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双性壮受被爆炒的短篇集_1游猎遇登徒子被压在树上轻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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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游猎遇登徒子被压在树上轻薄 (第2/2页)

    沈怀夕见孟冬青脸上染上愠色,孟冬青几时这样对过他,还在他面前自称本宫,心中又涩又怒。

    “公主,为什么不选我?是我不好看了吗?”沈怀夕神色有些委屈,手却挑开冬青的衣服,隔着薄薄的亵衣轻轻抚摸着结实的腹肌,还时不时地摸几把饱满的胸肌。

    “你!你在摸哪里,快拿出去!”冬青的声音都有些抖了,脸上泛起红晕又羞又怕。

    “我不拿,又怎么样?”沈怀夕变本加厉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冬青的身上,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还去掐捏肥厚的臀rou。

    冬青疼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努力硬撑着,颤着声道:“你个登徒子!你··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告诉父王···唔啊···好痛···登徒子···”

    沈怀夕一点不把冬青的那丝毫称不上威胁的话放在眼里,“告诉你父王什么,说我剥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

    “公主,喜欢我这样摸你吗?舒不舒服,嗯?不是要选夫婿吗?刚刚为何不选?”他去亲冬青的脸,手却不住地揉搓那肥软臀rou。

    方才见冬青避着他还以为和他一样重活一世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冬青并不认识他,那他就不会再放手了。

    即使记得他,他也不会放手的,冬青只能是他的。

    冬青躲闪着,反倒让沈怀夕把整张脸都亲了个遍,他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内心十分委屈,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要这样欺负他、轻薄他。

    “登徒子···呜呜···我讨厌你···”

    他淌着泪衣衫凌乱地被困在俊美男人的怀里,非但没有引起怜惜反而让俊美男人yuhuo陡增,张嘴咬住了冬青丰润的唇,撬开牙关,去缠弄柔软的舌将那些甜腻的津液全部吞吃入腹。

    “呜呜···”冬青用力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怎么都推不动,明明自己身形比男人高大了不少,怎么力量会如此悬殊。

    敏感的上颚被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冬青闷哼一声,腿瞬间就软了,被夹在树干与男人中间,后背被磨得生疼,大概是破皮了。

    吻了好一会儿沈怀夕才松开气喘吁吁的冬青,看着满脸潮红的冬青,心头的那点不悦消失了大半。

    他了解冬青,冬青为人宽厚善良,古板封建又容易害羞,凡事都喜欢息事宁人,因而即使他是王上最宠爱的独子,他也敢这样轻薄他,料定他不敢说出去也不敢仗着自己的身份降罪于他。

    “登徒子!”冬青推开沈怀夕,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整理身上的衣物,他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就是几句登徒子,骂人的时候眼眶微红瞪着沈怀夕,反倒像是娇嗔。

    “是,我是登徒子。”沈怀夕上前又强行将人拉进怀中,“那你被登徒子摸出了水来,又是什么,是不是小荡妇?”

    他隔着裤子去揉冬青下方的xiaoxue,那xue因方才的揉弄亲吻早就在主人不知晓的情况下悄摸吐出了几口yin液,将亵裤浸地湿哒哒的,黏黏糊糊地粘在逼口。

    “我···我不是···”冬青又想哭了,怎么会这样,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害得,“流氓,都怪你,我才这样的,呜呜···”

    换了新的词骂人呢,想必是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

    “是啊,公主,我是流氓,流氓把高高在上的公主摸得yin水直流,公主还要不要去告诉王上?”沈怀夕的话说得直白又下流,让冬青的脸白了红,红了白。

    冬青都要讨厌死这个男人了,梦里就对他不好,但至少恪守礼仪,现在却这样子,还威胁自己,双性人在这个国家本就地位低下,即使自己出生王室,看似尊贵无比,可谁不是把自己当一个附属品,互相争夺,来获得更高的权利。

    若是被旁人知晓自己被陌生男子摸了身子,还有了这样···这样的反应,简直是为王室蒙羞了,父王也会被他们逼着从旁系中选一个立为太子,到时朝堂又会是一片腥风血雨。

    沈怀夕见冬青一脸自责愧疚的模样,心中怜惜大盛,连忙一把抱住他,“公主,对不起,是我不好,唐突了你,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说着,就抓起冬青的手,往自己白玉般的脸上扇去,他皮rou很嫩平时稍稍一碰就会起红印子,现下稍用了些力,红色的指引就清晰地展现在脸上。

    冬青也没想到眼前的男人会突然自残,吓得他呆愣愣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忙掏出帕子去给男人擦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

    “你···你倒也不必如此,只要你真心悔过,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冬青垂着眼不敢瞧男人,男人生的极美,若不是做了那样的梦,今日他确实会想选他。

    “我做不到。”沈怀夕一把抓住冬青的手,朝他步步紧逼,那双桃花眼里闪着的是势在必得的光。

    “公主,我做不到。因为我对公主一见钟情。”

    冬青无法抵挡一个美男子对他诉说情爱,即使在不久前这个男人还压着他轻薄他,他应该逃的,可双脚却像生根了一样无法挪动半步。

    他受美色迷惑,他将会是一代昏君,他闭上眼感受唇上柔软的触感。

    上衣被脱下,冰凉的膏体在伤口上融化开来带来丝丝凉意,沈怀夕眼含歉意地在那些伤口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

    冬青被迫挂上暗金色丝线缝合的香囊,那个男人也就是沈怀夕说这是定情信物,若是发现他没带在身上,就半夜翻进营帐里和他一起睡,让他在婚前就失贞,给王室蒙羞。

    没有办法,冬青只好委屈地点头答应,沈怀夕似乎是个疯子,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快逃,可是,他该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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