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变娇弱莲花_皆是你害我们兄弟离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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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皆是你害我们兄弟离心 (第1/1页)

    推开房门前,叶思问就意识到石澈石澄皆在房中,他心中显出一丝忐忑,神明对他的嘲笑凝结成实体,便是屋里的两位大能了,他们本是狐狸洞前无缘的过客,皆因他临时起意,便都成了入幕之宾。

    房间内,石澈本来背着脸坐在窗边看园中花草,见他到来,笑着伸出了手。石澄靠近他坐在书案前,下笔迅速地写着什么,他听见响动也抬起了头,瞥了一眼,仍旧低头写字。

    “我与兄长正要去崆峒山中修行,慕之愿不愿意同往呢?”

    叶思问握着石澈的手,冷不防让他抱在怀里,石澈调笑着挽起他的一缕秀发,旁若无人地舔咬着叶思问的喉结,一手抓着那人扬起的手臂,一手便贴在了他凹陷的背钩上,揉捏摩挲,已是兴致盎然的模样了。

    “他哪里会去呢?叶师弟体弱,连狐妖都杀不了。”石澄在他身后冷哼了一声,兀地放下笔,取出一个信封,将写好的书信塞了进去。

    “子湛渡劫归来,我还不曾看望过你,怎么又要走?”叶思问勉强撑起了身子,对这两兄弟无所适从起来。他伸手摸了摸石澈的侧脸,眼见他新生的皮rou间尚有不曾康复的裂痕。

    “我时时刻刻想着你,慕之却不如嘴上说的好听,转眼就把我忘了。”石澈低着头笑着,并不回答,说话间便要将叶思问的腰带解开。叶思问惊愕地握住那只手,又转头去看石澄,竟见那人也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已将手中书信扔在一边。

    “慕之好香,是哥哥的功劳吗?”说话间,石澈强硬地扯开了他的衣领,将三层衣物推至腰间,露出个艳丽柔软的上身,明越翁留下的爱痕斑驳可见,亦如雪中梅花,清香阵阵。他眉眼中透着病弱,身子亦是瘦弱苍白的,只因欢好已久,那股情爱的滋味还不曾褪去,细滑的皮rou便透出果rou似的嫣红。叶思问低头看着自己,也觉十分窘迫,他前世那样孔武有力,不曾想今日要在手下败将身上做个娇客。

    叶思问咀嚼着自己旧日说过的话,低眉顺眼地挽上石澈的脖颈,依偎在他怀里,低声叹道,“师兄饶了我吧。”

    他正觉得没意思,身后却传来椅腿摩擦的声音。叶思问不可置信地盯着前方,不多时便被石澄吻上了肩颈。石澈抚摸着他后背的手为自己的兄长让出了位子,径直探进了叶思问的裤带里,将那圆润紧致的臀rou按在手心。

    “我不在,你也不寂寞。”石澈说着,低头吻上他的乳rou,故意伸出个舌尖,将他胸前乳尖吮吸舔咬,双眼却不肯移开了去,仍旧是直直地看着他,眼中亲热漫溢。

    石澄直起身,居高而下俯视着这yin乱的场面,他并不想在情爱里和兄弟争抢,若石澈认定了一人,那即便是他的道侣他也愿意割爱。石澄俯下身,看见一张惊慌失措的脸,他轻柔地吻了吻叶思问的唇,没有情欲也无戏弄,只是想安慰他。

    这次只是为了石澈,我从此再不碰你了。石澄默默地想着,便探出了舌头,擒着叶思问的舌尖,循循善诱,用出十足的功夫去舔弄引诱,只为他不必恐惧。

    “啊,不行,我受不住的。”因着石澈褪去了他的裤子,不带犹豫地用勃起的性器去顶弄,叶思问便焦虑地摇头,他急忙移开了脸,却因为石澄亲得用力,又抓着他的脸不放,如何也摆脱不开,直到石澈将整根性器捅了进去,叶思问才被放开,粗重地喘息起来。

    若说十分难受,也不是实话,他今日尽兴缠绵,那xiaoxue受尽雨露,正是饱酣困倦的时候,忽地再吃上一次roubang,便是事出突然,已是烂透了的果rou,汁水满溢,再多的顶弄也只是旧友重逢,十分熟络。

    叶思问逐渐又得了趣,便不顾身边有无闲人,自己叉开腿,环住石澈的肩,一下下地随着石澈颠簸,神情放荡,口中呻吟不止,已失贞洁多时了。

    石澄沉默地舔去唇边涎液,伸手将窗户拉上,他看了石澈一眼,不安地移开了视线。他将因果挑明,果然惹得石澈不高兴了,便说要断了联系,他的兄弟却说,“兄长与我同乐,未为不可。”

    石澄见了他此刻的神情,更知道那不是真话了。石澈怀抱着叶思问,几乎不曾将他按进胸膛里,那人红着脸笑,时而闭着眼叹息,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叶思问的皮rou,将前人留下的痕迹尽皆覆盖了去。

    石澄看着他们,感到十分难堪,他默默退后几步,将桌案上的信封举起,用凝结的灵力焚烧干净,算是完成了任务。石澄略带委屈地看着交颈缠绵的两人,落寞地退出了。

    石澈眼看他离去,抽插得便慢一些,眼中晦暗难明,却是将叶思问抱得更紧了。他连续顶弄,将个汁水满溢的xiaoxue插得水声噗嗤,忽然猛地站起来,抓着叶思问的腿揽在腰间,将人压在椅子上大开大合地顶弄,直插得两人皆汗湿满身,粗喘连连,他便猛地用力地抱住身下人,将精水尽数浇灌在叶思问的屁股里,射了满仓满谷。

    “皆是你害我兄弟离心……日后我得看好你了。”石澈吻了吻他的鼻梁,拔出性器,看着叶思问疲惫地垂下四肢,身上嫣红一片,那合不拢的xiaoxue里流出浊液,滴滴答答落在椅子上。

    “你还能做吗?”石澈呆站了片刻,哑声问道,见叶思问摇头,扫兴地挑眉,将他抱到水房里洗漱。这里还是石澄的住处,石澈抱着他进了一扇门又出来,搓磨得叶思问难受异常。

    “水房不就在屋里后房吗?”叶思问抱着他的脖颈,呢喃道。

    石澈不说什么,抱着他便转了身。水浴里,叶思问被水雾蒸得昏昏沉沉,眼见着石澈蹲在他身旁看他,那人眼里有些渴求,却又克制了。

    叶思问看着他,心里却想着怎么凭他接近梅孟武。

    “天雷可还好受吗?”叶思问沾着水的手抚上他的侧脸,问道。他想起自己前世渡劫时的光景,神鹫殿最年轻的元婴修士,受得暗害却也不少。

    “打得我魂飞魄散的。正是为了此事,我才要远游避事,巩固境界。”石澈在水池里撩起一掌心的水又泼掉,想起幻想里的叶思问对他冷嘲热讽,扬言他死了便再找好的修士来依靠,又抑郁难平起来。

    “你老实点,不然我把你关起来,锁在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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