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乔木_(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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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2/2页)



    廖穆点点头,北方调整颈圈的松紧直到廖穆觉得呼x1略受拘束,然後满意的收手,逗狗一样顺手搔了搔廖穆的下巴。

    廖穆无言以对,片刻後道:「我没有受过牵引或跟随的训练,不会给您丢脸吗?」

    北方回他:「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当然你如果想要学着当一条好狗,我可以在之後教你,但不是现在,今天你只要乖乖的跟在我後面走就够了,记住不准超过我,也不准跟我并肩,在我停下来跟人说话的时候安静站在旁边别出声,这几点应该不困难吧?」

    廖穆想了想,点点头,跟着北方下了车。

    北方说不用他考虑,他就乾脆不去想了,横竖奴隶出错,丢脸的总是主人,既然北方愿意冒着大神招牌砸毁的风险带他出席,那他就没什麽好怕的。

    後来廖穆才渐渐明白,当天晚上他根本就不是以「北方的sub」这个名义出席,北方甚至连让他在人前跪下的要求都没有。在别人眼中他的身分只是北方临时起意带来见见世面的一个sub朋友,颈上的项圈是一个保护伞,把他归在北方的势力范围内不受到不怀好意的打扰。

    他起先一直想不明白北方的用意,後来才想通这是北方给他的保护,在更进一步之前观察他的反应,北方对於自己所属的sub有一套严苛的要求,但他无意改造任何人去迎合他,如果当时廖穆对眼前的任何景象表现出畏惧,那麽他们的关系可能也就此为止。

    18.

    那天晚上算是大开眼界。

    有时候廖穆常会忘记北方的年纪,虽然活动时北方会毫不在乎甚至是特意穿着得特别年轻好让他更羞耻更进入状态,可北方表现出来的自信和姿态毫无疑问能让廖穆臣服,而不会有半点不自在感。

    整晚的活动中廖穆一直跟在北方後面,虽然北方没有限制,但他的目光很少放在其他地方,多数时候都是专心的看着北方。

    聚会里大多数的dom看起来都有一定年纪,这很好理解,做主人b做奴隶困难多了,奴隶只需要足够乖巧服从就能达到及格分以上,但主人必须掌控好一切,除了自己以外他还要准确观察并控制奴隶的身心状态,是一件困难并且耗费心力的工作。

    廖穆实在想不通做主人到底哪里好,对他来说听从命令b下达一个合理明确的命令要简单得多,他也真这麽问过北方,然後被北方压在地上技巧X地打了一顿,y了彻底却不被允许释放,然後北方对着满脸通红yu求不满的廖穆说「懂了吗这就是主人最爽的地方」,廖穆拼命点头但仍然失去了SJiNg的机会。

    廖穆并不知道以北方的年纪为什麽他会是技术如此纯熟的dom,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秘密,或许有一天他会知道,或许他永远也无从得知,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中仍然丝毫不漏怯,应对进退滴水不漏的北方看起来实在是太耀眼太强大了。

    整晚廖穆跟着北方逛过了活动的每个房间,看了几场表演X质的调教,当那些以往重口h片里才有的画面活生生在面前上演,廖穆没有想像中的局促和激动,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北方身上,北方细微的小动作好像b那些FaNGdANgre1a的肢T还要更能x1引他的目光。

    廖穆隐约的觉得有点危险,他这麽做似乎没错,又似乎在越界。他不清楚北方带他来的目的,也许是想让他见见世面?他见了许多以前不曾见过的事情,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太大的心情波动,不惊讶也不心动,他不确定这是否是正确的。

    19.

    他的困惑一直维持到他们离开那里,回到车上。那时已接近半夜,街道上几乎没有车,他开了一阵子後北方指挥他在路肩停下,廖穆照做了。

    拉起手煞後他转过头看着北方,不自觉的微微侧身,尽量正对着北方。

    昏暗的背景中他看不太清楚北方的神情,但应该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北方轻声说:「现在开始我们的关系暂时不是主奴,你不必对我言听计从,我希望你接下来的作答是遵从本心而且经过深思熟虑的,可以吗?」

    廖穆点头,又开口道:「可以。」

    「不用那麽紧张。」北方笑了一下,又说:「我们的关系已经维持了五个月了,这五个月我很尽兴,我相信你也觉得不错——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唔,既然我们两个都对此满意的话,那我想要要求更进一步的关系。」

    北方顿了一下,给廖穆一点缓冲的时间。「如果你同意,接下来的调教可能会不在你一开始设想的接受范围内,有些可能是违反人权的。但我将会给你一个安全词,也保证不会伤害你,并且我们会有一般定义上的xa关系。」

    北方说完之後就不再开口,静静的看着廖穆的眼睛。

    廖慕几乎没有犹豫,道:「我同意。」

    「很好。」

    20.

    回答完那两个字之後北方像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要廖穆开车载他回学校,任由刚做出人生重大决定而心cHa0澎湃的廖穆一脸懵b的开车,一直到市中心的广场,廖穆停了下来,北方解开安全带背上背包,才重新对廖穆开口。

    北方伸出手m0了m0廖穆的颈圈,直到现在廖穆才发现他仍然带着这个有些过紧的皮圈,却并没有觉得不适。只听北方道:「作为我奴隶的标记,它是你的了,每一次的会面你都必须戴上它,忘记的话会有惩罚,其他时候你可以随意。」

    他扳着廖穆的下巴亲了他一口。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简单而略显仓促的,唇贴唇短暂的一碰,廖穆甚至来不及感觉北方的嘴唇是否柔软就已经结束,但北方退开之後脸上明晃晃的笑意让廖穆觉得一切都无所谓。

    「晚安,奴隶。」北方笑着这麽说,然後在夜sE中离开。

    到家後的廖穆把颈圈解下来对着日光灯端详,皮革的细细的一条,现在的季节刚入秋,肯定没办法配戴,但或许入冬之後可以把它藏在围巾之下?

    颈圈上细微的雕刻,廖穆看了很久才看出像是在仿木头的纹路,而搭扣上有一个小小的候鸟的图案。看起来普通但应该是订做的,廖穆不知道北方从多久以前就计画了这个颈圈,也不知道万一他拒绝了北方,这个东西该何去何从,只是幸好一切都照着北方的计画进行。

    後来廖穆又把颈圈戴上睡了一夜,松紧是可调整的,但他仍然选择和北方给他戴上时一致的松紧度,不到有窒息感但有轻微压迫的感觉,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呼x1不畅而睡得不安稳,但却一觉到天亮。

    廖穆早晨对着洗手台前的镜子端详脖子上被勒出的红痕,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个M,可是他的确贪恋北方给予他的物品,让他有无时无刻被控管保护着的安全感。北方不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至少他可以选择用北方给的东西制造一点印记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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