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耳朵(骨科年上)_忆江南(sB骑,撞开宫口狂喷阴精,床单磨zigong吞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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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江南(sB骑,撞开宫口狂喷阴精,床单磨zigong吞精) (第2/5页)

我没力气再回去那个东西了,刘牧知道肯定会没收,我争不过,我只想……只想看着你啊,蓝忆,我看看你就好了……

    雨水还在飘,眼睛都要看不清了,我跪在他面前求他,“别碰我了阿忆,就让我多看看你就好吗……”

    “我再也不贪心,再也不会强求……”

    “我远远的看着你就好,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蓝忆终于把手收了回去,他哭了,又好像是雨水汇成的水珠。

    我没见过他脸上这样厚重的难过,好烦,就算在幻梦中也都是这些该死的难过记忆。

    我仰着头看他,月球的夜灯是假的,我把真月亮弄丢了,“蓝忆,那只蜗牛不是我扔的,我找到那个盒子的时候它就已经不见了。”

    “别这样离开我,我太自卑太贫瘠了,假装拥有很多很多,假装随意抛弃那些我得不到的东西,可我知道,其实我什么都没有。”

    “垃圾桶里破烂的纸鹤,十六岁丢失的蜗牛,一本烧毁的日记,我都去找过,刻舟求剑,我捞了好多好多遍,一遍又一遍……”

    眼泪流得不像话,那颗心脏要撕裂,爆炸。

    “可是我没有办法,阿忆,我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我连你也丢了……”

    我没有办法,身体都不受我控制,我是个废人……

    “哥哥……”他眼里的悲痛让我更加难受,我像条不会游泳的落水狗,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果然阴暗的人做梦都不会亮堂。

    “阿忆,我抓不住啊……”

    五指张开,他怎么这样看我,隔着一寸的距离又收回来,是我抓不住他。

    “我没有丢,哥哥。”

    他看起来好难过,手里的小夜灯都是朦朦的,我好想抱他,好想好想……

    我底下头不去看那双诱人的眼睛,“阿忆,我就是在卖可怜,我本来就只要你怜悯我……怜悯我就好…不要……”

    温暖的怀抱冲破了雨幕,他吻我的额头,唇瓣都在颤抖,那个没说完的话噎在了喉口。

    不要爱我……

    我做错了,我勾引他吃了伊甸园的毒果。

    毒果淬到了骨子里,甜得腻人。

    他不放开我,用舌头舔我的唇,和以前一样笨拙的吻,口水乱七八糟糊在我的下巴。

    含奶样的吻,带着潮湿的舔舐,我承认这太过诱惑,这不是梦吗?

    “哥,我爱你啊。”

    心腔室里的血液在疯狂的鼓涌翻腾,我以为又要灼烧起来,可这个字猛然坠进水面发出“咚——”的一声。

    潮流瞬息宁静了,涟漪散开,只有层峦起荡。

    他的手指摸到我的脖颈,那指腹下的热量渡到经脉,我猛的挣脱出来,手指颤抖的绕过蓝忆的后背,用手托住了他的后脑。

    真的,他是真的!

    没有消失,没有散掉……

    小巧的舌头找到入口,他在舔我的唇,湿漉漉的,一点点的把那奶味送进我的舌根,懵懂的幼兽自动把脖颈漏出,鲜嫩的滋味比毒品来得更上头。

    他妈……cao了……

    我克制不住了,几把要涨裂一样,我张嘴把那舌头勾起搅弄,领着他走向情欲的深渊。

    喉结上下滑动,我饿得太久,想吃饱。

    真他妈cao了……

    我抱着湿透的蓝忆回家,灯打开的时候我有瞬间的紧张,我把他打横抱着盖住他的眼睛。

    家里太乱了……他妈疯得脑子不清醒……

    “哥哥,怎么了?”

    他抵着我的胸口说话,我愣了一下。

    很神奇,声音的震动居然能穿过人体的骨骼直达灵魂。

    “没怎么……”

    我飞快的把他抱进我的房间,把他放在我的书桌上,我坐下来把头放在他的肚子上圈着他的腰,像幼儿一样拱窝在mama的怀里。

    他回来了……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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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了我的头发,手指是冷的,我又怕他着凉,带他去洗了澡,热水氤氲得眼睛模糊,我发力的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腕被攥红,他没有反抗的又来吻我的额头,湿湿的,唇瓣比花还软。

    我安心了也不会放开他,给他洗完澡后用双腿把他围在怀里。

    吹风机呼呼的响,热风吹过他细软的发丝,肌rou萎缩的心鼓起来涨到发痛的一收,我又闻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

    热风烫到手指,我才发现蓝忆已经转过了身来,“哥……”

    他温暖的身体凑到了我面前,吹风机被他拿走,他跪着啧给我吹头发。

    棉质的睡衣晃来晃去,热热的风和夏天一样在脑袋上呼啸,他的动作很轻,头发被他摆弄得很舒服,我看着那个睡衣的质感,还是没忍住,用手攀住了他的腰。

    他在抖,我把他拉下来坐下用舌头卷掉他的珍珠,重新含进温热的蚌rou吧,软体组织会把每一寸都裹住,用我的囊孕育他。

    吹风机关掉,我有些无措的看他。

    他摸我的鬓发,手指都是训狗令一样让我追逐,我贴了上去讨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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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漏了小虎牙问我,“哥哥真要变兔子了吗?头发都是白的了。”

    我紧张的又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我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我其实算不得一只兔子,我只是条……剥了兔皮装温良的疯狗,长得龇牙咧嘴面目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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