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嫁_69-7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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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70 (第2/4页)

个守城卫一样的结局。但接连杀掉两个守城卫闹出的动静不小,一时城门处的守城卫全围了过来,然而守城卫都是普通的将士,江平生挑的又是平日布防较少的城门,这些守城卫对上训练有素的城羌杀手,根本毫无预算,何况还有武功高强的阿珏在。

    阿珏的兵器是一把铁制的扇子,扇面弧处有毒,还能使出暗器,拳脚功夫平平的守城卫对上阿珏,瞬息就被杀掉了。

    城门口见了血,空气中弥漫开浓厚的血腥味,正在想办法吸引注意的江初雨闻到血腥味不由一顿。

    这里杀人了。

    江初雨不敢再动。

    柳寒桑没换衣服,拿着他的剑,翻身上马,策马狂奔。

    知道他做的事危险,担心江初雨出事,柳寒桑在他身边留了不少人,那些人出自王府,功夫不低,按理说能护住江初雨的安全。可现在江初雨不见了,人不知道哪去了,柳寒桑不敢多想,怕自己会疯。

    韩元吉被抓,孙承爵已死,江初雨未必是被他们抓走的,但若不是他们,还会有谁想对江初雨不利呢?

    柳寒桑想到了江平生。

    柳寒桑策马狂奔,不过一刻钟,就到了江府。然而江府大门紧闭,府内静悄悄的,柳寒桑不做停留,大力敲起门来。

    大半夜被人吵醒,来开门的下人面露不悦,语气也很糟糕:“这么晚了,谁还来......”

    抱怨的话在看到敲门的人是谁后咽了回去,下人跪地磕头,声音颤抖:“贱民不知摄政王大驾光临,有......”

    柳寒桑不想听下人废话,直入主题:“江平生呢?”

    “老爷休息了,摄政王若找老爷有事,贱民这就去......”

    柳寒桑再一次打断下人说话,问清江平生住哪,就快去朝小院走去。柳寒桑很清楚,他慢一点,江初雨就多一份危险。

    下人说江平生睡了,可柳寒桑推开房门,屋内却十分安静,床上的被子都没动过。跟过来的下人见此,本就发软的腿更软了,他不知道江平生去哪了,但柳寒桑是冲他来的,如今江平生不在府上,便是犯了大错。

    下人深知柳寒桑的为人,怕他迁怒,跪行到柳寒桑腿边,欲伸手抱柳寒桑大腿。找不到江初雨让柳寒桑心情暴躁,余光见下人有动作,不耐烦地一脚踹过去:“滚。”

    下人被踹到一边,不敢喊疼,爬起来继续求饶,柳寒桑却不愿多给他眼色,见江平生没在府里就走了。

    江平生不在府上,说明了很多问题,其中最明显的一点,便是他知道今晚会有事。江平生从哪知道的,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这就耐人寻味了。

    柳寒桑没有多想,离开江府后,他朝着正城门的反方向跑。江平生官职不高,跟韩元吉和孙承爵少有来往,今夜韩元吉跟孙承爵逼宫,压根牵扯不到江平生一个小官,他大可以在家睡觉,而不是不见了踪影。

    柳寒桑忽然想起曾经查到的事,彼时影卫同他说江平生心思不纯,很有野心,不满足现在的官职,和一群很奇怪的人来往密切。这之后,柳寒桑让影卫去查那群人的信息,可得到的结果却是那群人没任何问题,柳寒桑不信,又费了一番功夫,才查出那群人和城羌有关。

    一个朝廷命官,和外族来往密切,还是经常sao扰本朝的外族,江平生这么做,无异于是通敌。柳寒桑知道江平生野心很大,也派了人监视他,想着等江平生露出马脚,再将他抓起来。

    但不等柳寒桑腾出手来对付江平生,韩元吉那边就出了事,柳寒桑不得不将精力放到那边去,加上江平生这边一直没什么事,柳寒桑便松了戒备。也就松了一下,就出大问题了。

    柳寒桑赶到南城门,看到的是一地的尸体和满地的血迹。

    四周变得很静,江初雨屏息,没再听到交谈声,只听到车轮驶过地面发出的咕噜响声。

    这是到哪了?

    之前城门口的血腥,江初雨还深深记在心里,从那会开始算,他们已经离成一刻钟了,按照车程计算,他们应该上了主道。但一行人是逃命的,江初雨不觉得江平生会选择走大道,这样太危险了,随时会被官兵抓。

    若是不走大道,便是要走林间小道了。林间小道不比大道,四通八达的,复杂得多,江平生等人若是走了这条路,江初雨要想逃命就难得多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江初雨抿抿嘴,像之前在城门口那般,扭动身体,挣扎着想摆脱身上的草垛。然而江初雨刚动起来,耳边便响起江平生的声音:“人怎么样?”

    回答江平生的是一道粗犷的声音,江初雨认出是先前将他塞进草垛的外族人,那人身高九尺,手腕有碗粗,拎江初雨跟拎小孩似的,江初雨毫无反抗能力。

    这个人很强,招惹不得,江初雨毫不怀疑对方能一拳打死他。

    “人没事,就一直在挣扎。”男人道。

    江平生嗯了声:“盯紧了,万不可出差错。”

    声音粗犷的男人应好。

    江初雨听全他们的对话,以为江平生说完就要走了,不想江平生没走,又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声音有点陌生,但声音粗犷的男人喊了句殿下,江初雨便猜到来人是江平生勾结的外族首领。

    来人汉话说得好,江初雨没听出一点口音:“马车太慢了,这样走不安全,我让人卸了马车,等会我们骑马走,我的人会提前过来接应我们。”

    江平生没有异议:“江初雨呢?”

    江初雨是他们的筹码,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下他,但江平生知道江初雨不会骑马,若他们骑马走,江初雨就是个累赘。可就算江初雨会骑马,江平生也不放心让他去骑马,以免江初雨中途逃逸。

    阿珏扫了眼没动静的草垛,呼吸间就决定了江初雨的命运:“让人带着。”

    有了阿珏这句话,江平生没再说什么,一直被塞在草垛,脸已经被毛气刺挠红的江初雨,终于被人拉了出来。

    拉他的人依旧是那个声音粗犷的男人,男人出手没有轻重,江初雨直接被他拎了出来,一个踉跄,不小心歪了脚。疼痛让江初雨小脸惨白,额头还沁出了冷汗,脚腕骨头像碎了一般,动弹不得。

    然而男人才不管江初雨的感受,见他站着不动,男人不耐烦地推了江初雨一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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