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后传胡不归卷三恍然一梦山回路转不见君(31-33/后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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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传胡不归卷三恍然一梦山回路转不见君(31-33/后期) (第6/8页)

感点上,给予的也是残酷到极点的集中玩弄,每次都钉死在上面,一圈圈碾磨。偶尔给个重创狠击,同样逼得身下人发出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哽咽。

    直至高潮之际,胯下一泄如注,紧致的包裹和战栗痉挛的触感,通通传给适才狂乱挣扎、使出全身解数,也打不破幻境的重楼。和飞蓬克制不住的饮泣一起,几乎要逼疯了他。

    可重楼也隐约察觉到,内射的那一刻,似乎有一股轻微的魔力波荡开来。但他来不及细想,只因下一刻,飞蓬颤抖着抓挠床单的手猛然用力,碎裂的瓷片便散着诡谲的色彩,化作一道寒芒飞刺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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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楼险些要跳起来,可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等待当年正半阖着眸,懒洋洋享受高潮快感的自己做出应对。

    “啪!”赤眸的视线分明还迷蒙着,但宽大的手掌后发而至,包住拳头再毫不留情往后一拽,尖锐的瓷片便“叮”一声落在了床上。

    然后,血瞳才完全睁开,自己那只手制住行凶者,落下一个吻。带着明显的戏谑之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亲吻,连指缝都用舌尖舔遍,实打实的逗弄。

    说话的声音则悠悠然,带着几分慵懒、几分恣意、几分嘲弄,半点没有温暖和情谊:“神将的手,还是更适合执剑弹琴。下毒刺杀这把戏,本座给你机会,你也玩不了。”

    执剑弹琴,驰骋疆场?不,现在这等囚禁的境遇,岂非只能供人取乐?重楼顾不得去想“神将”这个称号的内涵,他的心正发疼发颤,这种侮辱,飞蓬得多痛苦?

    可是,飞蓬远比他想的更坚强。明明被迫跪趴在床褥上,遭人摆成随意享用的姿态,自救的刺杀宣告失败,甚至现在都还被人羞辱性插入身体最私密之处,他回过头时的目光,也依旧刚烈不屈、冷寒讥诮,如冰山中点燃的火苗。

    重楼怔怔看着这样的飞蓬,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样子,狼狈到极点却有惊人的魅力,争锋相对间丝毫不落下风:“魔尊说笑了,难道你敢让本将有机会执剑?”

    魔尊?神将?飞蓬轻的像是风一吹就消失的声音,赫然印入重楼耳中,和那不自知的怅然强笑一起:“曾同生共死,曾恨之入骨,是友更是敌,但从非道侣。”

    嘴唇微微颤动,拉回了重楼飘飞的思绪。他隐约感知到,作为自己本体的魔尊,当时的情绪多有纠结和迟疑,可不知道想了什么,最后是一言不发。魔尊只撩起飞蓬汗湿凌乱的长发,将人抱了起来,抵在床内的墙上。

    面对面的,重楼发觉自己给了脚不沾床的飞蓬一个深吻,而飞蓬原本澄澈的蓝眸里,充斥着厌恶痛恨。这个眼神像是一把刀,捅进如今对飞蓬痴心一片的重楼心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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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也就没注意到相触的唇腔内,飞蓬对准纠缠的舌头狠狠咬了下来。疼痛唤醒了重楼自暴自弃的心,然后便闻到了辛辣的血腥味,是魔的血。

    炼体流对炼魂流,优势全占,怎么可能破防?这个想法刚冒上重楼心头,下一瞬就被惊呆了——魔尊攥紧飞蓬的腰向后撤,到只留个顶端时,他忽然松开手向前挺腰。

    “嗯啊!”极其刺激的深入,一下子戳遍甬道内所有肠壁,最后压在敏感点重重的撞击一下,激起一声欢愉的呻吟。

    可之后迎来的,是飞蓬越发痛恨自弃的眼神。他紧紧咬住下唇,任接下来的泪水打湿了眼角、脸侧,滑落到正被魔尊细致舔弄享用的胸口。

    重楼难受极了,飞蓬每一个眼神都是对他的莫大打击,但口舌传来的触感又那般的鲜明。微微皱起的rou粒在他齿列里颤抖,白皙柔嫩的肌肤在他掌心中战栗,他忽然明了魔尊当年的心情,原本无法触及的美丽近在咫尺、任凭攫取,天下间谁能抗拒?

    “十多年了…”魔尊松开齿列,转而去吻飞蓬的耳垂,轻轻啃噬、细细吮吸,手掌更是下移,握住玉茎不轻不重搓揉,听着越发不稳的呼吸,他发烫的唇微微一勾,又向下滑至锁骨处,带尖的牙齿猛得咬紧了灰暗的风云印记。

    那一霎,他腰部的力度和频率一下子变得极强,又重又快,每一次都碾压在敏感点上,激起一波又一波的紧夹。甬道像是被玩坏了一般,不知疲倦的死死绞紧,层层叠叠像是迷宫一般,却遭大力从外往内,推平了所有褶皱,还来来回回不知停歇。

    重楼听见了飞蓬极力压抑的哭喘声,可这声音被他自己的说话声盖了下去:“从本座破了神将的身子,已经十多年了。”

    魔尊一只手卡住飞蓬的下颚,逼令想要咬紧的唇不得不张开,时高时低的喑哑呻吟瞬间倾泻而出,天籁一样。

    “你还是那么紧,跟处子一样。”他沉声笑了:“性子也一样,从来不肯示弱。但刺杀失败,本座总要给你点教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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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带着浓重亵玩意味的危险话语,险些令重楼不忍去看飞蓬的表情。他极力压制着自己被撩拨的心绪,却惊觉心中涌动的情绪似乎不属于现在的自己,是几分心软、几分温柔,连动作都暂时止息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飞蓬嗤笑一声:“倒是请魔尊莫把自己说的清白无辜,河豚之毒可是你故意留在厨房的!”

    什么?重楼还没反应过来,魔尊便又笑了起来,笑得声音越来越大:“哈哈哈!”他笑完,捏紧飞蓬下颚的手松开,抽身而退把人摔进床褥里。

    纯黑的床幔缠了四肢,将印满各种吻痕、指印的白皙肌体拉开,令飞蓬被迫躺在床上。

    重楼的视野发生了改变,过去的自己正面压在飞蓬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对方:“明知是本座的陷阱,神将还故意往里跳?”

    说着,魔尊从床褥上捡起碎瓷片,塞在了飞蓬手里,似笑非笑道:“你想杀本座是不可能了,但给自己倒是可行。”飞蓬愣神之间,已被他抬起右腿,直接干了进去。

    “呜!”飞蓬拧眉,闷哼一声,手把碎瓷片扔在一边,喘息着冷嘲道:“本将成功是赚了,输了也无所谓,至于死?呵,难不成还能比现在更差?”

    话虽如此,这一回他没做无谓攻击。随着床晃悠个不停,飞蓬被魔尊揽在怀里,他双臂被迫搂紧仇敌的脖颈,修长的双腿也被迫敞开,承受着体内体外的肆意侵占与到处掠夺。

    “嗯…呜…”飞蓬蓝眸中泪花越来越多,鼻音也越来越重。

    重楼的心疼到几乎要拧在一起,曾经的相处,飞蓬偶尔的出神、冷淡与怀念,此刻他才明白过来是为了什么。重楼简直不敢想,飞蓬究竟抱着多重的痴心,才能看似平淡、其实处处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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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解间,重楼又见魔尊喘息着扯断黑布条,把飞蓬双腿架上了肩头。这个姿势令他能一下子插进极深极深处,触感之紧致销魂,令如今的重楼险些维持不住理智,他来不及反应,便觉自己腰间一抖已射了出去。

    “!”脱力一般蜷缩在床上的飞蓬,汗水早已打湿了凌乱的长发,被如此一刺激,蓝眸瞬间失神睁大。他想叫,又本能咬住下唇,唯有泪水无声无息涌出。

    重楼清晰看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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