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贤妻_芋儿鸡(出锅时已然透烂的芋头浸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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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芋儿鸡(出锅时已然透烂的芋头浸足...) (第3/3页)

铺,这首饰铺开在离东市两条街的地方,在楚沁名下的几家商铺中算是位置上乘的一间,但近几个月的进项却都极少,少得就像大半时间都没开张似的。

    陈掌柜闻言,心里一动。

    这话一说,就戳中了陈掌柜的心坎。

    裴砚撇了撇嘴,没说话,心里却打着算盘,暗想一定要把她爹娘“弄”来。

    陈掌柜一怔,即道:“有!”

    “噗——”猝不及防之下楚沁一口茶全喷出来,一脸惊悚地看清秋,“什么时候来的?!”

    是以裴砚午睡起来回到书房就让人去跟安姨娘传了话,让安姨娘从东院搬出来,挪到西院住去。

    因为他们这宅子并不太大,除了楚沁的正院外,就属东院最为像样。倘若他想让岳父岳母搬过来,那就必须得把东院腾出来,总不能妻子娘家的长辈过来了,住的却还不如个姨娘。

    裴康谊没好脸色:“你还为他说话!且想想他是怎么说你的!”

    裴砚冷笑:“从小他就没太管过我,凭着一箱子东西就想让我感恩戴德,他是做梦。但若只是为了贺我大婚——同样的东西兄弟们都有,这就是我应得的,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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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沁于是见他送来一勺,就搭着米饭品尝起来,边吃边听他继续说:“你知道昨天我为什么问我爹,送那些东西是为贺我还是想看我感恩戴德吗?”

    说来也怪,这么多年她明明厌恶裴砚这庶子厌恶得紧,但现下看着这当爹的,她却不想再说裴砚半句不是,也没了火上浇油的念头,反倒打从心里觉得今日是裴康谊过分。

    裴砚拉开抽屉,垂眸看了眼抽屉里的银票。起先随意摸了几张,转念又觉得多,便只捻出五百两来:“这五百两银子借你买宅院,不收利息。”

    几人这就告了退,除了陈掌柜之外,另外几人都自觉只是白跑了一趟,过来听了些客套话而已。

    如今若按裴砚的话直接改成分成赚取,只消他玩命地卖,那自然能赚得更多。

    裴砚见状也不强求,坦然一笑:“好,随各位便是,日后便辛苦几位。”

    “那你便赌气吧!”胡大娘子懒得再劝,转身就走了。

    裴砚便这样不急不慌地和几人聊了起来,很快就将情况理了的大概。

    第二天一早,裴砚又出门了一趟。这回楚沁倒知道他出去了,但他没细说去哪儿,她就以为他是出门应酬。

    若要他每个月还上四十多两,那他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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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楚沁又睡了个懒觉,醒来时就听清秋禀话说国公府那边一早着人来喊了两个小厮走,回来时带回了好些东西,都是胡大娘子赏的。胡大娘子叮嘱她好好安胎,也安抚裴砚别计较,说父子间不能记仇云云。

    几处宅院倒都空着,但因楚家财力有限,置办的这几处宅子一则都不大,二则还有些年久失修,想租出去就得先修葺一番,也就是说得先花钱。以他们现在的状况,这事只得暂缓。

    楚沁名下的几处水田都是租出去的,按年收租,也不好跟农户多要钱,最多在收成好的时候略微多收一点,能赚的大抵就是这么多了。

    “一码归一码。”胡大娘子淡然,边说边摆了摆手,让宁氏退了下去。

    那几人相视一望,却没吭声。

    裴砚想了想,没绕弯子,直言问那掌柜:“陈掌柜近来家中是有什么事?”

    那能额外赚钱的,就只有商铺了。

    陈掌柜只道这样不亏,立刻答应:“多谢三郎!”

    她本以为今天没事,加上有孕身子犯懒,她起床之后头也没梳,连脸都没好好洗!

    胡大娘子睇一眼这个夫君此番新带回来的妾,又看看裴康谊,半晌只说了句:“消消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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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掌柜一愣。

    裴砚笑意不改,悠然倚向靠背,头枕着双手,腿翘到书案上:“你们管着的商铺是我娘子的嫁妆,如今我和娘子搬出来住,想多赚些钱,日后咱们打交道的时候不会少。所以……啧,我帮陈掌柜一个忙,就当是见面礼了。”

    五百两银子,再加上他手里的积蓄,够买一处极好的三进宅院了。

    交代完这些,那些商铺的掌柜、田宅的管事也都到了。裴砚直接把他们叫进了书房,将他们各处的账本也都取了来,打算慢慢问话。

    从前因为是赚死工钱,他干活干得漫不经心,但若说那首饰铺赚的,一个月百两总还是有,依着三七他大抵也能有三十两可拿。

    裴砚懒洋洋道:“打个借据就行,一年内还清,可以吧?”

    这芋儿鸡是楚沁今天专门点的,里头的鸡rou要用去骨留皮的鸡腿rou块,再以添足了香料的辣油和鸡高汤去炖熟。炖的时候连带着芋头块一起,出锅时已然透烂的芋头浸足了滋味,一抿即化,细腻的口感比鸡rou都好吃。

    楚沁:“为什么?”

    宁氏知道她的厉害,一个字都没敢多说就低眉顺眼地告退了。胡大娘子睇着裴康谊,并不客气地道:“老三为你在婚事上的厚此薄彼存了怨,我瞧你倒不冤,你敢说你当时不是忘了?”

    王宇早知他有去楚家的打算,立刻去备了车。在正院边吃花生糖边看闲书的楚沁根本没想到他会亲自去,直至他回来她都不知情,甚至不知他出门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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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没爹娘疼,还不能看看她爹娘疼她么?怀着孕的时候,就该多几个人疼。

    胡大娘子眉心跳了跳,不及说什么,又听陪伴在裴康谊身边的小妾宁氏娇声道:“公爷就是太仁善了。要让妾身说,公爷大可不必为这点子事生气。当儿子的不识抬举,就该喊回来教训,让他知道知道轻重。”

    “倒也不必。”裴砚挑眉,给她舀了一勺芋儿鸡。

    结果他再回来时,楚沁在房里喝着茶就忽而听到母亲的声音:“沁儿!”

    若不提钱,谁不想住雕梁画栋的好宅子?那最气派的皇宫也人人都喜欢啊!

    楚沁闻言怔了怔,仔细看了他的神情半晌,还是说:“你如果心里不舒服,就退回去,我也不稀罕!”

    犹坐在书房里的裴砚气定神闲地饮了口茶,再度唤来王宇:“去备车,我要去见见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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