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训诫记事 (女尊)_38 奚柳:滚茶泼茓,自甘下贱成绳大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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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奚柳:滚茶泼茓,自甘下贱成绳大人 (第1/1页)

    直到再一次来到奴苑,绮兰依旧怒不可遏。

    他能够被选中做九公主的侍人,家中也是有些地位身份的,加上宁王府中有他姑母这一层关系在,当初送他入府时,他与家人也不是没抱着能够有朝一日一飞冲天的心思。

    如今虽说瞧着他在王府中不大受宠,可九殿下是个善待府中人的好性子,加上他姑母掌一方刑室,绮兰不由得对自己自视甚高,觉着比起其他三个侍人不知高贵出几层来,便是所谓的庶君万若菱,素日里还不是要在他姑母底下讨生活,哪里比得上他。

    府中人善曲意逢迎,平常也没少说些吹捧的话,宵音家室平平,对着他也是捧着的时候多,倒是很久没有人这样下他脸面了。

    可很快,当看到今日的“新嫁夫”时,绮兰心头那点怒意倒是平了些。

    曾经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差点成了正君的貌美男子,如今不照样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等哪日万若菱这贱蹄子摔下来了,自己难不成还没有机会收拾一个小庶子吗?

    前一日云华轻飘飘一句话,倒是忙坏了奴苑上下的人。最后还是掌管奴苑的赵嬷嬷心里拿了主意,去梅室请了一盅泉水来,混上奴苑自己特制的药水,将奚柳上下的难看伤口多少遮掩了七八分。奚柳本身底子好,如今粗粗看起来,一身雪白肌肤又好似一匹素白缎子了。

    奚柳浑身赤裸,大腿内侧的烙印因药水的功劳已然开始结痂,腰间系了一条红绸丝带,丝带另一头很长,远远的伸进了屋内。

    绮兰坐在内室,打量完门外跪爬着的人,又将目光转向屋内丝带的尽头。

    高位上静悄悄躺着一只被铰下来的绳结,绳结不小,上头还有暗红色的血迹,好像一场荒谬戏剧,昨日公主既然说是“绳大人”纳小星,那么不是也得是。

    不过是验证他能不能好好当狗的一个游戏,若是这样都难过,以后的日子不如别活了。

    想通了这个,奚柳倒是比前日见过云华后还要坦然,他弯下腰肢,以首触地,将白皙浑圆的屁股抬高,递向门口守着的两位“喜公公”的手边。

    “贱奴奚柳,蒲柳之姿,自求为绳大人贱奴,从此处处侍奉,时时敬心,请大人训导贱奴!”

    见奚柳如此上道,立在绮兰三人一旁的赵嬷嬷也松了口气。

    奴苑甚少用小鬟,便是粗使嬷嬷也少见,毕竟这里头多圈养些贱奴之流,便是见了女子都要索求无度,只因过了身体承受范围的药物往往使他们无法承受自身时时涌出的情热,当情毒发作时,便是让他们做猪狗也是愿意的。

    大户人家便是养贱奴也讲究贞洁,没玩腻了丢去狗屋的侍奴若是与下人交配,不仅心中介怀,脸上也无光。故而不知何时,高门大户中流行起养侍公的玩法。

    所谓侍公,便是去了势的男子,他们往往是贫苦人家出身,上了年纪容色大减,又不如服过秘药的女官更得主子信任,平日里调教的也多是不受宠的奴畜一流,时日长了不免心中阴暗郁结,即便心中清楚这奴苑里的奴宠大多下场还不如他们,可姣好的容颜和漂亮的身子已经够他们恨上几分了。

    如今见这样一个标致的美人跪伏在自己脚下,这两个侍公对视一眼,在对方眸中不约而同的捕捉到些许幸灾乐祸来。于是便捻起一旁打猪训狗的鞭子来,冲着奚柳的脊背便是两鞭下去。

    “嗖啪!”“嗖啪!”

    然而他们却未曾使用训奴时最常见的叉型打法,他俩身份低贱,于这场纳小星的闹剧中承担的不过是进门前的简单训诫,为的是让贱奴明白自己尚不如侍公的低贱身份。“进门责”不拘多少下,也不拘如何责打,讲究的是将刑具在奴侍身上滚过一遍便可以结束。

    然而奴侍翻身的也大有人在,便是后来只得了个侍人的位份,也足以给侍公穿许多小鞋,故而进门责不成文的规矩便是松散打过一遍,鞭梢扫过各处即可。

    见了这两个侍公细密排成两条平行线,接着高高抬起手臂又累了两条鞭痕在其下方。看样子是准备一层一层累下来的打法,赵嬷嬷神色微微一变,她不着声色的瞥了绮兰一眼,心中暗暗骂了句蠢货,却也没出手阻止。

    打的狠了恐污了主子的眼,却有可以快速遮掩伤痕的秘药,当侍奴的,身上挨点莫名的打也算不上什么。

    屋内不过坐着绮兰怜白舟漪三人,舟漪微微蹙着眉,心思却不在门口的奚柳上。昨日主人请了傅医使来府中,瞧了有娠的宵音,瞧了养伤的万若菱,唯独漏下了自己,这实在奇怪。往常专为他请医使来的事都多见,或是府中齐颜来请主人的平安脉,也会来自己屋中捎带着查看脉象,不然他也不能和齐颜交好几分。如今自己大病初愈,主人却不如自己病着的时候关心自己了,舟漪轻轻咬了咬唇,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屋中三人各有各的心思,屋外却已经打过了一轮,鞭痕从脖颈一路顺到了小腿,整整齐齐,却也青紫涨的高起。

    第一轮就打成这样,后面的可怎么挨。赵嬷嬷狠狠瞪了门口侍公一眼,临时决定改一改后面的流程。

    “奚小奴,还不上前见你主人。”

    见她略过中间几项刑罚,奚柳微一抬眉,便明白她是在帮自己,于是便温顺的爬上前,对着那个绳结磕了三个头。

    “贱奴奚柳,蒙主人不弃,纳贱奴为屋内人,贱奴斗胆,请主人亲赐恩赏,必时时不忘,年年感念!”

    说毕,他将臀高撅,两只手将两个臀瓣狠狠拉扯开来,那处幽密之地今日之前无人到访,只有前一日摩擦结痂不久的伤痕。然而也被这具身体的主人无情的再次拉扯开,一时间血痕自大腿根蜿蜒而下,一滴滴仿佛雪中红梅,甚是漂亮。

    赵嬷嬷慢条斯理的取过一盏茶水,在奚柳的臀尖的磕了一磕,便猛的泼上了奚柳的后xue!

    “呃啊...”

    茶水guntang,一时间竟然将那点血水都冲刷干净,奚柳不由得呻吟出声,然而他的姿势一动不动,只微微阖眼,“贱奴谢主人赏奴去贱xue脏污。”

    赵嬷嬷也不废话,她捧起那只绳结,置于地上的一个白色缎面托盘上,“后xue已净,大人赏贱奴服侍。”

    奚柳于是恢复了爬姿,他慢慢上前,跪直了身子后将双腿打开,尽可能的翕张着后xue,五指撑地,骨节都因用力而根根分明。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xue口缓缓的吞吐下那个绳结,奚柳咬着牙干脆一坐到底!

    “贱奴...呃,被绳大人破xue了!绳大人好勇猛,贱奴要,要被,要被cao坏了呀!”

    很难想象这样的yin言浪语是出自一个曾经的大家公子之口,赵嬷嬷不由得更加佩服他的能屈能伸,见那xue口已完全吃下那个绳结,白锻上也已是滴滴鲜血,她便解下奚柳腰间的丝带,利索的缠在了奚柳的贱根上,直到完全包裹住那根东西,又扣上一个狭小的锁具。

    “礼成!请贵人赏!”

    奚柳便含着那根绳结爬向一旁的三个侍人。

    总之,在夜里被送往云华寝阁时,奚柳的手心脚心带上乳珠,无一不是红肿一片。

    然而他不知晓,云华那里仍有一项自证身份的羞罚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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