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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猗靡 女帝x将军1 wb五一活动文 (第4/4页)
。 1 萧逸低垂着脑袋,额发遮住眉眼,旁人只能瞥见他抿紧的唇和通红的耳尖。 只有女帝知道此时此刻他紧绷直挺的身躯内里是多么柔软火热。 大理寺卿语速不快,字句条理清晰地描述了审理结果,再分析了事情经过,女帝不时挑着些细节询问,二人在廊道上聊出了正在上朝的正经架势,萧逸却是一个字也没听清,心跳地飞快。 身旁二人思路清晰,他却被后面充斥的饱胀感搅得心乱如麻,浑身上下的感知仿佛都聚集在那一口xue里去了,竟让那处变得比平常要敏感数倍。 女帝不经意似的,环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让硬挺的硕大抵着深处又磨了磨,明明只在里面挪动了不足半寸,却让深处的嫩rou爆发出巨大的酥麻酸软,刺激得萧逸颤了颤腰,身子微微弓起,紧咬的唇齿间不可避免地泄出了短暂的闷哼声。 “呃嗯……” 大理寺卿顿了顿,犹豫着朝女帝看去,女帝面色如常,安抚般用嘴唇蹭了蹭萧逸后颈处,语气淡淡的:“许是碰到伤处了,爱卿不必在意,继续。” 她这样近乎无情地吩咐着,却一边按着萧逸下腹,将自己埋得更深,挤开前一晚被cao肿了的柔嫩rou环,蹭着痉挛起来的xuerou小幅度地磨。 那晚她找到了长在他身上的,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最是脆弱的地方,那里埋藏在他身为普通男人的xue道深处,一朵小小的rou花,紧闭着,努力将萎缩退化的胞宫隐藏在布满褶皱的rou壁后。 那处还肿着,本就是不禁碰的部位,女帝的动作试探意味太强,让他不受控制地心慌。 1 他记得她的形状,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粗硬足以将他xue口的褶皱全部撑开,长度远超他后xue的深度,能轻易捅插进他的最深处捣弄,将他结实的小腹顶起一个yin乱的鼓包。伞状的柱头,深深的冠沟,抵着埋藏在褶皱之间的细缝凶狠地摩擦刮蹭,她能将那朵rou花捣烂碾碎,榨出甜腻粘稠的花汁。 只是插着不动,他就快要忍不住高潮了。 马儿有些不耐,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带动全身的轻微颤动都让萧逸浑身一麻。 “呜……” 萧逸低着头,沉着嗓子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听着好不可怜,音量只足够女帝听见,而她是将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然而再迟钝的人也该感知到此刻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意味着什么,大理寺卿额角淌下一滴虚汗,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面上不显,内心却惊得灵魂都颤了颤。 陛下……要萧将军到了这种地步吗? 萧逸靠着女帝,他未着铠甲,单薄的中衣更显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他是世间少有的挺拔俊逸的男人,这样一个人,在女帝怀中的姿态竟也和寻常哥儿在女人身下承欢时无什不同。 萧逸头皮是麻的,被女帝吻过的地方也泛起细密火热的痒,他不确定自已有没有吊起眼白,只将牙关咬的嘎吱响,忍住不如在床上般yin荡地吐出舌头便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 里面在抽搐,酸麻guntang,宽松的衣袍下湿热粘腻,萧逸压抑地喘息着,大理寺卿已经不敢看他,他却浑身都躁动起来,想要,想要高潮,被人看见也没关系,他想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她的,谁也无法将他们拆散。 1 他像被一根细绳拴在了高高的梁顶,只差一个顶弄,一次触碰,或一枚轻吻,就能让他狠狠跌落,堕入尘埃里。 女帝却不应允他在此时此刻发浪,手掌威胁般握上他的后颈,将他全然掌控在手心。 可无论他如何忍耐,rou壁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个女人调理得诚实熨帖,谄媚地拼命缠紧女帝那根能要他半条命的物什,尽管日日夜夜被浇灌着喂饱,却仍不知羞耻地期待着那东西将他cao上高潮,在大理寺卿面前。 萧逸腿根开始打颤,让马儿也有些躁动,女帝知道他要去了,后面咬得死紧,如同要把她夹断在里面似的贪心。 “便按朕说的办吧,辛苦爱卿了。” 大理寺卿忙道不敢,行了一礼便让女帝的马匹先行,眼睛是半点也不敢往马背上瞥了。 “啊……嗯哈……” 萧逸撑着马背,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不让全身的重量集中与那一根如烧红铁棍般guntang粗硬的阳具上,喉间终于挤出忍耐到极致的,沙哑的呻吟。 “朕的萧将军,你要逃到哪里去?”女帝咬住他通红的耳尖,将他搂得死紧,手深入前襟,让他敞开胸怀。 堪堪分开一条缝隙的连接处瞬间再次严丝合缝,粗长的性器强硬地钉进rou里,压迫深处不堪触碰的细缝。 1 红肿的乳尖被人捏住,萧逸低吟一声,他含糊地说着什么。 “……” 女帝轻叹一声,安抚般的轻吻落下,温柔地包着他的乳rou揉捏。 她说:“别怕。” 萧逸这才听见,是自己的声音在哭吟着求饶,断断续续的,在他没意识到的情况下。 “不…呜呜……不要……” 过量的快感在后xue堆积,以至于疼痛,这种疼痛甚至比他受过的所有伤都要难以忍受。 “陛下……嗬呃——!” 女帝一夹马背,马匹小跑起来,颠簸着埋在深处的rou棍发了狠地对着敏感不堪的胞宫口蹂躏捅插。 马匹是萧逸掌握最熟练的物品之一,在其之上他具有绝对的掌控权,而此时他狼狈地趴伏在马背上,像是被人驾驭的马儿,在那人的身下痉挛抽搐,他想握紧缰绳,腰身却被人掐着,被人握着躯体只能随着马儿奔跑的节奏起起伏伏。 火辣辣的刺疼,被cao至酸胀发麻,濒临失控的后xue,他射了,又尿了,持续爆发的快感仍然没有停止折磨。 “嗬……呜嗯……” 萧逸忽然浑身紧绷,下意识扭着身想要再次逃离,身体再一次先他一步感知到危机。 深处被插至软烂粘腻,肿痛不堪,每一寸rou壁都被磨了个透,随意触碰一下某处就能让他颤抖着吹水,最不能碰的部位却被欺负的最过分,紧闭的胞宫口被蛮力磨弄捅开一条细缝,粗暴至极的捣弄将那处jianianyin得软烂发腻,再经不住任何刺激,而现在,女帝气势汹汹地将她硕大guntang的柱头对准了那里。 ——她要射进去,将她guntang浓稠的龙精,射进他萎缩的,脆弱至极的胞宫里。 ……他会死的,至少一定会坏掉的。 安慰的吻又落了下来,她的气息笼罩着自己,温润馨香,萧逸意识迷蒙起来。 就这么死在她怀里,似乎也不错…… 身体放松下来,如此便默许了女帝的侵入。 “啊啊啊啊——” 2 他嘶吼着,双眼翻白,胸乳胀痛,后xue彻底失了控。 未曾体验过,明明活着,却像是死了一般,耳不能闻一声,眼不可视一物,浑身上下的感知只剩下身体深处那一小块本该无用的空间。 好烫……好痛…… 水声淋漓,全身上下所有能够流出液体的部位都没能幸免。 有液体划过他的脸颊,被微凉的指尖抚去,触碰在耳侧的柔软很温柔。 “乖。”他听见她的声音。 好舒服…… 他仿佛失去了自己的躯体,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终于完全地成为了她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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