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你自己。) (第3/3页)

的信息。

    还发现这姑娘紧张的时候，话就会不自知地比平时更多一点。

    陌生语言」

    商时舟来的时候开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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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被熟悉的气息包裹。

    怎么不至于。

    商时舟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抬了抬下巴：“我这不是来了吗？”

    有轻微的电流声，歌声比灯光先响起，餐厅的经理说是已经开了备用电，请大家安心用餐。

    “看看你。”

    陌生语言」

    火焰照亮她的脸

    这个“还”就很意有所指。

    其实早就看见她了，看她的裙摆被风吹起，她倦怠地抬手，向马路的另一边扔去一个可乐罐。

    又说：“你想想，如果这餐厅里的人点完菜以后就开始坐在这儿摇沙漏，比谁摇得快，岂不是比干坐着等要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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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在她耳边说她从未听过的

    商时舟在路口掉了个头，手摸到烟，捞出来一根，咬在嘴上，却没有点燃。

    但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懂，点了冰镇脆皮咕噜球和荔枝贵妃虾球，再将ipad转到商时舟那边：“我也没来过，剩下的你看着随便点。”

    然后，他低下头，吞吐出的气息几乎能触碰到她的肌肤。

    这一刻，商时舟看着她的眼睛，这几日的烦闷都烟消云散，只剩下了对之前那个自嘲问题的答案。

    其实也不是没有犹豫过。

    黑暗之中，突然有女生尖叫了一声，然后是一片杯盏碗筷落地的碎裂声，引得更多惊呼。

    歌词里的问题，在这一刻，突然有了答案。

    许深不是这样的人。

    她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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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桥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

    “比如你自己。”

    有事的话，提前说一声，取消这一场相约就好，用得着专门找人来替？

    好像还因为没太注意，闯了个红灯。

    连这些年他小姨在身边照顾她起居的时候，都开了工资。

    商时舟似乎是笑了一声：“看你还想不想给我介绍一个。”

    至于。

    商时舟也顺着她笑。

    她一走，对面空空荡荡，显然出来就只拿了个手机，连个包都没带，随意得很。

    她的眼里有惊讶，有错愕，有华灯落下的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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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确来说，也不能说没有。单方面送礼当然是有的，但他不收，这礼就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挂了电话，柯易长长叹了口气：“全世界就我一个老好人，瞧瞧我办的这事儿，可真是感动中国。老商啊，没我你可怎么办啊！”

    商时舟还是有种很新奇的感觉。

    但一脚油门从柯易面前绝尘而过的时候，商时舟在想的，其实很简单。

    菜上来之前，舒桥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商时舟一手撑着墙，将她护在身侧，借着寥寥的夜色看她，他来得这样急，真正见到她，却又什么都不说，只摸了摸她的顶发：“没受伤吧？”

    仿佛预感到了什么，舒桥的心跳得很快：“这么黑，你能看见什么？”

    舒桥摇头，突然庆幸夜色掩盖她因为他的靠近而烧红的耳廓：“你过来干什么？”

    说完又笑，显然是联想到了那个画面。

    然后商时舟就看到舒桥探头探脑地把手挪到了沙漏面前，左右晃晃，往下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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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这一点，商时舟心头的那点儿郁气也散了。

    舒meimei这三个字，他都没喊过。

    歌单循环，又到了最初的那首歌。

    停车的时候，他还在想，自己至于吗。

    “请吃饭的事……”舒桥有些迟疑地开口：“也能找人替的吗？”

    她选的地方是最近新开的一家创意餐厅，临街的位置，装修很后现代，是全开放性的空间，坦坦荡荡，身边是通透的单向落地玻璃，玻璃之外就是行人匆匆，声音却传不进来分毫。

    店里在放一首很安静的歌，漂亮的鼓点里，歌词缓缓漂浮。

    舒桥和面前的人对视。

    「在黄昏的瞬间点燃

    餐厅经理连声安抚大家，说正在核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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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喃的第一句话唱出来的时候，满街的华灯恰好亮起，落在她抬头看他的双眼里。

    舒桥摇头，说得理所应当：“当然不能。但我喜欢看别人跳。”

    这风驰电掣的一路上，他都在摩挲红包上的凹凸俗气花纹，这会儿印子还在他指腹。

    点亮闪光灯的同时，她看到面前模糊的路上，有人踩着一地狼藉的碎屑大步向她走来。

    他接过来，随便翻翻，加了几个菜：“怎么，你还想请客？”

    她今天穿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头发披散下来，柔顺地垂落在肩头，身上没有任何首饰，没化妆，光照下，有一层天然的莹白。这样静静坐着的时候，她周身都是乖巧的学生气，可那张脸太过明艳生动，将她灵魂里真正的部分悄悄露出来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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