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招唤 (第9/9页)

的批评下，依然能够平静地微笑回应。他曾以为这只是她的X格，可现在，他意识到，那或许是她无可奈何的选择。不敢相信两人的处境如此相似。

    「艾玛……」他开口，声音有些乾涩，像是刚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他凝视着她的眼睛，里头不再是他熟悉的温顺，而是一种深藏已久的坚定。

    艾玛的手轻轻搭在桌面上，她的指尖微微蜷缩，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她不是个习惯与人争辩的nV人，说出这番话已经花费了她极大的勇气。她深x1了一口气并微微垂下眼，低声补充道：「亨利，我不想再回到那样的生活了。」

    亨利心头一震，他突然意识到，这不只是一次关於接纳莉迪亚与伊莉莎白的讨论，而是一场属於艾玛的挣脱——她终於不再只是那个被塑造成理想妻子的nV人，而是一个有自己意志、自己想法的妻子。他本能地想反驳，想说那毕竟是他的家人，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叹息。

    他伸手覆上艾玛的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她只是温顺，是被家族塑造成理想妻子的nV人，却从未想过，她其实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这一天——她终於决定，自己也值得选择。

    艾玛轻声说道：「你知道吗，亨利？我一直被教导要优雅，要懂礼仪，要知道何时闭嘴，何时微笑。我被教导要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完美的nV主人……但没有人教我，如何为自己做决定。」

    亨利不忍母亲流落街头，最终还是让她们搬进某处偏远的庄园，条件是她们不得再g涉他的生活。据传言，道格被发现溺Si在河边，恐怕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