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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b钟/公钟】尘歌(透明人lay,单X离)  (第5/6页)
达达利亚把那舌尖放回口腔,等着终于从高潮中回神的钟离大口喘息。虽然钟离失神到快要坏掉的样子很可爱,但还是希望在cao他的时候能得到一点有意思的小回应。    钟离明显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神志。达达利亚逗一逗他的舌尖,他便追上去轻轻舔舐他的手指,像扑向人类手中毛线球的小猫。    玩够了的青年心满意足地回归正题,继续抽动起来。钟离的小腹都被干得痉挛不止,却还咬住下唇不放,美妙的嗓音都碎在齿列间。    青年凑到钟离耳畔,诱哄着身下神志不清的人:    “先生,叫给我听,嗯?叫出来,我就慢一点,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钟离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了这份“契约”,只可惜契约之神此刻无法向平时一样说出“契约成立”了。    得到应允的达达利亚兴奋地朝内狠狠一顶,果然收获了钟离一声拔高的呻吟:    “哈啊——”    “太、深了……”    “对,对,先生,就是这样!”达达利亚的语气带上了病态的兴奋,“说出来,把感觉都乖乖地说出来……”    “舒服吗?先生?告诉我。”    分辨清楚达达利亚的话已经占用光了钟离所剩无几的思维,脑子里只有青年所承诺的“慢一点”。只要照着做,这个人就会减轻他的痛苦……对吧?    “不,不舒服……”    不想要了…好累,太多了,要撑坏了……脑子也要坏掉了……    “不、不要那么快……呜啊……难受呜……”    “撒谎。先生又骗我,就像神之心的事一样……是不是?”    “没、没有……唔!”    “先生分明在说谎。你看看,下面都流水流成这样了,还说不爽?”    达达利亚确实没说错,很难想象磐岩的神明原来有着如此充足的汁水,像多汁的蜜桃,两人交合之处已经被染得湿淋淋,床单湿得像打翻了茶盏。达达利亚恶趣味地抹了一手钟离流出的yin液,涂在钟离唇上,把那双柔软薄唇涂得亮晶晶。    2    “不信的话,先生自己尝尝,嗯?”    说荤话调戏对方半点没有耽搁青年身下的动作,甚至还惹得达达利亚更加兴奋了。钟离苦于愈发猛烈的顶撞,一塌糊涂的大脑里泛起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    自己明明按照说的做了,这个人为什么不履行契约,让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凶器消停一些?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契约之神模糊地想。    某种程度上来说,达达利亚确实是在受“食岩”之罚了。虽然受苦的不是食言者,而是可怜的神明。    “你,你说过……慢一点……”    钟离似乎实在是被欺负的狠了,又似乎是被不守信用的年轻人气着了,眼角缀着泪花,连飞红都愈发艳丽几分。    达达利亚见被cao成软乎乎一团的神明居然还惦记着那个随口一说的“契约”,忍不住发笑。希望这位岩王帝君有朝一日能够明白,男人在床上的承诺都是鬼话。当然,更重要的是让神明知道,在床上求饶只会招致人类更多的施虐欲。    “我是说了……可先生也没说实话啊?明明都爽成这样了……”    “没、呃呜,不行了……啊,啊……”    达达利亚不再理会钟离的小声讨饶,自顾自捣弄那湿热缠人的xue道。那看不见的手不知何时消失了,又或许没有,也无人再去管它。钟离呜呜咽咽地承受着粗大性器的鞭挞,上翻的金眸渐渐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剩下填充大脑的快乐是唯一的真实。    2    自被撞破秘密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一场荒唐情事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达达利亚会干他,在每次发现那透明的手开始在钟离身上作乱的时候,并美其名曰“帮助”。但在其他时候,达达利亚仿佛仍然是那个热情的青年,会温柔地为在激烈性事中昏睡过去的钟离清洗身体,为劳累而饥肠辘辘的人准备好一桌饭菜。    实际上,钟离并不想接受对方的“帮助”。至冬青年精力旺盛,钟离已经说不清到底是陌生人的侵犯还是达达利亚的行为更令他困扰。    “先生,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虽然是疑问的句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同时青年会半强硬地揽住钟离的腰,锁住他的退路,然后不容拒绝地把被无形折磨着的钟离推倒在床面或椅子上。    也不只是床面或椅子。他们几乎已经在这座宅邸的每一处地方做过了。浴室的墙面,厨房的木桌,客厅的案几,明净的窗下,都被两人的体液染湿过。白皙躯体上除了陌生人的指痕,如今又添上年轻人的齿印。    钟离不太明白人类为何热衷于这种活动。诚然,其中确实存在着快感,但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让他难以适应,近乎烧断神经的快感更使他惶恐不安。连自己的感官都不能掌控,仿佛濒死一般的体验,神明对此敬谢不敏。    “先生。”    有着沉渊一般深邃眼眸的青年又看向他,眼底带着神明不熟悉的情绪。    “……”    2    不知如何应对人类纷繁复杂的思绪与欲望,神明只有沉默。    今日无事。    钟离坐在扶手椅上,观察泡好的新茶杯底的汤色。达达利亚坐在对面,屋外阳光正好,映着客卿金色的发尾闪烁浮光,为修长羽睫也镀上薄金。从身后照射的光线模糊了轮廓,清瘦身姿如翠竹挺立,美得如同画中神袛。    “铛”的一声,瓷白茶杯忽然滚落桌面,打破这静美的画卷。    “……”    “是‘它’又出现了吗,先生?”    青年轻车熟路地开口。    对面的客卿就明显不如青年那样游刃有余了。茶水打湿了桌面,钟离也无暇顾及,自顾自伏在桌面上,咬住下唇,克制着发颤的双腿。    “好了,先生,别害怕。来我这里吧?”    钟离当然是没有办法起身了。达达利亚便过去扶了钟离的手臂,让对方借力站起,慢吞吞地挪动了几步。    2    做完这一切的青年果断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任由钟离因失去攀附而踉跄几步,弓着身子用一只手撑住桌面才能勉强站稳。    “自己坐上来。”    青年下身性器已经充血肿胀,把布料撑得绷紧,却仍然不慌不忙地等着钟离自己走过来。钟离看着他,犹豫着没有继续向前。    最终达达利亚握住了那只纤细的手腕,将人一把拉过。钟离本来就站立不稳,直接扑在了对方怀里,那烫热坚硬的物什正好抵着臀缝间摩擦。钟离有些难堪地想起身,被达达利亚强硬掰开双腿,骑跨在对方身上。    接下来的一切不言而喻。    “达达利亚,我有点累……”    达达利亚知道这是钟离在委婉地讨饶。昨日两人折腾了一整晚,钟离早上困得几乎睁不开眼。但他不会停手。他不允许那些家伙有任何独占钟离的机会。    “没事,先生。我会尽快解决的。”    青年亲昵地吻了一下钟离的唇作为安慰,便把手伸进钟离厚厚的外衣里去。经过无数次爱抚的胸乳已经有些红肿,乳尖自发挺立,像枝头熟透的果实。达达利亚只是隔着衬衫按了按,刺痛感使钟离呻吟了一声。    达达利亚掐住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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