律可以让这个男人退步,却还是错了。    离越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表情却淡了下来,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祈言没看到,他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着,又伤心又难过。    而离越就盯着他看,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笑。    直到祈言软绵绵的倒在座位里,他才放下酒杯,悠悠然的走到祈言身边。    他弯腰俯视着祈言惊惧不安的神情,眉目间的平和表象彻底撕开,望着祈言的眼神怜悯又张狂。    明明是两种不同的神情,却在这个男人脸上演绎的恰到好处。    “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他俯身,直直的看到祈言眼睛里,鹰一般的锁定他。    “我不喜欢别人拒绝我,也没人可以拒绝我。”    祈言手软脚软,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他想要爬起来,可是用尽力气也只是让手指微微抬了抬。    他急的眼泪都冒出来,惊慌失措的叫喊,“你要……做什么?”    可实际上,他连发出的声音都很微弱,像是气音般风一吹就散了。    男人伸手捂住他的嘴。    “嘘,不要说话,我已经不开心了。”    他说完,一手托着祈言的腿窝,一手揽着他的脖颈,将他抱起来。    而祈言连抬起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徒劳的扬起细瘦脆弱的脖颈,像一个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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