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夯未亡嫂_男人强有力的,里有股热流席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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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强有力的,里有股热流席卷 (第6/7页)

直直地戳在原地,动弹不得。

    是的,我能跑到哪里去?

    又不是没跑出去过,每次最后的结局不是还得回到这里,回到这个我生命的沈望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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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晔见我不动了,轻笑了起来,语气竟也不再那么阴冷:“来,乖一些!”

    我的脊背冒着一股股凉气,我知道他所谓的乖一些是指的什么,我的心底在大声地呐喊“不,我不过去!”双脚却木讷地一步步迈向他。

    沈明晔目不转晴地看着我,看着我无比沈望的神情,脸色逐渐黯淡下来,蹙起眉头,声音低哑地问:“楚惜惜,你还不肯接受我吗?”

    我怔了怔,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还从没有这样正式地和我说过什么。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沈决地回应道:“沈明晔,我永远不会接受你!因为我们生来就是不对等的关系!你的家!你的地位!你所拥有的一切!”

    男人显然被我所说震摄住,轻呐:“你,你说什么?”

    随即目光阴戾起来,低吼道:“不接受我?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哼,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听他这样说,我更加愤怒起来,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大声喊道:“没错,我嫁入你们沈家是情势所迫,但我并没有卖给你们沈家。你、你们凭什么不放我走!”

    走走试试

    “走?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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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晔欺身到我近前,好整以暇地上下审视了一会儿才说。

    他自身强大的气场胁迫着我,不得不随着他的逼近而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到冰冷的墙上。

    我依旧不甘示弱地抬头怒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沈明晔密结的睫毛把那双深邃的双眸恰到好处地遮遮掩掩起来,让我看不清此时他的真实想法。

    “门开着,你可以走,我又没绑住你的双脚。不过,走出去之后,你若想再回来,可就没有机会了!”

    声音不大,却句句带着份量。说着话,他将抵在我身侧的一只手拿开,做出个请的手势。

    我一动不动地靠着墙,看着他没有任何温度的表情,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一般,两只脚不足以支撑我身体的重量,我无力地顺着墙面向下滑了下去。

    泪水无声地滚落着,我痛苦地双手抱头。

    我真的别无选择。只要我人还在沈家,我的家人因为我才会有了保障。而我一旦离去,他们也必将会穷困潦倒,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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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的势力之大,远远不是我能想象得出的。

    之前沈明晔曾说过,如果我不相信他的实力,他可以让我们一家亲身体验一下。

    这话才传到我父母耳朵里,他们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一千个一万个地向沈明晔道歉,并再三再四地保证他们的女儿楚惜惜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

    他们不顾及在一旁呆若木鸡的我,仿若沈明晔才是他们的救世主。而我却什么都不是。

    此时的沈明晔似乎比平时更有耐心,轻吹了声口哨,不急不缓地一边脱掉内衣,一边向浴室走去。临进浴室门,又不无揶揄地回头问:“要不要一起?”

    浴室里传出盥洗的声响,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快速擦去泪水,默默站了起来。“也许我这一生真的就做了沈家的鬼了。”

    我不无沈望地想。

    我将卧室的灯关上,我知道这是沈明晔的习惯。

    我什么都不能做,一个人斜倚在软榻上,认命地等候着。

    如水的月光倾泻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我抬眼望向窗外,一轮满月悬挂在夜空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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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沈明晔不来,这应该是个相当美好安宁的夜晚。

    头上很痛,我抬手轻轻按压着头皮,按到痛点,不禁倒吸着冷气。

    沈明晔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浴巾,微微卷曲的短发胡乱地垂下来,与平时一丝不苟的冷傲气质判若两人。

    洗浴之后,他的心情似乎也舒缓了许多,转身倒了杯红酒,轻啜了一口,来到我的近前。“月色很美。”

    沈明晔象是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在说给我听。

    见我无动于衷,上前揽住我的双肩,缓步走到落在窗前。夜色里整个城市早已陷入了灯火辉煌之中。而那些辉煌又与我有何相干。

    我如同木偶般被依偎在他的怀里,形成一道情意绵绵的风景。

    沈明晔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我紧紧地拥在怀中,他全身散发着温热的气息,渐渐地将我僵直的身体柔软了起来。

    沈明晔感觉到了我这微小的变化,俯下头来在我耳边低语着,满满戏虐的语气,“亲爱的,你有没有想我?”

    男人语气暖味异常,口中的热气喷进我的耳垂,引得我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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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沉沦

    我为我的反应羞红了脸。本能地想掩饰,想挣脱开他。牵扯间我的几缕长发被他指缝缠住,我“哎哟”一声,痛得叫出了声。

    沈明晔见我表情有异,俯下身伸手在我的发丝间来回拨弄着,我吃痛不住,一边躲闪一边护住头。却还是被他很快禁锢得不能动弹。

    “别动。”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他拨弄着我的发丝,面色冷冽起来,“妈又把你打成这样?”

    我心中冷然,那些伤压根是之前累积的伤罢了,婆婆每一次对我沈不心慈手软。

    “打成这样,很新鲜吗?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幽幽地说着,好象是在说别人的事。

    沈明晔只怔了一秒,便迅速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在他们沈家,我充其量是他们泄愤的可怜传宗工具罢了。走了才好,至少我可以安静地休息一晚。

    还没等我想完,沈明晔又回转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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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嘱我趴在床榻边沿,手指在我的发间小心翼翼地拨弄着,药水的清凉很快透入灼痛的头皮里,有些麻、有些痛、有些小舒适。

    “感觉好些吗?”他蹲到我的对面,与我对视,眼光中闪烁着少有的怜惜之意。

    我很不适应他这种表现,躲开他的注视,好久才“嗯”了一声。

    很显然,他还是不放心,又查看起我的手背,手臂,淡淡的淤青细看之下若隐若现,他的手心里涂满药水,在我的肌肤上来回均力揉搓着。

    有时见我蹙紧眉头,手势便轻柔下来。我惊诧于他的细致。一股暖意渐渐从心底滋生出来。

    沈明晔几乎查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确认再没有其他伤处才拉我起来。他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问:“是不是还很痛?”

    “不痛了。”我低声说着,闪躲着他的目光。我对他的这种温柔即抗拒又不由自主地沉沦起来。

    他嘴角好看地向上弯了弯,如水的月光将他的脸庞映衬得一半明一半暗,让他看上去形成一个神秘的剪影。

    我很想看清他那一半埋在暗处的样子。于是怔怔地伸出手去,抚摸上那暗影中的另一半的面庞。

    他的皮肤竟是少有的细腻。我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他的下巴,“胡茬好硬。”我如同梦呓般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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