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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关键词:调酒师,侍应生,椅子,吧台 (第2/2页)
作,后xue的剧烈冲击让他感觉下身破开一个大洞,还没得等内的东西流出去——液体和冰块,或者他错觉中的内脏——就再次被强硬地填满。 侍应长开始一下下有力地进出,xue口的括约肌套在跟侍应长身材一样劲瘦颀长的yinjing上撸动,茎头在软rou上碾磨,把混着冰的液体一波波往前推,冰液又因为肠道的自保蠕动而反涌,收缩的肠rou连带着裹住茎头按摩。调酒师下身打着寒颤,愈发渴求rou体的温度,被顶得腰背在椅面底部小范围滑移,衬衫衣襟下残留在胸腹的酒液在皮肤上滚动,脑袋也一颠一颠,悬在吧台外。 调酒师眼睛只能看到天花板或者空无一人的酒吧,一旦看不到侍应长,他忽然不能确定正在干自己的是什么人,除了后xue一次次被撑开进出,他跟另一个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侍应长固定位置都没抓调酒师的腰,而是抓住两条椅子前腿,就连亲密相交的性器都带着安全套,没有一寸肌肤相触。 寒意渐渐漫上胸膛,可是后xue的摩擦却似乎点燃体内的酒液,下身血rou里的热度越来越高,和肠rou里的冷相互交替,简直有几分冰火两重天的味道,yinjing也开始吐出透明液体,调酒师被撞碎的呻吟逸散在空荡荡的酒吧,脑袋朝向的黑暗似乎在向他涌来,他情不自禁想要往里缩,然而被侍应长一次次往外撞,似乎要往吧台外坠下去。 侍应长注意到调酒师的走神,突然开口:“想尝尝你后头的酒味儿吗?” 调酒师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回复,正被推挤按摩得舒服的肠rou下意识夹了一下,侍应长似乎将之理解为肯定的回复,忽地拔出yinjing,把一个大号的摇酒器放在调酒师身下。措不及防失去堵塞,调酒师腹内肆虐的液体和冰块一泄而出,失禁般的感觉让他小腹抽搐几下,yinjing弹晃,又溢出一大股液体,调酒师羞耻得全身都绷紧了。 最大一股液体混着融化大半的碎冰涌出肠道,没等xue口再开阖着吐出更多小股液体,侍应长把肛塞插回去堵住后xue,调酒师难受地皱起眉,低头去看侍应长的动作,侍应长托着椅面抬起椅子和调酒师,把椅背拉上吧台,挪到内侧,再次把椅背放下。 椅面在侍应长手中稳稳地下落,贴在台面,椅背换到吧台内侧和地面垂直。调酒师往后仰了仰头,可光源正好在侍应长脑后,让调酒师没法直视侍应长俯视自己的脸。 侍应长用毛巾垫着托起调酒师后脑,调酒师还以为侍应长要喂他喝摇酒器里的东西,侧头挣扎起来,虽然他下班前就去浴室清理过了,甚至怕侍应长介意而多洗了两遍,还是不愿意喝自己后面排出来的东西,心理这关很难过去。 侍应长没去拿那个摇酒器,把自己带着安全套的yinjing塞进调酒师嘴里,安全套上沾满冰凉液体,浓烈的酒味和性欲的特殊气息瞬间灌满呼吸道,口腔鼻翼中全是这股又冰又辣又甜又腥的的奇怪气味。 调酒师的舌头似乎一瞬间就被这古怪液体麻痹了,被压在茎身下动弹不得,瘦长的yinjing贯穿整个口腔,茎头挤进喉咙口。调酒师晕头涨脑地仰着脸,鼻子撞进内裤包裹的囊袋之间,他喉腔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到这么深,生理性地一阵阵干呕,却被侍应长用茎头在喉眼划着圈往里戳,变成了主动的吸吮。 侍应长知道调酒师经验不足,隔着毛巾用拇指和食指掐着调酒师后颈,托着他脑袋微微移动,以应和自己的顶戳,避免呛到或者窒息。调酒师全无招架之力,喉头按照侍应长yinjing的教导蠕动,连胸腔的呼吸都被cao成侍应长的节奏,跟着侍应长的力度起伏,残留着少许液体和冰渣的后xue也跟着这步调微微张缩,仿佛侍应长的yinjing可以贯通他整个身体,上下都一起被cao透。 调酒师的脑袋被挡在侍应长胯下,没多少光线,一片昏暗中,气味越发浓郁,调酒师平日里和酒接触得最多,此刻却不能分辨侍应长乱七八糟混在一起的液体和人欲的味道,这股调酒师清醒时嗤之以鼻的味道变得好闻起来,竟然也能让他微醺。 在冰水中泡得发冷的yinjing早被口腔焐得温热,更胀大了几分,失去冰凉液体的刺激,舌头和口腔直接描摹yinjing的形状,触感却来自上面裹的一层塑胶,安全套倒是十分薄软,弄得侍应长的yinjing像某种特殊材质的按摩棒,忽然间让调酒师又升起几分是什么在cao他的茫然,可还有隔着毛巾的手,脸正隔着衣服贴着侍应长下阴。侍应长连内裤都只拉到卡在yinjing下,囊袋都没有露出来,这个念头让调酒师骤然清醒几分。 他先用舌头用力往上顶,引起侍应长注意,然后小心翼翼地用牙齿碰了碰口中的茎身,表示有话说。 侍应长抽出yinjing,调酒师看着这个裹着塑胶、沾满液体的rou柱从眼前上方后撤,这东西在他身体里前后都进出过,却没有碰到过一分一毫他的皮rou,调酒师沙哑地说:“把安全套摘掉。” 侍应长平稳的神色露出惊讶,顿了顿,才在调酒师头顶脱下安全套,调酒师主动张开口,这次侍应长没有再用毛巾,修长的手指插进调酒师的头发,固定好调酒师的脑袋,把赤呈的rou柱插进唇瓣之间,压在嫣红的舌头上,似乎要给调酒师留下充分的反悔时间般慢慢往里滑。 调酒师全然没想别的,方才侍应长教过调酒师的东西,调酒师立刻就学会了,迫不及待想验证,配合侍应长的节奏主动慢慢往里吞,一边吞一边用舌面顺着柱身往前来回绕,拽着顶端嵌上喉咙口,再用咽喉吸吮。 失去安全套的阻隔,侍应长也不再抵着嗓眼慢慢厮磨,开始幅度大一些的抽插,搅起一阵水声,混着酒精的液体大部分都已经被调酒师伴着津液咽下,只有两颊深处还残有一些,进退不得,被yinjing对舌头的拨弄给翻搅出来,调酒师在yinjing头舔弄,故意用舌尖顶开尿道口,酒精沁进去,火辣辣的,微痛让侍应长的yinjing愈发兴奋充血,饱胀的rou柱直接贴着口腔内壁,甚至无惧直接顶着上牙,只要不是故意咬下去,牙齿边缘稍微陷进rou里其实也不会疼。 侍应长插在调酒师发间的手慢慢往上移,手尝试地摸上脸,见调酒师没有反对,指肚轻抚裹着yinjing的唇,往下抚摸下巴和喉结,揉捏修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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