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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霸凌的高岭之花成了(搬旧文/tr/深喉/微量群) (第1/3页)

    1.

    黄毛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爸的手术已经成功了。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腿软,险险将下跪的姿势调整成蹲坐,才不至于在白大褂眼前出洋相。

    白大褂原本就在手术室外侯着,只是黄毛一直没注意,此刻视线里一片白,只当就是给他爸做手术的医生——也不想想哪有穿白大褂做手术的——抓着人下垂的手就开始晃动,边晃边连连道谢。

    黄毛手中的触感冰凉细腻——那是手背,柔软如云——那是手心,显然保养得当,他握得本来就紧,指腹又忍不住在白大褂的手背上搓了搓,想这该不会是个女医生吧。

    感谢的话语已经进展到“您就是……”我的再生父亲六个字跳跃在喉间,意识到白大褂可能是女的,黄毛迟缓地抬头,正对上白大褂冷艳的眉眼。

    “我cao!”

    是个男的。

    而且非常眼熟。

    2.

    白大褂居高临下地与黄毛对视,他的睫毛有些疏淡,眼珠便显得更剔透,毫无阻碍地撞进人眼里,冷冷的。

    但那眼形偏偏像花瓣,垂眼看人时眼皮只薄薄一层,另几层都收敛起来了,显得上眼线尤其深刻而有层次,带了妆似的,有些艳。

    眼下则是鼓鼓囊囊的,黄毛从前以为这是眼袋,后经某任女友科普,得知这叫卧蚕。实际上他分不清眼袋和卧蚕,便简单粗暴概括为难看的是眼袋,好看的叫卧蚕。正如眼前这对,因为白大褂是自上而下看他的,显得更为饱满,像是含着馥郁的花汁。

    谁家好人的眼睛长得跟处女的批似的,端着不肯给人cao的矜持,偏偏本质是个色情的玩意儿。

    3.

    这样一双眼睛,上次见已经是十来年前了。

    那次似乎是自己居高临下的,黄毛回忆着,那时候这双眼里都是泪,脸上都是水,狼狈极了,也漂亮极了,花瓣似的眼睛有了花瓣应有的颜色,绝望又决绝地看着黄毛身旁。

    黄毛不满他连一丝视线也不分给自己,抬脚就在雪白的衬衫肩头留下一个黑脚印。

    衬衫本就被水打湿了,糊着他脚底的脏污,很恶心。人也歪倒在男厕的瓷砖上,头险些栽进一旁的小便池里,仿佛浑身都被尿sao味笼罩了。

    此刻空气中只有浓重的酒气,来自黄毛。连消毒水的气味都盖住了。

    白大褂可能已经忘了这件事,或者是没认出自己,黄毛猜想。

    因为白大褂没有仗着姿势的便宜而还他一脚。其实不需要一脚,推一下就能让他保持不住平衡,摔个屁股蹲,但白大褂没有。

    不仅没有推他,也没有收回手,任由他攥在手里,借力给他保持平衡,上半身都因为他夸张的动作而有些前倾。

    黄毛便没再夸张地道谢,而是抓了白大褂的腿侧一把,扶着人的大腿让自己站起了身。

    “哎哟,看我急得,闹笑话了。”他一边说,一边又在白大褂的腰侧拍了拍,“真细……啊不是!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老同学。”

    白大褂的头往手术室偏了偏,提醒他更重要的事在那里边,这是拒绝叙旧的意思。

    黄毛仍然不管不顾地盯着他,只觉得他连歪头的姿势都很有味道,视线从他的脖颈移到胸前,看着胸牌一字一字地读:“云、峥……?”

    “顾峥,你改名了?”

    4.

    最终黄毛还是没能叙成旧。

    云峥在这半天是为了等人,他等的那个正是黄毛他爸这场手术的主刀医生,等人出来后,云峥就头也不回地跟人走了。

    头虽没回,却终于赏了黄毛一句话。

    “纵欲过度,身体亏空,明天挂个号。”

    声音清凌凌的,在空荡的走廊里仿佛加了后期音效,有股子仙气。

    很像黄毛最近在看的某部欺师灭祖男男大戏中被欺被灭的某位师尊。

    5.

    黄毛浑浊的眼下挂着眼袋,确实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腿软不是因为担心他爸,而是刚从夜店小妖0的身上下来,甚至不记得有没有擦干净jiba上残留的体液——当然是他自己的,还有安全套里的润滑液。

    小妖0催他打钱,他这才划开手机屏幕,看到日期和时间,想起亲爹正在动手术呢,于是姗姗来迟。

    手术成功了,没能给老头子收尸,这实在遗憾,还好有意外之喜。

    黄毛回味着云峥的细腰长腿美目嫩手,还有那冷淡的语气和话里的暗示,边吹口哨边离开了走廊。

    当晚就忍不住喊着云峥的名字又纵欲了几发。

    6.

    第二天,黄毛就挂了男科。

    他约的是专家门诊,诊室里只端坐着一个白大褂,是云峥。

    云峥微微仰头看他,眼下阴户般的卧蚕不那么明显,冷艳的眉眼藏在椭圆镜片后,添了几分禁欲的气质。

    黄毛咧嘴一笑:“医生,勃起太频繁怎么办?”

    说着,他将云峥身旁的椅子挪到云峥坐着的椅子旁边,一屁股坐下去,膝盖怼着云峥的大腿,蹭了蹭,随后大马金刀地岔开了腿。

    他话里有些得意的味道,不像来问诊的,像是来炫耀资本的。

    云峥这种看上去就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仙男,应该最看不起黄毛这副做派,至少十来年前总是很瞧不上他。

    如今却很给黄毛面子,任由黄毛握着他的手放到热气腾腾的裤裆上。

    黄毛盯着云峥平静无波的眼,正想说什么,却见他抬起屁股把椅子往后推了推,缓缓地跪在自己腿间,拉开拉链放出了jiba。

    云峥像每一个尽责细心的医生一样观察病人的病征,瓷白的手指沿着jiba上的青筋滑动,冷艳的双眼平视着guitou。

    从黄毛的角度,低头只能看到云峥的睫毛,他比不了云峥的耐心,便扶着jiba往前戳了戳,让分泌物糊满了睫毛,像是弄花了眼线。

    云峥也不抬手擦擦,丝毫不受影响地仍然睁着眼,但他很体谅病人急切的心情,于是跪直了身子,让guitou从眼前到了嘴边上,而后张口含进去大半根。

    7.

    黄毛撞见过云峥给人koujiao,那时候他还叫顾峥,是个娇气的少爷。

    他们学校不缺娇气少爷,但顾峥家世格外好,父亲是他们A市只手遮天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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