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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rt2 (第2/2页)

边被冷待,有些生气,伸手碰了碰程湛的脸蛋,这下程湛没有躲避。

    容家赫有些新奇地说:“哎呦,你肯让我摸你脸了,稀奇啊。”看程湛不说话,但也不向以往那样拍开他的手不让他碰他的脸,容家赫心中蠢蠢欲动的,变本加厉地爬上程湛的床,压在程湛的上方。

    程湛感受到身上多出来的重量和热度,睁开眼睛,容家赫果然压在他上面,身子压的很低,脸和他凑的近,一呼一吸间,两个人的气息彼此缠绕。程湛眼睛生的圆又大,给他英俊成熟、轮廓坚挺的脸上平添一抹稚气。这眼睛水润润的盯着容家赫,盯得他心浮气躁的喉咙发痒。容家赫俯下身去,嘴唇几乎要碰上程湛的脸颊,长长的睫毛又浓又翘,像一排小刷子起起伏伏的,频率很快。

    程湛依旧面无表情的:“下去。”

    容家赫笑嘻嘻地:“不要。”

    程湛的眉毛就轻轻蹙起来了。“你起来,你压在我身上,我感觉闷的难受,你沉死了。”

    容家赫眼神炽热的盯着他:“你在跟我撒娇吗?”程湛僵住了,前世容家赫经常跟他说这句话,地点一般都是在床上,时间是在他们每次要上床之前,一般说这种话表示容家赫兴致起来了要准备上他了。容家赫作为他的床客之一,最大的特点就是极其能臆想,即使程湛对他说:你怎么不去死这种话他都能视为程湛黏黏糊糊地在跟他撒娇调情,而后兽欲大发将程湛压上床干得死去活来。

    刚刚好,此时,程湛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并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热,甚至过分的在他大腿上一上一下地摩擦。

    容家赫气息粗重起来了,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又低沉。

    “程湛,你嘴里的糖是什么味的。”

    程湛有不好的预感,但说实话,他又有些迷茫,有一种死过以后什么都不在乎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于是他只是将头偏了偏,回道:“薄荷味的,你要吃吗?”

    容家赫右手卡住他下巴,轻轻将他头扭回来,嘴巴就凑过来了,一边凑近一边说:“薄荷味的好吃,我也想吃,给我尝尝……”

    剩下的话语消失在交缠的唇齿之间。容家赫滑溜溜的舌头伸进程湛的嘴巴里,像一条蛇一样在程湛嘴巴里游来游去,一会儿舔他上颚一会儿勾他舌头上的糖。程湛被动地承受了一会儿他的吻,终于憋不住气挣扎开,扭头结束了这个开始的莫名其妙的吻。

    他结束了,容家赫还意犹未尽的,顺着程湛的唇侧一路吻到他的锁骨,留下一连串的吻痕。程湛被他弄得发痒又无奈。容家赫在性欲这上面向来上头的很快,且一欲望上头就毫无理智可言。

    程湛在容家赫忍不住伸手解他病服扣子的时候还忍不住想这辈子第一次开苞居然就不是在地下黑市的看台上了,而是直接在医院里。

    下一秒病房的门就开了,容季鹤风尘仆仆仍不失优雅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

    程湛看着给他擦拭脖颈的男人,默默无言。他脖子那块都被搓红了,淡淡的吻痕早就被大片的红覆盖掉了,可容季鹤还是不停地拿着热毛巾擦。

    容季鹤擦够了,放下手中的毛巾,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程湛。“他还强迫你干什么了。”

    程湛摇摇头。

    容季鹤明显有些不信,脸色很差地盯着程湛的嘴唇看,半响,上手搓了搓。程湛颤了一下,容季鹤的力道有些大,揉的他嘴唇火辣辣的。

    他当然不觉得容季鹤刚才揍容家赫的那一拳是因为他被容家赫亲了感到吃醋。事实上,他很清楚容季鹤根本不喜欢他,他会生气只不过是因为有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了而已。

    又或许是没想到自家优秀的弟弟和一个无足轻重的“白月光”搞在了一起。本来程湛是个摆件的,结果给他的生活造成了不该有的变动,一向计划周密的容家大少爷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容季鹤看着程湛垂着眼睛,仿佛被他吓到了一般,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语气轻和地重新开口:“小湛,我把你接到我身边就是因为不想再看你受到欺负,所以,”容季鹤在程湛床边坐下来,双手捧起程湛的脸颊。“你能不能再多信任我一点,受了委屈,记得跟我说,好吗?”

    程湛定定的看着他,两眼蓄满了眼泪似的,水汪汪的像两个黑玻璃珠。

    容季鹤被这样的无辜又惹人怜爱的目光看着,很难不起怜惜之情,缓缓地靠近程湛,轻柔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说:“答应我,不要受了委屈,自己强撑,好吗?”

    程湛抿了抿唇,点头。

    容季鹤放下心来,又摸了摸程湛的头顶。

    容季鹤身为容家长子,忙于工作已是常态,刚跟程湛说上几句话,病房外又有人敲门,询问容季鹤有事情要汇报他是否方便。容季鹤没办法,给程湛掖好被子,见程湛一眼不眨眼珠湿润地盯着他,仿佛很不舍他离开一样,又俯下身子亲了亲程湛的额头。

    “睡吧。”

    这才离开。

    门关上的一刹那,程湛侧过身将自己蜷缩起来,想,容季鹤今天的表现,真的是很奇怪。

    他稍微表现的不舍一些,软弱一些,容季鹤就自动地与他亲昵,似乎真的很喜爱他,而不是将他当成一个无用的摆件,亦或是一个彰显自己知恩图报的象征。

    前世他这时候脾气还很硬,他喜欢容季鹤,千方百计地想与他亲近,却不得其法。听有的人说男人喜欢能引起他们征服欲的东西,他自己想了想自己对容季鹤,好像确实是这样,于是在容季鹤为数不多的赛车兴趣上下手。

    于是又一次赛车比赛,程湛赢了容季鹤。

    他想这样就能引起容季鹤对他的那种不同于平时对恩人的关注,他希望容季鹤对现在赛车胜过他的他刮目相看,进而产生征服欲。可是比赛结束后,容季鹤消失了。他打电话给容季鹤,是容季鹤的秘书接的,告诉他容季鹤临时出差。

    过了两周后他去找容季鹤,容季鹤一如既往的温和。看着那张令他心动不已的脸蛋,他头一次感觉有点委屈,但他不敢委屈。他很想容季鹤,可是容季鹤只是坐在办公椅上,与他隔了一张桌子,遥遥对望,很客气似的,请他喝茶。

    头脑一热,程湛一下朝容季鹤扑过去,吻上了白皙嫩滑的脸蛋。

    于是他头一次被保安从容世集团请了出去,衣衫不整,肚子上还留着鞋印——容季鹤应激反应直接将他踢了出去。

    从那以后,他再没和容季鹤单独两人相处过。

    没想到重生后因为上辈子在男人底下讨生活,学会了服软,学会了卖乖,知道用什么眼光看男人会引起他们的怜惜欲,结果恰好对上了容季鹤的口味。

    哦,连带着容家赫都被他引得忍不住自己的欲望,疯了一样亲他。

    他是真的没想到。

    没想到容季鹤原来真的,也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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