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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着嗅了几下，没有闻出什么。

    那人煽着翅膀靠近，捧着他的脸颊，眼神清澈而无辜，“对不起，我不想告诉你，不是我做的。”

    语气不对，犬夜叉这才直视过去。

    “是你？”

    还能是谁？此刻面前的人，不过是个孩子心智的人。

    你何时才能出现？要等到什么时候？

    “嗯，我等了好久，终于能见到你了。”

    犬夜叉心底叹了口气，复又正色，“告诉我，怎么恢复的？”

    杀生丸那孩子气的模样有些难为情。

    犬夜叉冷冷地等着。

    “几个人类，四个。你别生气，要不是他恢复……我也不能出现。”

    犬夜叉无可奈何的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想到了更重要的事。

    那些人是怎么进来的？地宫的封印难道要消失了？犬夜叉抬头看坍塌的穹顶——此刻被大片蝙蝠遮住的地方。

    “已经过去好久了，你这次睡了一百年。”杀生丸目光追随着他。

    一百年？一百年……如此时间跨度……对植物是百次枯荣，对动物是无法感知，对人类也是广阔的一生，对他呢……一百年对他来水像是寂寥又漫长、漫长又短暂的梦……没有实感，恍惚而过。

    他为何在这里？他们为何？为什么？

    犬夜叉心底又一阵叹息，“下次来我这边，我为你提供血液。不要捕杀人类。”

    不要伤害人类。这才是原因。

    犬夜叉明白他并不是做了什么牺牲——像救世主一样——完全不是，他只是没得选择。

    杀生丸连忙道，“我没有杀他们，我不想你难过。但我也不想咬你。”

    犬夜叉思考者杀生丸的话，后者还在不满，“你总是会因此睡觉，一百年太长了……”

    “想让我讨厌你吗？”犬夜叉说。这只是个孩子，他能做什么？

    一阵沉默，杀生丸孩子气地摇头，“不想。不要讨厌我。”他凑近，抱住犬夜叉的头，贴在他脸颊上，“我听你的，犬夜叉，只是有时候我很难控制自己。”

    犬夜叉看着那属于杀生丸的双眸，神色黯淡，“想办法做到。不要伤害任何人。”

    除了我。

    “好。”杀生丸在他耳边应着。犬夜叉的视线却被他挡了一下，复又明亮。

    “你又在看那个家伙，不要这样做！我这里难受。”他埋怨着，捂着胸口控诉。

    犬夜叉垂下目光，却不管他，投向别处。

    “好讨厌这种感觉。刚才那只鸟也是，讨厌它们触碰你。”

    犬夜叉一惊，恼道，“那只鸟，是你杀的？”

    小孩瑟缩了一下，连忙摇头，“不是我，不是我的本意，是他！”

    犬夜叉盯着他看，似乎想要探究什么，直到那张脸微微泛红，冲着他羞涩一笑。犬夜叉才无奈地撇开目光。

    和一个小孩儿计较什么。

    然而，他们同一个皮囊，很多时候，犬夜叉也没办法分得清楚。

    见他安静，小孩可不安份，他额头贴近犬夜叉的，蹭着脸颊往下，最后捕捉上他的唇，轻轻吸吮。

    犬夜叉烦躁地侧头，“不可。”

    杀生丸一双金眸亮晶晶的看着他，像是祈求糖果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说，“我想咬你。”

    犬夜叉蹙眉，“你不是不想咬我么？”

    杀生丸眨着眼睛改口，“也不是，我是想做咬你之后的事。”

    犬夜叉顿时明白过来，心理羞恼，断然拒绝，“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忍了好久了，这里不舒服。”说着某个地方赫然硬抵在犬夜叉腰部，后者倒抽了一口气。

    要不是他身体被困，他简直想给他一拳头。

    “你还是个孩子，不能……”犬夜叉说不下去。

    “我不是个孩子！”杀生丸不满。

    “……分明是。”

    “才不。之前也有过！”

    犬夜叉羞恼，“没有！”

    “我能感觉到！一切！他的每一次进入！”小孩儿气急败坏，“而且，他每次这样做你都不会拒绝！你只对我发号施令！”

    “那是……”

    犬夜叉一时语塞。

    他和该隐没有商量的余地，他会强迫他。他恨他，但眼前这孩子不一样。

    “你不能像他那样，你要是也那样，我不会原谅你的。”最后，犬夜叉认真地开口，试图和他平等对话。

    闻言，杀生丸眼中闪着愉悦的光，音调刻意地压低，“我比他轻点。”

    犬夜叉恼羞成怒，“闭嘴！”

    “可他那样做就可以？！”杀生丸委屈了起来。

    “……怎么可能。”

    “这不公平。”小孩开始毛手毛脚地扒犬夜叉的衣襟，犬夜叉胸前本就有藤蔓缠绕，他就胡乱沿着植物的茎往下探索。

    犬夜叉又气又恼，却因束缚无可奈何，末了怒道，“住手！”

    杀生丸确实停止了动作，眼睛有些湿润。大部分时间，他尤其听犬夜叉的话。但今天他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更胆大了些，皱着鼻子不甘道，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让他出来。”

    犬夜叉脊背蓦然发凉。

    “你敢这样做？！”

    “他在的时候，你听话得多……”杀生丸低声道。

    沉睡之前的荒唐片段沿着犬夜叉的记忆复苏，他眯起眼睛。

    “学会威胁我了？”

    “……是。”杀生丸抿紧薄唇，倔强地有些像他本人。

    犬夜叉目光游移着，喉结在精致白皙的皮肤下动了一下，眼睛始终避开那双太过相似的金眸，

    “惹我生气……我会讨厌你的。”低声，却是无计可施了。

    杀生丸先是努了努嘴，憋红了脸，最后大声道，“你也没说你喜欢我！你骗我！”

    犬夜叉有些惊讶，猛然抬头。

    “我一直听你的话，但你从来不肯……反正这次你是我的，我也要让你那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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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碎的片段在犬夜叉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