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落圈_番外、有家可回的十三郎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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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有家可回的十三郎4() (第2/3页)

他脖子後,拼了命缩起身子。刚认识那会儿雪娃娃没这麽高大,余有年还能把人藏在背後,现在只剩下「yu盖弥彰」四个字。原本还有些羞恼,余有年见全炁脸有多红,情况就有多窘迫,当即憋到鼓胀的x口被戳出个排气孔。

    他俩磕磕碰碰到家,余有年刚把身後的牛皮糖推开,突如其来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扛到了肩上。下一秒,双腿被冰冷的空气包裹住,J皮疙瘩起了一片又一片。余有年花重金买回来的套装,那条穿在长袍底下的宽K就这麽被拽下来扔到地上。他现在跟穿旗袍没分别。

    「哈啾!」余有年头朝下地用全炁的毛衣擦鼻子。

    房子长时间丢空,室内温度和室外没差多少,全炁赶紧把燃气壁炉和暖气都打开,才抱着余有年坐到沙发上,那姿势从车里照搬过来。全炁是个讲究人,将覆在余有年身後的袍子的皱摺逐个展开抚平,瀑布似的垂於地板上,堪堪遮住他十个脚趾头。至於余有年身前的一段素白则埋在跪坐着的两腿之间,Y影作用下,像一片被雪覆盖着的丘陵。一时间不知道是衣服白还是余有年白。行李像两座石碑堵在玄关,K子像蛇脱下的皮被遗忘在地上,全炁把人拢在怀里,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纵使典雅的素衣令余有年的张扬收敛了一些,可这人看上去还是像个夜夜笙歌,夜不归宿的浪子。整个房子除了壁炉的火没有其它光源,而余有年逆着光,全炁的瞳孔只得一再放大才看能清眼前的脸。余有年透过全炁眼里那片湖去看身後的火光,像几尾畅游的金鱼。

    「有这麽喜欢吗?」

    「嗯。」

    在车上和飞机上补了眠的全炁现在活过来了。余有年的手从毛衣衣摆下钻进去,一路附温热而上。

    「你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啊,全琪琪?」

    全炁两个掌心贴着余有年的大腿,在摩挲的同时游向中心地带。余有年收回手,撩起自己的袍子g住底下最後一块布,想要起身脱掉时被全炁摁回腿上。那双游到山丘的手不怎麽费劲地把布料往G0u壑里拨,山丘便露出半个身影。余有年轻瞪眼睛――

    看来是挺急的。

    余有年没甚麽矜不矜持,上手就去解全炁的K头。全炁没拴皮带,一个扣子一条拉链,很快就敞开一条路。余有年又撅起PGU想下去让全炁脱K子,可全炁再一次把他摁回原位。他身T挡住了光源,可摇曳的火光摆动身姿让他看见全炁的手潜入丛林,捕获一条恶蛇。蛇怕冷,於是全炁掀起余有年的长袍让蛇溜进去取暖。

    说实话,余有年被内K勒得难受,但他对这样展露控制yu的全炁感到新奇,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全炁搂住余有年的腰往上带了一下,再收紧手臂,余有年落座在一片平坦的小腹上。要是能撩开袍子看,那画面肯定像用擀面杖把r0u好的面团平均压成两半。这木杖一会儿变成石杵,它不舂捣粮食药材,只悄悄往一个地方碾磨――

    知道这人急,但不知道这麽急。

    余有年几乎瞬间从全炁身上弹起,「你――」

    全炁没有作弄人的意思,就是想省去准备功夫,眨着秋波凝视余有年,无声寻求许可。

    皮肤触觉的敏感度约等於人类的特异功能,例如余有年能感觉到石杵的顶端急出了汗,滑溜溜的,在绕着花园打转,一圈又一圈把他的腰磨软了,他跌坐回去正好让石杵把花园的门凿开一个小缺口。全炁握稳了杵,另一只手放在余有年腰後,隐隐用力往下压,视线追着余有年,只要余有年有半点不愿意就停止。余有年除了一开始的吃惊,眉头没皱一下。他撑着全炁的肩膀一点一点往下坐,大口大口地喘气。

    「噗嗤。」余有年莫名一声笑。全炁茫然地在对方脸上找答案。余有年按节奏一呼一x1:「我像不像在生孩子?」全炁发愣,余有年还继续说:「我看电视上都这麽教孕妇生产。」

    没有人去考究余有年是看了医疗剧还是科普节目。全炁那只放在余有年後腰上的手改而搭到肩上,使劲儿往下按。余有年吃痛地扑棱了两下,头一低报复X地咬上全炁的喉结。全炁不可抑制地收缩喉咙肌r0U发出咕咕声。余有年松嘴,用舌尖描着自己啃出来的牙印,转瞬又用嘴唇包裹住喉结用力x1ShUn,像在吃一棵甘草?。

    全炁为了帮助余有年放松,一只手钻进丘陵里去安抚那耸立的石柱,不料m0到一手清露。余有年没有因为遭受入侵而败阵,反而b平时更快进入状态。全炁低笑着埋首於余有年的x膛上。在看不见的地方,全炁张嘴伸出舌头g住斜襟马甲上的盘扣,再使唤牙齿咬住纽襻,把圈住盘纽的缝扯开来,再用舌尖把盘纽上的小球从缝里推出去,这样就解开了一个盘扣。其余的如法Pa0制,而马甲仍穿在身上。全炁一张能g的嘴把长袍上的一字盘扣也全都解开了,白sE布料上晕染开一朵朵浅灰sE的云。余有年一半x脯因此失去了遮盖。全炁没甚麽顽劣的时候,一年偶有一两次,余有年现在碰上了。全炁把刚刚沾到的清露物归原主,蹭到余有年连连起伏的x脯上,找到重点再绕两圈,像是在往草莓派上淋糖浆。另一边的重点仍埋在衣服下,全炁选择把布料吮Sh再吃下甜点。

    壁炉也好,暖气也好,现在没有人需要取暖。余有年皮肤上泛起一层薄汗。明明这一身打扮能让他清高几分,可现在软烂在全炁怀里的模样实在b之前糟糕多了,就差拿根烟枪在手里再来点烟雾缭绕,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却满意极了。

    余有年完全落座的时候两人一同吐气。亲吻是一种奖励,全炁不是一个吝啬的人,他只多不少地给予余有年一串既绵密又深入的奖励。只是余有年没想到奖励过後听到的第一句话是:

    「哥哥动。」

    余有年愣了一下:「你今天要当大老爷?」

    全炁m0着余有年下台後就戴回去的戒指,不见半点羞耻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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