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上的清冷禁脔_4像妓女一样把B露出来,指J,掐肿阴蒂,翻白眼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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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像妓女一样把B露出来,指J,掐肿阴蒂,翻白眼失 (第2/2页)

敛了。

    “舒服····舒服····揉··阴蒂····”周子行几乎要羞哭了,他的家教严,哪里说过这么粗俗不堪的话,最后两个字声音明显缩小。

    这话本没有学全,宋怀安却性欲空前高涨,只一句床上的浑话,因为从周子行口里说出来,就让他无比欣喜并且浴血膨胀。

    宋怀安握了他的腰,黑色的劲装本是正经而挺拔的,此时这黑袍下却是翻红的xue,那有力的腰身不但能够舞枪弄剑,还能辗转在床上,低低的塌着,只为把水淋的屁股翘高,给人caoxue。

    他将两根手指插到前面的女xue里去,小小的口被撑大,疼的周子行面色都有些发白,但宋怀安又屈着手指,一戳,就挤压着xue里突起的小疙瘩,他用指快速扣挖着说。

    “子行,继续揉,没朕指令不许停。”

    “你不知道,高潮的时候你的xue会缩紧,如果自己揉不到高潮,就是糟蹋朕的赏赐,国律君臣篇第三条是什么”

    “恶意丢弃或不尊圣上恩赐者,轻则罚俸三月,重则打板三十,你这sao屁股能挨几板?”

    周子行不敢不听,指腹用力的开始扣阴蒂,他的腿不稳,xue又插着指头,快感让他不停的想逃,又站不稳,只能再坐到宋怀安的手上。

    只听噗嗤一声,xue含着手指坐了个底,周子行只觉到里面的手指重重按上了xue里凸起的小疙瘩,他仰头好像是要叫什么,却什么也没叫出来,只流露出一声过于yin荡又软和的嘶哑气音。

    “sao货,自己挨着xue往朕手上撞是吧,舒不舒服,说,shuangma”宋怀安的眼睛几乎都兴奋的发红。

    周子行失了神,按在阴蒂上的指腹也停了动作,宋怀安的手就伸过去,一边扣挖着他逼里的敏感点,一边十分粗暴的把阴蒂外面裹着的那一层皮掀开,几下用力的掐就让怀里的人一阵颤抖。

    周子行红着眼睛,被手指强jianian到无力,只咿呀着气音胡乱推搡着,那藏在里面的阴蒂被揪了出来,只一掐就挣扎着腿,xue里的水喷出一大股,把宋怀安的袍子弄湿一大片。

    “不要,不要·····陛下,我疼··啊·”周子行尾音一个尖叫,逼里的水和前面的jiba都立起来,jiba一抖一抖的喷出尿水。

    周子行高潮到眼白都翻出来,手紧紧攥着宋怀安的衣角,高潮太过,jiba抖着喷了好几股尿才慢慢消停,宋怀安的手总是不闲的,周子行高潮的越多,他扣阴蒂的动作就越狠。

    待到周子行慢慢回过神,不应期的扣挖让他难受的发疯,他甚至开腔的时候弄得咳嗽,拼命推搡着宋怀安的胸膛哭叫,都没有用,宋怀安用手指插的他高潮了三四回才慢慢停下。

    周子行被弄的大脑发懵,腰腹也酸痛,他的jiba陆陆续续的流着精,眼睛弄的湿红,大腿根都是挣扎的红印,宋怀安抬手要给人擦擦泪,被周子行一个躲过,他实在是怕了这双手。

    宋怀安方才缓和一点的神情又难看起来,他的身下jiba早已隆起,隔着袍子直顶在湿xue上,周子行的xue正一缩一缩的,轻咬着他的guitou。

    真他妈的贱货,逼都迫不及待要咬他了,脸上还是这副死人样子,给碰一下都不行。

    只在这时,宋怀安突然出声道“再过一阵,就是年后的正月了”

    “什么····?”周子行不懂得怎么突然提起月份来。

    宋怀安眉心一跳说道“正月的采选,周卿忘了?”

    周子行哑然,在私底下宋怀安叫周卿总是没有好事的,正月采选便是三年为期的秀女选,宋怀安刚登基,大臣们心里各打算盘,这秀女选便是最好的机会,只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看着周子行不解的眼神,宋怀安只觉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他的掌握着一瓣的臀rou,烙下红印子来,周子行吃痛却看着宋怀安的神色没敢出声。

    “你去领兵,没半年一年的回不来,而过几月便是宫内大选,周子行”宋怀安的眼睛直看着周子行。

    周子行被看的莫名有些发慌,在念叨了两句采选,蓦然反应了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宋怀安心里记挂着许云崇,自是瞧不上他人的,而此时后宫无人,子嗣堪忧,这秀女大选在大臣的上谏下势在必行,为堵悠悠之口,又为保之后许云崇当上皇后的日子顺利,只有一个法子,那便是娶一个出身高贵,却不留子嗣的妃妾。

    宋怀安此时阻他出征领兵,便是为了这个打算,他周子行出身将门之后,算是衷心,最主要又与那位眉眼有几分相似,既可解决眼下之困,又能让皇上取个乐子,且不留后患。

    周子行嘴唇都白了大半,他一再想开口,却是气音,像是被什么毒哑了嗓子,他恍惚间听见自己变调的声音。

    “臣不愿入宫”

    宋怀安看着周子行的表情就知晓了什么,现在得了答案更加怒不可遏,他想要怒斥,发火,甚至将桌上的杂物全部扫下去摔碎,和周子行在一起,这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怒他。

    但宋怀安沉默了半响,将先前的怒火暂且全部压下,他问周子行。

    “给朕一个理由”

    周子行张了张口,又合上,他一向与那心口直快,快意恩仇的许云崇不同,周子行不善于直接性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他就像一杯被放温的开水,既不guntang也不冰凉。

    宋怀安没有得到答案,他用掌心摸过周子行的逼,把黏水蹭过一手。

    “朕知道,你对朕的情谊”

    “那日的额链,你收下了,也该懂得朕的意思”

    周子行听了这话,感觉如坠冰窖。

    什么意思,让他因为这些见不得光的情爱,一辈子禁锢在宫里,心甘情愿的当一个乖顺的替身,然后给他心爱的omega搭桥铺路的意思?

    他甚至有些失聪,感觉周围的环境一下静音了,只剩下宋怀安锁链一般的怀抱,艳红如血的链子,和那么多床上恶意又侮辱的姿势和谩骂。

    “臣,不愿”周子行说道。

    “死都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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