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龙傲天师弟失败后[主攻]_21、我自然是最了解我师弟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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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我自然是最了解我师弟的。 (第1/1页)

    柳无渡已经记不得自己回了些什么。大抵是说他师弟愚钝配不上张姑娘,希望她能够另寻良人。

    可恨他已经将话说得这样明白了,那张浅浅竟然还不死心,说什么不求柳无渡同意,只要他从中搭线让她和温宴见一面就行。

    一面,一面能改变什么?难不成还以为阿宴会爱上她不成?

    柳无渡觉得可笑至极,神色却越发不耐。

    若非张邈在一旁时时看着,识趣地让张浅浅闭嘴,怕是柳无渡自己也不知道气急了会说出什么难听话。

    “恕我直言,姑娘和我师弟无论是身份还是性子都并不相配。今日的话我权当没听见,也还请姑娘莫要在我师弟面前提及此事。”柳无渡在长袖下掐着指尖,勉强分出半点耐心劝诫。

    张浅浅被张邈拦着本就不清不楚,如今听柳无渡这么说,顿时不服气道:“我还没和温公子见过,柳公子怎么就知道不相配了?”

    她说话心直口快,说完却见柳无渡意味不明的讥笑。

    “姑娘真是说笑了,我这做师兄的自然最最是了解我师弟,我说什么就该是什么。”柳无渡说完甩了甩袖子,动作敷衍地朝张邈行了个礼,心不在焉道:“关于刺杀的事柳家自会和掌门接头,若是没什么其他要紧事,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张邈叹了口气,人家做师兄的话都说到这了,只能说两个孩子有缘无分。张浅浅还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可张邈不想因此得罪了柳无渡,摇头送人至屋外:“无事了,无事了。小道友一路小心。”

    柳无渡没心思回他,“嗯”了一声后快步朝客舍赶。他一路脸色都不算好看,直至站在门口,抿紧的唇才微微松开。大约是念及里头的人可能还没醒,柳无渡刻意放轻脚步悄声推门,他甚至早已做好进屋后再搂人入睡的打算,环视四周却发现屋里不知何时没了人影。

    “……阿宴?”柳无渡喉头动了动,轻声喊他师弟。可这次等了半天都未像往常那般得到回复,他的眉压了下去,攥紧手中的剑推门而出。

    早上领着他的侍女还在门外候着,柳无渡气势汹汹走近,吓得人小姑娘立马挺直脊背:“公、公子好。”

    “屋里的人呢?”柳无渡问。

    “屋……屋里的人不在吗?”侍女眼里一片茫然,结结巴巴道:“公、公子,奴婢一直守在这里,没见有人出来啊。”

    柳无渡闻言,将信将疑地看着她,眸色冷得可以结霜,“那你可见有什么人来过这?”

    侍女细细回想,不敢有所隐瞒,惶恐地摇了摇头,“没有的,公子。”

    可这就很奇怪了,若是没有人上前教唆,温宴怎么可能会不听他这个师兄的话不辞而别?

    柳无渡是万般不肯相信温宴会这么做的。

    他太阳xue突突跳,突然又想起了张邈今日找他说的那番话。

    既然他们已经看上了温宴,难保他们不会别有用心,说不定叫他去商量不过是个幌子,为的就是将他调走,好诱骗他那蠢笨的师弟。

    而他那师弟虽说已经和他行过房事了,可估计心里头还是惦记着自己胯下那二两rou的。那张家小姐长得本就不差,怕是只要一开口温宴就答应了去,把和他这师兄的承诺撂在一边。

    柳无渡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是在他们天剑派,想要用些小手段把温宴藏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想到温宴有可能丢下自己抛下自己和人家如花似玉的美娇娘跑了,再想起他那好师弟上辈子就是个情种,柳无渡胸口堵着气,没来由记起上辈子温宴娶妻的模样。

    那时的柳家已经没落,而温宴则是春风得意的年轻少侠,柳无渡作为一个无足轻重的看客被迫在台下观赏。时至今日他已经忘了站在温宴旁边的那人姓甚名谁、是何模样,反倒是意气风发,胸前还挂着抹红花的温宴在记忆里越发清晰。

    他笑得那样开心,就好似平生没有比这更叫人高兴的事一样。站在一旁的新娘突然掀开面纱,柳无渡转眼望去,赫然瞧见张浅浅那张粉雕玉琢含羞带笑的脸。柳无渡胸口发闷,疼得有些厉害。理智告诉他这不过是他自己的假想,可一想到温宴现在就敢背着他这个师兄偷偷逃跑,后头保不准就要为了什么女人忤逆他这师兄。

    现在阿宴躲到哪里去了?

    会不会已经和张浅浅私定终身、准备喜结连理了?

    柳无渡越想眸子越红,仿佛真的看见两人穿着婚服拜堂似的。

    明明才好好答应过师兄的,柳无渡想,他的师弟怎么可以这么言而无信呢。

    得好好教训他。柳无渡咬着舌尖,任由腥锈的鲜血流过他的喉头。得让阿宴长点记性才行。

    不如在两人新婚当晚把新娘杀了好了。到时候女人温热的血也许会正好溅到阿宴的脸上,想必他胆小如鼠的师弟会吓得在他面前一动也不敢动。

    柳无渡舔过嘴唇,似是已经预想到了温宴呆傻的模样,血色将唇瓣染得艳丽。

    不,不,那样太暴力了,他的阿宴会受不住的。

    理智艰难地回笼,柳无渡无意识攥着衣袖,才不至于被暴戾的思绪充斥大脑。

    还是当着新娘的面狠狠侵犯阿宴那口女逼好了——那口xue早该被他cao熟了,怕是插进去就要兴奋得流水,晃着屁股在新娘面前被他侵犯到高潮。

    他的眉宇间满是郁气,双目通红的模样把旁边的侍女吓得一踉跄。

    “不是的、公子......”她下意识想要为自己辩解,抬眸发现柳无渡不过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后径直朝屋内走去。

    她暗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真是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

    回屋后的柳无渡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平时都由温宴cao持他还不觉得,一样一样收拾起来才知里面有多麻烦。在很多事上柳无渡都不是耐心的主,最后屋里的摆设被他扔了大半,只留了些轻巧的被他放进乾坤袋里——他原是准备这样去找温宴的。

    直到他出门前被不长眼的桌脚绊看一腿,他才看见在温宴常用的木桌底下压着一张不大的信纸。

    那信纸大半边都被压得实在,丝毫没考虑过进屋的人能否看见,蠢得很像他那个师弟。柳无渡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只是默默地将信纸拾起,上面的字工整端正,皆是出自他师弟之手。

    信上说温宴因为身体不适先行回山了,信上还交代了许多琐事,大篇幅叮嘱他这个做师兄该如何照料自己。

    柳无渡将信纸攥得发皱,贪婪地、一字一句地扫过。温宴写的字简直和他本人一个样,以至于仅仅只是看着它们,柳无渡浮躁的心莫名平静下来。

    只是他还是不相信温宴会这般老实,不惜动用咒术窥探少年的方位。

    那切切实实是回去的路。

    至此他心中的郁气终于全部消散。柳无渡气定神闲地坐下,也不着急离开了,他慢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壶热茶,把搞得杂乱的客房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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