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溃败(修改版)_004 台上卿卿,台下我我(时重至 x 池成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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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 台上卿卿,台下我我(时重至 x 池成渊) (第1/3页)

    摄政王每日都要去一次崇台宫。既是迷恋废帝的身体,又是为了时刻观察时重璧的动态。

    虽然对天选之子到底是谁这一点有不同意见,但摄政王和太傅一致认为时重璧与天选之子有莫大的关系。

    算算日子,今天太傅大概会来。

    毕竟暂时还是一伙的,摄政王和太傅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不在同一时刻去找时重璧。

    摄政王只是例行巡查一样,去崇台宫转了一圈,没说几句话,就要离开。

    “王爷,身体不舒服?”

    虽然把时重璧归入敌人阵营,但是池成渊对他的喜爱也不是假的。

    时重璧还是渭阳王世子的时候,就长得粉装玉琢的,比女孩子还好看。

    池成渊那会儿人嫌狗厌的,整日被太傅罚。

    白天太傅教大家四书五经、圣人言论,池成渊在课堂上呼呼大睡,罚。

    晚上太傅给摄政王世子开小灶,讲述着与白天忠君爱国的说法截然不同的“君要臣死,臣该如何弑君”“摄政王权与皇权的平衡”“当代社会的权力根基”,摄政王世子答不上太傅的提问,还是要罚。

    可这渭阳王世子却会用小鹿似的眼睛看着烈日中罚站的摄政王世子,轻声地问:“要不要喝点绿豆汤?”,会看着摄政王世子被打红的手心,心疼地问太傅:“能不能打轻点?”

    回忆戛然而止。池成渊突然想到,时重璧当时的行为也算是挑衅太傅在课堂上的权威,却没有受罚。太傅不会是那会儿就看上时重璧了吧?他从一开始就喜欢这种类型吗?

    对上时重璧关切的眼神,摄政王心里因为天选之子预言而产生的一丝敌意暂时平息,开始怜惜起眼前这朵不得不被几个男人cao干的娇花来。

    要说他有意勾引,池成渊很明白至少自己就是个态度强硬、不好拒绝的角色,小狗崽子说得其实不错,他这算是逼迫。太傅大概也是如此,戚兰台确实好看,但时重璧却未必因此就心甘情愿。戚兰台的武力值摆在那儿,时重璧就算不愿意也只好委身于他。

    池成渊算了一圈,时重璧的真爱只怕是那个小狗崽子。而他和太傅不过是两个仗势欺人的混蛋。作为太傅的关门弟子,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王爷,要不要休息一下,喝杯茶?”

    平日里,摄政王不在时重璧这儿吃东西。对待敌人,他从来都很谨慎。可现在看着时重璧雾蒙蒙的眼睛,他却心软了。

    历代摄政王的死法中,被毒杀的概率也就10%不到,可一个摄政王在外吃东西的次数却有千次万次。池成渊想,他应该不会那么背,因为一杯茶就死在这里。

    摄政王一饮而尽:“味道不错。这是什么茶?”

    “安神补脑茶。王爷要是困了,可以直接睡在这里。”

    时重璧话音刚落,池成渊就感觉眼皮有些沉重。

    嗐,下次要让时重璧注意一点,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摄政王揉了揉眼睛:“不睡这儿,我要回去。”话还没说完,他困意更甚,一边想着这小子不会下药了吧,可对上时重璧关切而澄澈的眼神,摄政王又觉得大概是自己这段时间实在太累,所以才会对一碗普通的安神补脑茶反应这么大,恨不得马上就要睡过去似的。

    “王爷,睡里屋吗?”

    “睡客房。”睡里屋就该碰到太傅了。到时候万一看到他在这儿睡觉,太傅又该教训他了。况且池成渊暂时不想碰上戚兰台。

    “可是客房……”

    见废帝支支吾吾的样子,摄政王有些不悦。难道这小子是故意想让太傅生气?

    “就睡客房,不准反驳。”

    摄政王记不清自己是如何睡去的,只是他醒来的时候闻到了时重至封地特产的熏香的味道,混杂着丁香和桂皮的香味,带着一丝暖意,是小狗崽子特有的生气与活力。床边放着一个有些年头的布偶兔子,小时候他常常见到萝卜头似的时重至抱着那只兔子,也不知这兔子有没有沾上小狗崽子的口水;不远处的屏风上随意地搭着一件时重至登基前穿过的便服,用料不算好,不过青灰带点亮蓝的颜色却跟小狗崽子很配;微风吹过,门边传来风铃的声音,确实是小狗崽子会喜欢的东西。

    很显然,时重至在崇台宫有一个常用的房间。

    摄政王一开始有些生气,不过念及崇台宫能够用来做客房的房间着实不多,再加上昏迷前时重璧支支吾吾的样子,恐怕简单收拾就能睡的也就这么一个房间。

    好好一个有封地的云阳王,却被留在京城这巴掌大的地方,府邸上连个像样的客房都收拾不出来。一想到罪魁祸首还是自己,池成渊只好原谅时重璧此番不够妥当的安排。

    池成渊正欲起身,门口却传来些动静,悉悉索索的,似乎在悄悄干什么坏事。

    难道是时重至在这儿联络朝臣,效仿汉献帝来个衣带诏?

    可纵观满朝文武,池成渊找不到一个刘皇叔。

    不对,小狗崽子就算有贼心又有贼胆,也不该在时重璧这儿办事。万一事情败露了,难道不怕连累时重璧吗?

    池成渊慢慢靠近,细细分辨,似乎只有时重至一人的气息。皇帝脱下朝服,换上一身轻快的便服,此刻怀里正抱着一坛酒。

    “你在这一个人喝闷酒?”

    时重至带着些醉意看向池成渊,看样子他已经喝了不少,此时口不择言:“老阴逼,你怎么在这里?”

    “你平时就这么称呼……”

    池成渊话还没说完,却被时重至一把抱住哭诉:“老阴逼,我好难呐。”

    摄政王一听,皇帝这是真情流露,说不定能套话,于是也不在意这小狗崽子无礼的称呼,反而拍了拍时重至的背,安抚地问:“怎么了?”

    时重至把头埋在池成渊胸膛前,眼泪将摄政王黑色的衣服濡湿了一小块,却并不明显:“他的男人好多:池成渊,黑丹,现在还有一个太傅……重璧哥哥是真的喜欢我吗?”

    原来黑丹跟时重璧也是这样的关系吗?

    幸好云阳王的封地离黑丹驻守的地方不近,否则还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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