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夜之恋gb_【稿】萧逸 依赖 (战损猫猫1 控制 宫交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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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稿】萧逸 依赖 (战损猫猫1 控制 宫交 ) (第1/4页)

    萧逸不是第一次带着伤回来。

    视伤势严重性的不同,萧逸的表现也会有差别。

    如果只是轻微的剐蹭磕碰,那么我大概率会看见一个敞着再不包扎就要愈合的伤口可怜兮兮求安慰的萧逸。

    伤口再严重些的话,萧逸就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面色如常,尽管知道迟早瞒不住,但还是次次都不听话地抱有能瞒天过海的幻想。因为他会觉得,这点小伤完全不足以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却足够让我结结实实心疼好半天,不划算。

    他是喜欢借包扎伤口来和我撒娇,喜欢看我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但不是希望我为他担心。

    所以若是到了伤及筋骨的地步,那么我就会连他人都见不到,不知道躲哪儿疗伤,或者干脆借训练的名义,等伤好的差不多再主动出现——当然,多数情况都是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被我一把从他的藏身之处揪出来。

    各种表现的萧逸我都能熟练应对,只是今天有些不同。

    浑身都是暗红的血迹,颜色最浓的位置在小臂上,干涸的血液将破损的衣料与皮肤黏连在一起,中间的位置还在汩汩渗血,可见这人包扎的多么随意不走心,简直是随便撕了一块布料绑在伤口上。

    若只是受伤也就罢了,萧逸的状态让我忍不住心脏骤缩,泛着细密的如锐物穿刺的疼痛。他宽阔挺拔的肩背此时塌着,颓靡的气质放在他身上不和谐到让我觉得这不是萧逸,这不该是他,但望向我的那双暗淡的眼却残忍地将我的妄想遏止。

    我叹了口气。让他这样不愿意让我发现他受伤的原因也不是不可以理解了,因为无论是否有心理准备,像这样看见遍体鳞伤的一只萧逸出现在眼前,都是对心理承受能力的不小的考验。

    我什么也没说,走过去想把他领进门重新处理伤口,但当刚刚触碰到他手腕的一瞬间,我就感觉自己被他抱住了,抱得很紧,像溺水者抱住浮木那样紧。

    “……”

    萧逸身上很凉,清爽的雪松香味淡的几乎闻不到了,只有无法忽视的浓重血腥味,讨人嫌地像是要将萧逸整个人吞噬掉。

    我不敢乱动,只安抚着在他同样伤痕累累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我觉得他应该有点冷,身体抖得有些厉害。

    萧逸还是不说话,就那样近乎固执地搂着我不松手,两个人就这样直愣愣杵在玄关。

    我无奈,指尖在他手腕上还算完好的皮肤上小心的画了个圈,低声哄道:“乖,我先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

    萧逸像是哑巴了,他闻言,一言不发地将我抱起来走进客厅,再放到沙发上,面对我又惊又怒的表情也不像往常那样马上认错讨饶,而是撒娇似的趴在了我的腿上,两条伤痕遍布的手臂眷恋地环着我的腰。

    “萧小五。”他闷闷的,声音哑得像是十天半个月没有说过话一样。

    “……”

    无言的人换成了我,我简直毫无办法,从未见过这样堪称落魄的萧逸,竟让我连教训的话都舍不得说出口。

    我心里有点堵得难受,憋了半天还是揉了揉他的脑袋,蹦出几个字:“不疼吗。”

    “疼,好疼。”

    我愣住了。

    萧逸哭了?

    我低头想捧起他的脸看看,他却更用力地将脸埋进我的小腹,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进去。

    就算没哭,眼睛也一定红了,不然为什么用那么浓重的哭腔说自己疼,好像还没有什么伤能让他疼到声音都带着哽咽。

    难道伤到看不见的地方,伤的很重吗……我越想越心慌,必须要带他去医院才行。

    我有些着急,推了推他的肩膀,“萧逸,宝贝,心肝儿?你别吓我,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萧逸充耳不闻,他贴着我越发得紧,肌rou紧绷到足够让还未愈合伤口裂开,重新流出guntang鲜血的地步,却依然不满足,他沙哑着嗓音,轻轻地道:“你抱抱我,抱我一下……”

    我心头一跳,俯身环住他结实的臂膀,俯身不断地亲吻他的发尾,额头,耳尖,尽全力安慰他不知为何变得脆弱的心。

    掌心触碰到湿热粘腻的液体,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我后背一凉,理智告诉我现在至少要拿药箱过来,但感性使我不忍推开因我的亲吻暂时平静下来的萧逸。

    他黏糊糊地用嘴唇在我下巴和脖颈上碾磨啃咬,和早上刚起床时睡迷糊了的状态有点像,但仍旧在流血的伤口让我无心去欣赏他不多见的可爱模样。

    “好了,我们先止血,好吗?听话……”我轻声细语地,不确定他听进去没有,但我仍然动了动身子试图站起来去找药箱。

    萧逸猛地收紧手臂,嗓音干涩以至于听起来竟有些惊惶,“别走……!”

    他跳起来,把我整个人禁锢在他怀里,让我动弹不得,我不得不抚摸他的脊背,不厌其烦地哄:“我不走,就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只是想去拿药箱,你流这么多血,我很心疼……”

    我给他看手心沾染的血迹,他动了动没有焦距的瞳仁,嘴角紧绷地抿着,就这样对峙了半晌,直到我眼里的焦急越来越浓重,他才勉强松了些力道,让我能够走动,只不过身上多了一只大型挂件。

    我尝试和他对话。

    “萧逸,发生什么事了?”

    “……”

    “除了皮外伤,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萧逸身体僵了僵,他在我颈窝处蹭了几下,低低地咕哝出一句话:“别生气。”

    我找到了药箱,带着萧逸回到客厅,按着他人不准乱动,小心翼翼地处理他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好在都不算很严重,擦伤和淤青居多,除了手臂上那道狭长的刀伤,差一点就要伤及筋rou,看着也触目惊心。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声,额头渗出冷汗,萧逸却很平静,炙热的目光寸步不移的落在我脸上,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安心。

    “……好了。”剪掉最后一段纱布,我暂且松了口气,将浑身光溜溜只留纱布和内裤的萧逸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边,再次确认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还是很难受,那就必须要去医院了。”

    阳光从阳台打进客厅,照着萧逸裸露的皮肤亮得反光,他像只大猫般倚靠在沙发上,伸出没有刀伤的另一条手臂抓住我往他怀里带,于是我顺从地躺进去,却感觉他身上仍旧冰凉,不如平常一样火热温暖。

    他将自己高大的身躯蜷缩进我怀里,硕长的手臂乖巧地放在胸前,他说:“好冷。”

    我起身要去拿毛毯,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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