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别_自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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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伤 (第1/3页)

    有时黎陌尘会悄悄带小祁去调教室。

    不再是过去那种带着命令与冷酷的场景,而是一次次温和、轻微的尝试。他不会强迫,也不会设限,只是引导一些绳结的触碰和感官的刺激。

    有些时候,她脸上会出现一种模糊的表情——像是迷醉,又像是松弛,还会浑身颤抖。那不是愉悦,而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黎陌尘看得出来,那是一种被深植的本能,就像是回到一个能预测结果的场景后她的系统便悄然启动了。

    她还没有完全离开那个黑暗空间。她像是困在一层透明的玻璃罩里,看得见外界,却触碰不到真实。她的情绪仿佛被冻结,只能在某些特定情境中才出现短暂的波动——那不是安全感,而是习惯X的反应。

    黎陌尘终于意识到,她的真正困境从来不是“记忆”,而是一个根植于肌r0U与神经的“服从系统”。

    她曾在极端的环境里,被反复打碎、重塑、训练——去顺从、去取悦、去失去自我。

    她不是不愿意反抗,而是她已经“被禁止”了反抗。

    那是一套完整的机制:羞耻、愧疚、习得X无助、对惩罚的恐惧,还有对自我边界的彻底否认。

    要从这里带她回来,不能靠劝说,不能靠药物。

    他必须用她最熟悉的语言、熟悉的逻辑,从内部把这套模式拆掉。

    所以他没有打破旧框架,而是——反其道而行之。

    几天后,黎陌尘做了一个谁也没预料到的决定。

    他重新布置了调教室。

    冷白灯被换成柔和的暖橙sE,墙上挂起柔软的织毯。原本冷y、肃杀、以“控制”为设计逻辑的空间,被他一点点拆解。

    他让工具整齐码放靠墙,原本用于约束、固定、惩罚的器具都撤离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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