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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棍针不戳 (第3/5页)

上!?”

    “愧疚和忏悔又有什么用?这些虚无的东西根本改变不了现状!”与其这样苟且偷生成为一个废物,倒不如死在阿尔文手上啊!

    “与其指责我,不如先看看你自己,你真的以为你杀了那么多人都是我指使的吗?阿尔文,你就是这样一个卑劣的人,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身上!”

    “闭嘴!”阿尔文掐着德西的脖子,他怒不可遏,颤抖着,流下了眼泪,滴在了德西微笑的脸上。

    “被我戳中心事了吗?我的奴隶?”德西挑衅道。

    德西的话如同一记重拳砸在阿尔文心上,他脱力了,转过身,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生气。看见阿尔文的表情有所松动,德西又燃起了摇摇欲坠的希冀,他现在没了四肢,但仍然活着,阿尔文目前并没有杀他的打算。那么他是否可以利用呢?即使失去一切,只要活着,一切就能重头再来啊!于是他迫切地开口蛊惑道:“阿尔文啊,只要我们两个人联手,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啊!我们仍然可以重新开始,去征服世——”没等德西说完,阿尔文的剑插入了德西的口腔,牙齿和刀锋磨出一股锈味,就差几毫米,舌尖与口腔的嫩rou都会被刀划破。他不敢动弹,冷汗淋漓……阿尔文的眼睛晦暗不明,啊,他忘了,如今这个人是不会死的,不如给他点教训,这人现在聒噪的很,吵得阿尔文耳膜嗡嗡的,于是他又把刀锋按深了几分,血从德西嘴巴里渗出来。顿时,德西安静了。

    “德西,事到如今,你仍然还想着那些错事。不管你如何激怒我,我都不会与你争辩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回忆结束。

    阿尔文沉默地给德西洗着澡。他不停地往德西光滑的肌肤上浇水,看着水珠从德西身上滑落蔓延到臀缝中。他又发呆了,德西身上很香,所以他又抱紧了些,鼻尖伏在他光滑的后颈。静静的,就这么一会,他可以选择忘记所有,将自己放空。“洗完了吗?”德西的话将阿尔文拉回了现实。他哦了一声,抱着德西从水桶里站起来,那水桶真的太小了,又咯又硬的,阿尔文只能蹲在里面泡,现在他膝盖有点酸疼。他把毛巾摊开,把德西放在上面,裹起来给他擦干皮肤上的水珠。阿尔文的表情是不带任何感情的,他机械地帮着德西擦拭身体,似乎在照看一个物品。德西盯着阿尔文,他的表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嘲讽和麻木。阿尔文做德西奴隶的时候,话就很少,现在如果不是和小商贩们打交道,基本上不会开口和德西说一句话。两个人只要交流没几句,就会变成争吵。德西只会疯狂地咒骂阿尔文,让他把自己杀了,但又想起自己死不了,于是又情绪崩溃地呜呜哭了出来。阿尔文不太想管他,他已经习惯了,每到这个时候就借口去黑市换钱。

    “要试试新买的纱丽吗?”阿尔文问道。他把紫色的纱丽抖了抖,知道德西有洁癖,所以刚刚他去黑市买水的时候就顺便把纱丽洗了洗,现在已经晾干了。“为什么要给我买这种无聊的东西。”德西偏过头。零散的发丝扫到他的睫毛,他眨了眨眼睛,不怎么舒服。阿尔文看到给他拿掉了。然后把紫色的纱丽给他裹了起来。忽略德西的脑袋,他现在就像一颗瘦长的蚕蛹。“吃饭吧。”阿尔文把他抱起来,扶到椅子上,摆正。天气好热,贝姬给他们做了冷酸奶,配上黄瓜和核桃碎,沾馕片。“要加吗?”阿尔文问道。“我不想吃,没有胃口。反正我死不了。”德西冷笑道。阿尔文很无奈,他把黄瓜和核桃碎都放到酸奶里搅拌,然后舀起一勺就往德西嘴里送。“我都说了,我不想——”德西的嘴被清甜的酸奶堵住了。他动了动舌头,咽下。德西心想,很好吃,比之前他们在沙漠中行走,阿尔文喂给他的烧饼好吃多了。于是德西默许了阿尔文的喂食,就这样一勺一勺地喂着,直到酸奶盘见了底。“你不吃吗?”德西问道,他只是随口一说,他才不想关心他。阿尔文把馕片撕开,然后沾着酸奶底,开始吃,直到把餐盘都沾得干干净净。贝姬进来,看见二人进食的一幕,也许的她早已见惯了战争中残肢断骨的人,她看向德西的眼神没有任何异样,就像看待一个普通人一样。“很漂亮呢。”贝姬对着被紫色纱丽包裹的德西笑道。“吃完了吗?我来收拾吧。”

    “好,谢谢。”阿尔文礼貌道谢。

    窗户外面风沙滚滚,黄色的尘土洋洋洒洒,让窗面都变得灰蒙蒙的。“这种天气多久才能结束呢?”阿尔文询问贝姬。

    贝姬一边擦着桌子,一边说道:“这种沙尘暴天气大概一周吧,如果反抗军还要高射炮打山头的话,估计要更久……”

    “我们也许会在这里住久一点,在此期间麻烦你了。”阿尔文掏出钱袋,拿出几张钞票。“这也太多了。”贝姬惶恐又欣喜地推搡着,这些钱够她不眠不休织纱布几个月的了。“没事,你拿着。”阿尔文把钞票放在贝姬的手心。

    贝姬道谢后,端上餐盘离开了。一言不发的德西旁观了一切,嗤笑道:“装什么老好人。加沙这边的战况难道不是我们一手造成的吗?那女人的丈夫也参军了吧,她要是知道……”

    阿尔文回头瞪了他一眼,手掐着德西的脸颊,揉捏了几下又放开,德西的脸上显现出手指按压的红痕。这是阿尔文小小的惩戒,警告德西别乱说话。仗着自己的不死之身,没有四肢的德西无聊的要死,阿尔文已经对他的发疯免疫了,像个冰块。等到德西咆哮崩溃到精疲力尽以后,他才静静地躺在阿尔文的怀里,喘息着不能动弹。阿尔文一个人,不光要带着他,还要带着行李,经常要在炮火连天的战区穿梭,有好几次他几乎要碰到炸弹坑了,还有面对加沙军的子弹扫射,好不容易才来到一片中立区,这里被暂时管制,能有一点暂时的和平。晚上阿尔文铺好被子,把裹着纱丽的德西打开,盖上被子,睡到他旁边。阿尔文晚上还会定时醒几次,因为德西要翻身,或者是上厕所……他靠在德西的后背睡着了,当他醒来时,他发现他抱着德西,德西身体热热的,湿乎乎的,好像出汗了。于是他连忙起来看,才发现德西睁着一只眼睛,他早醒了。

    “热醒了?为什么不叫我。”

    “……”德西没有回答他,以他的自尊心,这种小事情他是不会叫阿尔文的。他被阿尔文搂在怀里大半夜,他只能在他睡着时,把压抑的情绪流露出来。他彻夜的思考,他现在只能依附阿尔文这样生不如死地每天活下去了。他能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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