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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你是不是不喜欢师兄了 (第1/1页)
嬷嬷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说是明儿个还会来检查温宴前头的棒子,若是发现他敢私自取下就要叫他好看。 温宴刚经过这么一遭,xue都还肿着,一听明日还要再见着几人,人还没走呢腿肚子就开始直抽抽,胃里一阵发酸。 这样下去可还得了?这才一天就差点要了他半条命,若是这些人再多来几次,别说孩子了,温宴自己活不活得下去都得另说。 这就是大家族的规矩吗?温宴忍不住唏嘘。这才婚前要教的就有这么多,婚后规矩必然只多少,到时候以他的记性估计整晚背诵都记不住这些......更别说在情事上他也没能让师兄满意几次,归根到底他还是个男人,身体再怎么样也不会和女人那般娇软,长出的xue也是个笨xue,娇气的不行,师兄还没cao两次它就叫痛,怕是真和师兄结婚必定是要叫师兄被人笑话的。 那根银棒还插在他的尿道里,先前花xue被抽得太狠以至于此处的疼痛全然被他忽视,如今女xue渐渐缓下来,前头被堵塞的不适感也就越发强烈。他也不是没尝试过自己将那根东西拔出来,可棒子插得太深,几乎只要稍稍有所动作yinnang就像是被针刺了一样,疼得他冷汗直流。一想到若是留在柳府这样的日子算不到尽头,温宴脊背发凉,心里没来由后悔。 柳无渡从柳婺那回来就见温宴闷闷不乐地缩在被窝里。 他今日去见柳婺除了为当初被人下毒之事,更重要的是商讨柳家日后的出路。有了上一世的教训柳无渡知道这偌大的柳府只是表面看着平静,底下实际已经成了一滩浑水,不少人早在这时候已经勾结上了外人,就等着大厦将倾那刻一点一点蚕食这个体量巨大的家族。 那日暗杀之事他刻意告知柳婺,无非就是希望他能提高些警惕,最好还能从中查出些柳家人的身影。可没想几个月查下来最后得出的竟是魔修所为——柳无渡和这些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听完只觉得荒谬可笑,可柳婺却将搜集来的证据摆在他眼前,说得言之凿凿。 这结果打乱了柳无渡的计划,既没查出错,他无凭无据地叫柳婺怀疑自家人怕是不会让人信服,若是再糟糕些还会打草惊蛇。 眼见柳无渡没话讲了,柳婺又花大把时间劝儿子再考虑考虑和温宴的婚事。二人各怀心思,谁也说不通,直到结束两人的谈话也算不上多愉快,惹得柳无渡在回来的路上都还有些郁结。 万幸并不是什么事都那么不遂人意。 “阿宴,”柳无渡不自觉扬起嘴角,坐到男人床边,“师兄回来了。” 往日每见他回屋都会主动凑过来的师弟这次格外安静,他将脸藏进被子里背对着柳无渡,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 柳无渡还以为是温宴等太久生气了。毕竟阿宴到这后格外黏他他不是不能感知到,全府上下温宴认识的、能依赖的只有他一个,每次见他回来男人都是一副眼巴巴的可怜样,看得柳无渡格外心软。他赶忙低头摸了摸身侧的袋子,从里头掏出一包糖豆,压着声音哄:“师兄今天是有事耽搁才回晚了,没提前和你说是师兄不对,下次师兄一定不会让你一个人等那么久。” 眼看身旁的人还是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柳无渡也不恼,主动凑过去掀开温宴身上的被子,用鼻尖去蹭师弟的脸: “都是师兄的错,好阿宴别生师兄的气,师兄请你吃糖好不好?” 这本来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柳无渡想,大不了以后少出去也就是了。可鼻尖蹭在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湿热触感,柳无渡奇怪地将脸离远了些,才后知后觉发现温宴的脸上满是汗珠。 “阿宴,这是怎么回事?”他表情错愕,下意识伸手帮温宴擦拭。只是温宴整个人和在水里泡过一样,汗水擦了又淌,脸上潮红一片,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柳无渡的脸上笑意尽退,他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去解男人的衣裳,在温宴胸前看见了密密麻麻的抽痕。 那些抽痕不是来自同一方向,像是故意似的,将温宴的双乳周围抽得没一块好rou,两颗rutou到现在都还在充血发胀,柳无渡才不过轻轻碰了碰奶尖,温宴的牙关就开始打颤,舔着苍白的唇开口:“师兄、别碰那里,好痛......” 男人的声音近乎沙哑,他师弟那么笨,一定是被欺负惨了。柳无渡额头的青筋暴起,有那么一瞬间暴戾的情绪占满脑袋,想用剑将那人砍了。不过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不能吓着他师弟。柳无渡不敢再碰温宴受伤的rutou了,只围绕周边红肿的地方打圈,小心地灵力帮温宴消肿: “这些都是谁干的?”他红着眼问,心疼之余又带着些怨气,“真笨。不是和你说不要理他们了吗?” “......” 温宴没讲话,他低头沉默地看着眼前替他疗伤的师兄,眼里有些犹豫。 其实不用说柳无渡也知道是谁,除了家主,整个柳家还有谁能光明正大地对温宴做这些事? 想起今日柳婺反常的拖延,柳无渡指尖攥得发白,恨自己愚钝。 “对不起,都是师兄的错,是师兄不好。师兄以后一定日日护着你,不叫你一个人。” 他冰凉的吻落在温宴脸上,又似找补,又似安慰。 温宴抿唇摇了摇头,避开了柳无渡的亲近:“这不是你的错,师兄。你没必要和我道歉的。”他的下颌紧绷,在短暂的沉默里他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师兄,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缓缓憋出一句:“——只是师兄,是我,我好像有点后悔了。” 在柳无渡不解的表情下,温宴叹了口气,还是如实说道: “......师兄,我不想当什么柳家少夫人了。我想回家,回自己家去。” 这是他想了一下午的决定。 付嬷嬷这事或许只是柳家家主给他的下马威,但又何尝不是他的态度。柳家需要的是一个体面的少夫人,温宴做不到,更何况师兄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他在这只会让师兄担心,增添一些没必要的负担。 说到底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师兄的,师兄没必要为了照顾他和孩子做到着一些。他连房事都没办法叫师兄尽兴,怎么好意思只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叫师兄被人指指点点呢? 温宴想自己还是回家好了,若是爹娘也不认他,他就自己找个小村庄把这个没爹的孩子生下来。 未来他和孩子走什么路他没想好,只是肯定没法和师兄再做师兄弟了。 他自以为这是对自己好、对师兄更好的决定,谁想说完柳无渡的神情瞬间变得落寞,突然扭头不作声了。 生气正常,毕竟师兄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这会儿生气也是应该的。温宴静静等着,想叫柳无渡随便打骂,就是和当初练功那样训他都行。可柳无渡没有,他就安安静静地背对着温宴,怎么叫也不理。等温宴实在忍不住拖着受伤的身子转到柳无渡面前,才发现自己面冷的师兄不知何时睫毛濡湿,正红着眼一颗一颗地落着豆大的泪珠。 “阿宴,我知道,你其实是不是不喜欢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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