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012 塞壬与不确定X(时重至 x 池成渊 x 时重璧) (第1/3页)
时重璧虽是承受的一方,却也不愿意见摄政王在他床上想别的事。这简直是对他魅力的否定。他有些吃味地离开时重至的怀抱,一反常态地抚上摄政王的脸,强行让他转移注意力。 时重璧微鼓着脸颊,眼神也不再乖巧,反而添了几分不加掩饰的不满:“你为什么不专心?” 时重璧没错过摄政王来不及收回的一丝冷意,顿时心生害怕,收起手反思起自己的言行。他在心里暗暗记下:刚刚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撒娇的范畴,摄政王不喜欢。 时重至却见不得时重璧受委屈,他拉了拉摄政王光裸的胳膊,却没拉动,反而对上了摄政王的冷脸。 摄政王没说话,却好像在质问他什么。但时重至的胆儿可比时重璧肥不少,丝毫不惧地为时重璧打抱不平:“你怎么回事?一回来就跟审问犯人似的,好不容易到床上来了,又摆出一张臭脸,给谁脸色看呢这是?” 摄政王却没理他咄咄逼人的挑衅,只是看了他一眼,继而目光定在了时重璧身上:“我一直知道你有些小动作,但没怎么管。现在我想问你,你在乎我的命吗?” 理智上,池成渊知道不该在这时这么直接地问时重璧这个问题。如果这时候时重璧回答一句“我想让你死”,那么恐怕他就得引颈受戮。 年轻的摄政王死在废帝的寝宫,据说刚继位不久的小皇帝也在现场,这可真是一出好戏,想想都知道那些热衷野史的文人会怎么编排。为了太傅和池长流好,摄政王最好要谨慎地活着,就算死也不能给他们留一个烂摊子。 可在情感上,他又迫切地想听时重璧解释些什么。 时重璧又惊又骇,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地滚落脸颊,泣涕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疼:“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他不确定摄政王到底知道了什么,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只好继续无声地哭泣。 时重至虽跟时重璧一伙,此时却没冲动地帮他出头。他仿佛又重新拥有了少年时代察言观色的能力,只是这回他不动声色地挡在时重璧的前面,似是质问又似是解释:“他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府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就这样对他?” 或许是那受伤的野兽似的绝望而凶狠的眼神出现在摄政王脸上太过不合适,时重至忍不住伸手想抚上他的眼睛,却被摄政王有力的手拦下了:“你想干什么?” 时重至感觉自己此举像是热脸贴冷屁股,但又不想进一步激怒摄政王,只好移开眼神不理他,却又实在放不下,于是片刻过后又侧过目光继续看他。 摄政王看了皇帝一眼,没再管他,继续对时重璧发难。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气。 “林麓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时重璧还在思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摄政王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说的是把林麓从地狱中召唤出来这件事,是你做的吧?出来以后,她想杀我,她坏我的事,我可能会因为她死掉都没关系,你是这么想的吗?” 时重璧咬着嘴唇没有反驳,这是默认了的意思。 摄政王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会把她放出来?是觉得她可怜,想帮她报仇,即使她的仇人是我也无所谓,还是说你本就想对付我,林麓不过是一个好用的棋子?” 池成渊没等到时重璧的回答。他看到废帝背后的虚空中出现一只巨大的蝴蝶,扇动翅膀。 一定是地狱蝶的某种能力,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在蝴蝶的影响下开始变得模糊。 「由于摄政王的积威,一贯谨慎的时重璧选择了魅惑类的技能,而非压制类技能。」 “航行使人面对不确定的命运。在水上,任何人都只能听天由命。而塞壬则可以不动声色地控制不确定性,让事情走向更好或更糟。这是塞壬特有的与命运交涉的能力。” 这是池成渊觉醒魔格后领悟出的除了害人之外塞壬为数不多的实用技能。此刻,来不及过多思考,他只能给自己选择一个不那么危险的方向。 时重璧的声音中多了一丝蛊惑:“你今天只是来zuoai的。极乐过后,忘了今天的事。另外记住,林麓从地狱回来只是偶然,与我无关。” 「某件小事引起太傅的注意,太傅来到了崇台宫。」 「时重至年轻气盛,在不久的未来出于某种原因提醒了摄政王今天发生的事情。」 越是趋近于零的不确定性,想要事件走向这一不确定性,所需要的时间和步骤越多,其所改变的其他事件越是会偏离施法者的意愿。池成渊管不了这么多,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慢慢抽离,只来得及不顾后果地留下这么两个后手。 “池成渊,来啊。你不是想我了吗?来吧,cao我。我也想你了。”时重璧的声音似蛊惑又似情人蜜语。 摄政王并不是一个禁欲冷漠的人。相反,他的爱霸道而热烈。时重璧早已做好了准备工作,摄政王没有多说话,提枪就上,深深地冲刺进攻,就连那张质量不错的床也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好像在诉说摄政王的暴行,又好像在为时重璧断断续续的呻吟配上背景音乐。 虽然失去理智,但摄政王仍可以凭借多年形成的肌rou记忆轻易地找到时重璧的敏感点,大概是爽到了,时重璧的双腿夹着摄政王的腰,双手也紧紧地抱着摄政王,却没让指甲留下红痕,只是让他的指尖陷入摄政王弹性良好的肌rou中,贪婪地用指腹感受着摄政王。 “你好久……没这么cao我了……嗯,再用力一点,把我cao坏。” 原来每次摄政王问时重璧想不想他,时重璧那句“想你了”是真心的。 时重至有些惊愕地看着那两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重璧哥哥虽然在床上不是个放不开的人,却从未这样直白地放荡过。他本应嫉妒,可看着摄政王有力的背肌和劲瘦的腰肢,却又觉得一切情有可原。摄政王似乎有这个资格让时重璧显现出这副痴态。 或许是摄政王留下的后手这时起作用了,时重至不知为何抱住摄政王的上身,把他朝着自己的方向移动。摄政王上半身像是躺在时重至的怀里一样,下半身却依然以一个别扭的姿势cao着时重璧。 片刻过后,时重至回过神来。他在想什么?他竟然再次对摄政王起了心思?小狗崽子像是做错了事想要毁灭证据一样,急切地将怀里的摄政王重新推回时重璧的身上。摄政王本就cao得深,又被猛然一推,性器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时重璧吃痛,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有些不满地看了时重至一眼,时重至却跟没看见似的问:“他现在这样算是你的傀儡?” 时重璧的呼吸声重了起来。他没有直接回答:“傀儡那是黑丹的本事,如果我也有这本事就好了……池成渊,吻我。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