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倾城时光_吞戒自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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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戒自杀 (第1/2页)

    重案组到达龚姓老妇龚甜慧生前所住豪宅调查时,开门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白脸,对曾经花大钱包养他甚至留了遗产给他的富婆之死毫不在意。

    他又擦粉底又画眼影,穿着极其sao气的红底白点名牌衬衫,在胸口挂一大串金链,不伦不类的,却恬不知耻,用一副人生胜利组的嘲讽嘴脸,望着忙得要生要死的重案组队员,懒洋洋地开口,“长官,怎么又来?我劝你们就别辛苦当差啦,赶紧学学我,上网钓个富婆富翁傍着,他们最喜欢乖巧又伶俐的小鲜rou小嫩模,全身按摩和土味情话来一套,下半辈子就有花不完的钱!”

    一众探员:……

    “算了,来都来了,是不是想从我这儿捞点好处?也不是不行啦,我钱多。来来来,每人一千车马费,赶紧回去交差。”

    才出院几天的细仔要不是被医生警告过不能动手,绝对想一拳揍飞这个小白脸。

    他挂起了一个夸张的微笑,嘴里的话却毫不留情:“先生,你这是想贿赂官方人员?你知不知道行贿罪量刑起点监禁多少年?”

    “哪有哪有?我配合调查,配合,行了吧!”小白脸吃硬不吃软,马上怂了。

    “龚甜慧她就是喝太多酒意外灌死自己的啊,当时开泳池趴踢的人全看着的,别看名字很像H市历史富婆榜No.1那位,也别看太多豪门电视剧,觉得我会谋财害命啊!我和她绝对只是各取所需,你情我愿,她要人,我要钱,懂?”

    “龚甜慧她是不是有脑退化的迹象?”

    “大半年前开始她的确开始变笨了,老了嘛,正常。你们知道她是怎么发家吗?她是在十多年前H市楼价大跌的那一次,果断低价买入了一堆单位,一升值就发财了,炒股票也炒得风生水起,当时的人都叫她“女股神”。”

    虽然后来龚甜慧赚够了收山了,只把投资当消闲,但还是玩什么赚什么。

    直到半年前,她决策速度变慢了很多,错失了好几次机会,看股票的眼光也歪了,亏了几十万,对她来说钱不多,但她很不甘心,小白脸哄她她也高兴不起来。

    “那天她一直灌酒,是为了借酒消愁吗?”细仔问。

    “不是,她突然要说开派对,样子特别兴奋,哪有半点亏钱难过的样子?”

    龚甜慧很高兴地说原来她还能轻松地赚更多的钱,很快就能超越富豪榜第一名,指挥佣人把酒窖里的名酒全搬出来,跟搬金山银山似的。

    她之前一直都爱喝酒,只是那天兴奋得直接抄起整支伏特加灌下去,灌了一支又一支。

    “这不,人就、就就两脚一伸,没了吗!”说到最后,小白脸摊了摊手,还特别造作地“唉”了一声。

    “所以我就说,贪字得个贫,长官,是不是问完啦?我准备去M城赌场再玩几把大的,时间宝贵,几分钟就可以赚几十万几百万的!你们赔得起吗?”

    细仔在心里为小白脸提早点蜡,“贪字得个贫”这句,还是阁下自己留着揣摩揣摩吧。

    邵煜也调查了赵雪曼的家。

    他领着队按了门铃,,神色佛悴的阿芸开了门,把众人请进去。

    邓祺张望挠了挠头,就要吐出疑问。

    “邓仔,别间了。邵煜连忙低声阻止。

    过了三个月才释怀,一呆就是大半天,整整他很明白,

    去,更别说阿芸和赵雪曼不是常都能起易把创伤提过去像个没事人的生活下,雪曼母女如此特殊。

    赵雪曼自杀,阿芸显然很后悔,也很自责,住在这里,像为了睹物思人,像在补救两人之间失落了的岁月,却也像在自我惩罚。

    邵煜劝不动

    她,只能等她自己恢复过来。加上她顶着高层压力,一直很不好受。

    这事一出,邵煜力争要将十二宗自杀案合并调查,跟严瑾大吵了一次。

    严瑾觉得死因无可疑,调查纯粹浪费人力物力,就算“有案可破”也不如的士司机杀妓案般轰动吸睛。

    虽然他最终拗不过邵煜,勉强签字同意,却勒令调查要低调,不能拉大队人马到场,更不能封锁现场,还动用小手段,亲自给阿芸打过电话,表面慰问丧母下属,潜台词要她放弃深究母亲死因。

    但是无论她心情如何,警方该问的还是得问,该查的还是得查。阿芸自初中起就开始在社会上打滚,更是明白现在应该“先公后私”,不能因为自己状态不好给同袍带来麻烦。

    她哑着声音说:“其实我真的很感谢邵队跟大家,肯这么劳心劳力查自杀案。我住进来以后,打地铺睡觉,没动过她的家私和私人物品,平常也都穿着拖鞋戴着手套,大家调查自便,不用顾及我感受。”

    不愧是重案组里的女强人!众人暗暗佩服,看一个人家里长什么样子,就能看出其人性格和习惯如何。

    赵雪曼是一个活得很谨慎很微小的人,也活得不怎么开心。

    屋子玻璃窗上有X字形封箱胶带的痕迹,都是刮风前夕加固留下的;厨房的菜刀水果刀等整齐地搁在刀架上,不会随便挂着或者和其他用具混在一起;卧室里装着积蓄的小抽屉上了锁。

    屋子里没有老人爱贴的福字、对联或红绳结之类的喜庆饰物,也没有家庭合照,只在门口贴了门神。

    倒是在睡房床边,阿芸指出了一点她不明白的地方。

    “从我懂事开始,就知道她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床边总摆着一尊小小的木制佛像和一串摸得光滑无比的佛珠,起床和睡前都要喃喃地念好一会佛,十多年没停过。可是她现在的床.上没有任何关于佛教的事物。难不成被偷了?”

    “不是。”邵煜说。“先前目击赵雪曼出事的黄伯和她有些交情,说她大概一年前忽然很坚定地说不信佛了,把佛像和佛珠转赠给他,可是又没说什么原因。”

    “该不会像我外祖母那样改信神灵了?”邓仔抻着脖子到处观察。

    “可是门神还在啊,也没看见半本圣经…….我觉得她改信风水了,看这里,摆着林天师的《甲子年有声版现代记事版通胜》,我瞧瞧我瞧……今天运程如何?”

    他抽出通胜附送的录音笔,摁了摁通胜右下角的扬声器小标志。

    “西历20XX年12月28日星期三,农历十一月廿五,小寒,宜出行,宜嫁娶,忌动土。”录音笔闪着规律的红光,播出一小段音乐,以及那林天师的朗读声音。

    “咦,今天原来还宜嫁娶呢,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我今天有桃花运?有怪莫怪,婆婆你在天之灵可别介意啊,我们这都是正经查案,绝对不是八卦。”

    现场调查一点点地毯式搜索过去,其实枯燥无比,有时甚至一无所获让人沮丧不已。

    邓仔是个活泼的人,明显查得没了耐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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