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因沙_发s趴桌漏N挨C,上将擦玻璃(婚车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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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s趴桌漏N挨C,上将擦玻璃(婚车下) (第1/1页)

    #08

    我的性器官深深陷在霍恩潮热的生殖腔中,用于孕育生命的柔嫩xue腔被捅得变形,很勉强才含住我的整根yinjing。为了引诱雄虫在其中射精,这个器官敏感得异常,在整个插入生殖腔的过程中,一直克制着没有发出太过yin荡响动的霍恩呻吟声几乎没有断过,叫得比生理课教学视频里的亚雌还要响,两腿绞缠着抱我。我被他压着俯下身,霍恩两眼都对不上焦,信息素里像掺了糖浆——他被捅开生殖腔的行为强制诱导发情了。

    “因沙、因沙,”他紧促地叫我,胡乱摆动湿漉漉的屁股,不知道是想要让雌xue被捅得更深,还是用我压紧的肩臂摩擦自己已经射不出jingye的yinjing,“好痒,生殖腔里……啊——cao到,cao到底了——再捅这里,再捅我——”

    他的生殖腔已经到底了,我的yinjing还有一节露在外面,被他xue口那圈环状的嫩rou吮得湿淋淋的。霍恩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腿心里被粗大阳具捅出来的湿红洞口,稍微往里顶一下就“咕吱咕吱”地冒出大量透明腺液,水帘一样挂在他浅麦色的rou屁股上。他仰面翻倒在桌上,像只掀着肚皮翘起腿的小狗,被cao得左右扭动,拼命想要夹起腿来,好让肚皮深处yin软的zigong能紧紧吸附在插进腿心的jiba上,被粗砺鼓起的筋络和冠部狠狠地磨一磨。

    我被他缠得青筋搏动,在他的生殖腔里又捅了十几下,霍恩xue里的水像是流不尽一样,前面的yinjing站都站不起来了,半软不硬地倒在腹股沟里,时不时在雌xue潮吹的酸痒高潮里颤抖着流几缕虫精。

    “还要……”霍恩嗓子都岔了,哑声说,“受不了、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能、不能再喷了……怎么会,为什么还想要……”

    被插入生殖腔、强制诱导发情的雌虫必须被雄虫成结灌精才能平息欲望。霍恩大概也是好不容易想起这一点,勉强打起精神攀着我的肩颈支起身来,压抑着不由自主的抽咽声说:“全插进来吧……捅坏了也、也没关系……”

    我没答话,在霍恩的配合下把他翻了一面趴在桌上,yinjing勾着他的整个yindao和生殖腔转了一圈滑出来,霍恩全身发颤,矫健流畅的肌rou酸软打战,手肘撑在被自己搅得微微发泡的一大滩黏滑yin水jingye里,呜咽着稍张着腿踮脚,撅起丰满厚实的屁股,露出细细一痕被捅得艳红的湿腻xue口。

    我按着他腰上两涡浅浅的凹陷往糊满了yin液的xue里插,霍恩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呻吟,腰无力地塌下来,手肘发抖,整个前胸都浸进了桌面上的yin池精洼里,yinjing被小腹和桌面挤在中间,慢慢地在桌上又渗了一滩混着腺液的浑浊精水。

    这个姿势确实更容易插进生殖腔深处,但我刚提着他的腰往里磨了磨,霍恩就站不住地往下滑,手肘和膝盖发软地往两侧岔开,因发情而鼓胀的胸乳摇晃着在yin水中前后划动,从桌上牵出粘稠的丝。他小小的浅褐色rutou被桌面摩擦得发红,居然渐渐渗出一点乳白的奶渍。

    霍恩实在支不住了,趴在臂间崩溃地抽泣,任由整个上半身浸在被他自己喷得乱七八糟的桌面上,随着我的顶弄一耸一耸,两团蘸满了yin水的屁股无助地翘起来,还在不由自主地摇摆着嘬夹我插在里边的yinjing。

    他忍耐着敏感湿嫩的生殖腔被guntang硬物插弄的尖锐快感,呜呜咽咽地又被我插了一会,往后摸索着抓住我放在他腰上的手,半拧过身来求我说:“因沙,换个……换个姿势好不好?我、嗯、啊——!顶、顶到——呼……呜……我……我站、站不住了……”

    随着他半转过来的动作,胸腹间的黏液拉扯出yin秽的长丝,两只饱胀的胸乳被顶得一颤一颤,右侧发红的rutou上还悬着半滴颤颤巍巍的乳汁。铁骨铮铮的星际上将两颊湿红,满脸泪痕,尚还懵然不知。我喉头发哽,故意顶了一下他生殖腔侧面那块一直抽搐的yinrou,霍恩几乎是立刻侧着软倒在桌上,长长地抽了一口气,好半晌才慢慢地、茫然地哑声说:“不行、不行了……怎么又……又变大了……”

    “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吗?”我用指节把他右乳挂着的奶汁刮下来,擦在霍恩的嘴唇上,恶意地问,“母亲要给我生个弟弟?还没怀上就流奶,想让我这个哥哥先喝?”

    “甜不甜?”我问。

    霍恩被汗液和眼泪粘着睁不开眼,抿着嘴唇露出羞耻的神情。

    “不是……”他嗫喏说,“只、只给你喝……”

    我没说话,就着现在的姿势又cao了他一会,霍恩平时看起来挺稳重的,被cao得哭个不停。我心烦意乱地把霍恩拦腰抱起来,他比我稍矮一些,被我插着屁股推进卫生间的一路上都不得不垫着脚,软手软脚地顶一下走一步,最后几乎是被我拖进了淋浴间,不慎撞开恒温花洒,浇了满身满脸。

    我恶狠狠地把他顶在淋浴房的玻璃上,霍恩的屁股已经撞红了,刚才磨得太狠,还被我的胯骨硌出两块圆圆的青印。玻璃很快蒙上水汽,霍恩紧紧贴在上面,被cao得一上一下蹭动,圆鼓的胸乳和半硬的yinjing被挤在玻璃上滑擦,发出情色的吱吱声。

    我沾着花洒的水擦他的眼睛,一边照着他生殖腔里最敏感的那块rou又顶又磨,一边口不择言地逼问他:“敢做不敢看吗,小叔叔?你求着我结婚的时候,想过要被我压在桌子上cao,要被捅进生殖腔射大肚子,要给我生孩子,要像现在这样被我按在淋浴房里用奶子和jiba擦玻璃吗?”

    “你看,”我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往玻璃上缓缓往下淌的乳汁和jingye上看,“好母亲,擦玻璃都不会吗?越擦越脏了。”

    霍恩看着玻璃上自己的rutou和乳晕被压扁了上下蹭动,在模糊的水汽中擦出一道道凌乱的水迹和奶渍,呜咽着夹紧两条结实健美的大腿,又全身战栗地潮喷了一次。我从他抽搐滋水的xue里拔出来,握着霍恩的腰转过来面对我。他靠在玻璃上,两手努力抬起来挂着我的肩,整个人吃不住力地往下滑,被我就着刚喷出来的yin水一下插到底,yinjing根部牢牢抵在霍恩抽搐湿润的逼口上,逼得他调动最后的力气,粗喘着抱住我的肩膀,脚尖又往上踮了踮。

    “因沙……”霍恩神智不清地挺起胸,被玻璃冰得微凉的rutou压在我的嘴角上左右扭蹭,留下湿润的奶水痕迹,“奶子……奶子擦不了玻璃……你帮雌父吸一吸,呜呜……吸完就……就能擦了……”

    我说不出话来,磨着牙偏过头,咬住霍恩淅淅沥沥漏着奶的右乳,报复性地用力吮了一口,感到霍恩还在痉挛紧缩的雌xue电击似地大幅颤抖,连潮喷的力气都没有,yin汁像坏了的喷泉一样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涌。他狂乱的心跳在我嘴唇下搏动,我心里一动,陌生的热流在yinjing冠部汇聚,霍恩失序地喘息挣动,发着抖说“撑满了,塞不下了——呜……啊!!射、射进来了——”。

    我在他体内成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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