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脸_走_绳,粗粝绳结刮开肿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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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_绳,粗粝绳结刮开肿泬 (第1/1页)

    付祁哑着嗓子抽泣,眼泪止都止不住,顺着脸颊两侧不断滑落。

    又僵持了片刻,他紧咬唇角,强忍着身下断断续续的撕裂感,将那枚绳结从后xue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啊....”

    麻绳从股缝中抽离片刻,很快又勒回了原处,两瓣臀rou内侧的皮肤已经轻微泛肿,绳结将rouxue磨成了靡红外翻的花蕊,连xue眼间的嫩rou都在止不住的痉挛着。

    付祁快要被折磨疯了,后xue如同被无数只小虫子爬一般过又疼又痒,他双腿直打颤,十分费力地往前挪了两步。

    麻绳拧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的绳结,路过第二个绳结的时候付祁努力踮起脚尖,然而还没等他站稳,就听见了纪承秋在一旁不悦的冷哼。

    付祁瞬间苦脸,泪眼汪汪地扭过头盯着他看。

    纪承秋无视了付祁控诉的目光,扬起下巴波澜不惊道,“那边还多了一截绳子,需要我把你的手吊起来吗?。

    付祁心跳都乱了几个节拍,毫不怀疑纪承秋能干出这种阴损至极的事情来。

    于是他只好忍着后xue刀割般的钝痛,一点一点放松了腿部紧绷的神经。

    麻绳又一次勒进了股缝中,粗糙的绳结蹭过rouxue,将xue口缓缓刮开,露出一点艳红湿濡的肠rou,接着又以极快的速度扫了过去。

    “呜...啊!疼.....”付祁闷声轻喘,两条腿抖如筛糠,连屁股都跟着颤抖起来,每晃动一下就将后xue翻肿的软rou磨得突突直跳。

    他继续硬着头皮走了几步,又一次停滞不前。

    从来没想过这根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后xue甚至快要麻木,只有阵阵酸涩至极的痛感。

    更致命的是,他今晚多喝了几杯酒,此刻性器半硬半软的耷拉着,强烈的尿意接踵而至,本就已经很难熬了,guitou还时不时蹭在麻绳上,刺激的铃口一缩一缩,不受控制的沁出几缕清澈的液体。???????????????????

    付祁欲哭无泪,双手捧着自己的命根子,眼圈早已经肿成了核桃。

    这回不论纪承秋说什么他也不肯乖乖听话了。

    “你把我吊起来好了,那绳子也不必往手上套,直接勒我脖子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纪承秋向来忌讳这些话,闻言也没了好脸色,蹙眉冷声训斥道,“口无遮拦。”

    付祁吸了吸鼻尖,“本来就是。”

    他垫着脚尖摇摇欲坠,已经顾不上去想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羞耻,屁股努力向上抬起,生怕粗硬的绳结会在下一秒勒进自己的臀缝中。

    那种酸爽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再体验第二遍。

    余光瞥见纪承秋绕到了自己身后,付祁屏住呼吸,正想讨饶几句,不料还没来得及开口,肩膀上便骤然压下了一阵不容小觑的力道。

    霎时间整个人都被迫蹲坐了下去,绳子也顺势重重地卡进了会阴的位置。

    这回别说是后xue,连囊袋都被勒得快要变形。

    “啊啊啊啊——”付祁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眼皮疼得发颤,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弓着身子冷汗淋漓。

    私处如同被浇过了一盆guntang的热油,炸锅般的痛感几乎快要吞噬了付祁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再也站不住,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绳子上,恍惚间甚至有了一种错觉——自己要被这根破绳子撕成两半了,麻绳勒过的皮rou酸胀的几乎失去知觉,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一阵剧痛席卷而来。

    “不...我不行了....”

    付祁艰难侧过身,姿势别扭地抓住纪承秋的胳膊。

    分明是一切疼痛的始作俑者,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边颤抖一边无声的掉着眼泪。

    “让我缓一会儿.....”

    纪承秋由着付祁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阿祁,这根绳子还有其他的玩法,你想知道吗?”

    付祁泪眼朦胧,却下意识将他抓得更紧了,“我没兴趣。”

    于是纪承秋自顾自往下说道,“在绳结上涂满姜汁或是春药,随着走动的幅度一点一点渗进体内.....说来也可惜,我还没见过你意乱情迷的模样呢。”

    付祁听纪承秋一字一句的说完,已经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扒在他身上的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被吓傻了似的。

    纪承秋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付祁的脑袋,“放心,对付你,我还是喜欢采用更直白的方法。”

    他一边说一边踱步到床边,随手拎起那把深褐色的皮带。

    再转身时停在了距离付祁两三步远的位置,扬手抡起皮带,干脆利落地甩了下来。

    啪——

    “啊!!!”

    皮带竖着向下抽打在臀缝正中,施力方向精准极了,被麻绳磨肿的xuerou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力度的责打,本就泛红的皮肤上赫然显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肿棱。

    付祁腿都软了,眼角疯狂飙出泪花,双手本能地捂住了屁股,然而手指碰到后xue的一刹那,毋庸置疑的又挨了一记皮带。

    “呃啊——不要打!呜呜....”

    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去,双手颤抖着缩了回去,又生怕纪承秋再往自己饱经风霜的的后xue上抡皮带,只能吃力地抬起屁股,颤颤巍巍的向前挪了挪。

    纪承秋却没有着急再打,而是将掌心覆在他腰间极有技巧地揉捏了几下。

    “休息够了吗?”

    付祁眼皮湿红,哽咽着说道,“不,不够吧?”

    纪承秋不禁嗤笑,停在他腰间的手顺势向下一按。

    付祁脸色瞬间煞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样一回事,麻绳便已经顺着大腿内侧迅速划下,重重勒向了臀rou正中的细缝。

    原本紧窒的xue口很快就被绳身刮开,四周嫩红的xuerou向外翻出,形成了一个窄小的roudong,依稀可见内里不断蠕动着的艳红肠壁。

    付祁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有阵阵凉风顺着合不拢的xue口钻进了身体内部。

    他羞得耳根通红,想要挣扎着直起身子,然而纪承秋迟迟没有松手,他只能被迫保持着塌腰撅臀的姿势,任由粗粝的麻绳硬生生嵌入两瓣臀rou中,将rouxue磨的软熟发烫,连靡红的肠rou都从绳结边缘挤了出来。

    “啊啊啊——疼!嘶...纪承秋!”

    压在腰间的力道倏然松懈,幸福来得太突然,付祁竟没有准备好,膝弯软了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再一抬头,纪承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嗓音低沉,拖着慵懒随性的腔调。

    “忘记告诉你了,若是从绳子上掉下来,之前的惩罚都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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