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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齐司礼 听讲 (精神控制 媚药道具 (第2/2页)
礼转过头,不满的瞪着我,我却只想吻他。 我轻笑一声,启唇轻轻含住他耳后的皮肤,手指揉上他那早已挺立在胸前的嫩红乳尖,听见他难耐地叫了一声,大腿紧绷着颤抖,身体无声地承受着不断积攒的快感,正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我说,“我记得,那里是上次忘记擦掉了,我下次不会了,老婆你别生气。” 齐司礼耳朵红得厉害,他偏过头去不看我,嘴里柔软火热的耳垂也一下子溜出唇齿间,我听见空气飘来一句若有若无的: “别叫这个……”工作时间,“老婆”这个词汇是违规的。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嗯?”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上齐司礼白皙诱人的颈侧,手路过尾根顺手揉了一把,然后又往他裤腰里伸。 齐司礼声音一哽,指尖刚接触到湿软的xue口,那里的软rou就猛地收紧,身体生理性痉挛了几下,他断断续续地喘着,不小心扫落一支铅笔,铅芯断裂发出一声脆响。 他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的喉间挤出两个字:“随你……” 胯间濡湿,穿着不舒服,于是我替他退去弄脏了的裤子,齐司礼几乎赤裸着身体,却仍然执着于那几张此时只有他在意的设计稿。 他分析问题的语句依旧很有条理,一针见血的指出整张设计稿的不足,一边又碎碎念着吐槽我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即便他改画出来的东西早就乱成一团。 即便他厉声教训的对象正忙着用舌头猥亵他的全身。 亲吻他的蝴蝶骨,给他带上我亲手做的乳夹,上面的挂坠镶满了碎钻,看上去闪亮耀眼,挂在齐司礼莹白的胸口,rou粉色的乳首上,锦上添花一般的漂亮。 “呜……” 画上小鸟和小狐狸的小盆栽被推远,齐司礼两只手肘撑着桌子,艰难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臀部翘着,股间藏着一只作乱的手。 我和他说我去一趟厕所,他便认为我的确去了厕所,还叮嘱我不要玩手机忘了时间。 那么将他抵在桌沿的人是谁,他那根蓬松的狐尾缠着不放的人又是谁。 齐司礼不会知道,他只是本能地张嘴呻吟,粗大的按摩棒在体内进进出出,后xue的媚rou熟练地裹吸着那根不断震动的硬物,然后迅速被插出让齐司礼羞到不愿面对的水声。 “咕啾咕啾——” “唔呃、嗯嗯啊……” 乳夹上的挂坠碰撞,揪扯着齐司礼的rutou,那处变得红肿不堪,胸膛晕出一片粉红,齐司礼不适地小幅度扭着身体,却不得章法,只得无措地低叫着,下意识依靠身后的人,那个不存在的人。 其实齐司礼并不是一个完全不坦率的人,起码他的身体诚实得要命,而再硬的嘴亲上去也是软的,只因为是我,他才会是这副别人见不到的模样。 yin水滴落,被媚药侵蚀的身体敏感度到达了峰值,齐司礼阖着眼,粉色晕染上锁骨,脖颈,甚至指节,下面被玩弄得两头流水,他只管张着嘴吟叫,舌尖搭在唇边,唇角溢出透明的津液。 这副完全没在思考,仅仅是承受着快感的模样。 “啊……啊啊……” 抽插频率加快,白色的稿纸翻飞,齐司礼下意识扭着腰身躲避,尾巴毛又像起了静电似的炸了开来。 如果是平常,我会一边作弄他,一边追问,“舒服吗?”“shuangma?” 如果是平常,我会生怕他不知道,每一次被我用手cao射都大声通知,“老婆,你又高潮了。” 如果是平常,我会逼他叫出声,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老婆,你叫得真好听。” 被插到软烂的xuerou又开始无规律地抽搐,齐司礼的yin水淌到了膝窝,空气中弥漫着yin靡的气息,而不是原有的纸墨香味。 而现在。 “嗬……呃、嗯……” 我猛地拔出按摩棒,与xuerou分离发出yin乱的响声,齐司礼两腿打颤,空下来的后xue饥渴的收缩着吞吐空气,馋得水流个不停。 我偏偏将那xue扒开,不让它自发蠕动着相互摩擦肠rou来寻求到达高潮的最后一点点快感。 “呜……” 臀部腿根是齐司礼浑身上下为数不多具有rou感的地方,臀尖的软rou很柔软,也许是齐司礼不怎么常做运动的缘故,男性本该结实无比的臀在他身上颇有几分丰腴的软嫩,大腿根便更不用说,嫩豆腐似的手感让这里成为我最喜爱把玩的部位之一。 此时此刻这两个地方被齐司礼流出的yin水浸湿,透出湿湿亮亮的水光,看起来更加Q弹饱满,勾引人用手去抓揉蹂躏。 齐司礼被不上不下的吊着,后xue传来细密的麻痒逼得他哽咽着嗓子,仿佛马上就要开口求我放过他。 但他被控制着,一切由大脑发出指令才能完成的动作都无法做到,一切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甚至可能只是在想着,笨鸟怎么还不回来? guntang的泪水滴落,我将手伸进他身体里,凑到他耳边叹息着说,“老婆,我回来了。” “呃——!” guntang的jingye射出,我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开了齐司礼混沌的精神世界,他睁开被泪水和睫毛糊住的双眸,淡金色的光芒闪了闪,被yin靡的浊白沾染的稿纸倒映在他逐渐清澈的眼底。 “——!!” 拔出湿淋淋的手,一小滩清液淌出来,滴在齐司礼的小腿上,烫得他又是一抖。 齐司礼整只狐僵住了,我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戴上作案工具,按着他的腰再次将自己送进去。 “呜呃——你……哈……!”狐狸的兽瞳收成一条细细的竖线,然后又瞬间涣散一般扩开,空洞的瞳仁深处,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东西正在逐渐分崩离析。 我咬着他痕迹斑驳的后颈,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嗯?” 齐司礼气的说不出话,但后xue的痒和被填满的舒爽不会骗人,他美玉一样的身体此时像是熟透了的蜜桃,娇艳欲滴犹如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汁水。 我一把捞过他那条过于占位置且此时激动地动个不停的大尾巴,抱在怀里,一手扯着他胸前的乳夹,感受他再次在我怀中颤抖。 “我有在好好听你教我改稿子哦。” 齐司礼无力地摇摇头,手推着桌子,努力使自己的身体远离这个位置。 “你…又骗我……啊、不要——” 哦,是有个人说了“今天绝对认真学习”这种话来着。 “对不起,但是不觉得这样更加记忆深刻么?”我恶劣地在他深处狠狠顶了顶,齐司礼浑身痉挛,脱了力趴伏下去,面庞直直对着自己刚才无知无觉射出来的东西。 “……滚出去!啊啊——!” 齐司礼崩溃地吼道,只不过颤抖的嗓音和沙哑的哭腔掩盖了他的雷霆怒意,让人只觉得可怜得紧。 我将人推倒在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散落一地,此时却是真的没人在意了。 我架起他一条腿,然后俯下身去吻他,粗壮的假阳挤进一个可怕的深度,齐司礼似乎也快要被那样炸裂的快感逼得失去了理智,他用自己的犬齿咬破了我的唇,血腥味刺激着本就不清醒的两人陷入更深的混沌。 带着鲜血的唇舌交缠,齐司礼在无意识扯动我的头发,后xue像要坏掉一样越绞越紧,喉间发出无意义的吟哼,体液像被烧开的滚水,蒸腾出迷乱的热气。 无论方式多么不光彩,我的目的终于还是达到了,这块整个家最纯洁正经的地方,最终还是留下了一段yin乱且荒诞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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