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贤妻_凉面(什么意思?这碗给她了?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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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面(什么意思?这碗给她了?他...) (第2/3页)

添堵,然后等着他自己消气也就得了。

    然而王宇想得清楚,却架不住底下人别有打算。张诀的哥哥张讳也在裴砚身边当差,听闻楚娘子得罪了裴三郎,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趁着裴三郎在学塾读书,院子里没什么事,他就避着人去了趟后宅,叩开了西院的门。

    安氏成日见不着裴砚,心里原正烦着,乍闻裴砚身边的小厮过来,立刻命人将张讳请进了堂屋,还奉了好茶。

    “不知三郎有什么事?”安氏在主位落了座,身子却只在椅子上坐了一半,莫名透出几许娇怯的气质。

    张讳不好多看她,坐在侧旁的位子上,低垂着眼帘笑道:“公子并无吩咐,奴是自己寻过来的,有些好消息要告诉姨娘,却不知姨娘想不想听。”

    “什么好消息?”安氏流露好奇,继而又觉察了些什么,打量着他道,“你要什么?”

    “不敢,不敢。”张讳摆摆手,“只求姨娘若来日飞黄腾达,能赏小的一杯羹。”

    这个意思,就是要钱。而在大宅院里,要钱是最容易的。

    安氏轻松一笑:“这个自然。你若能助我,我当然要记你的好——快说说吧,究竟是什么好消息?”

    张讳压低了声音:“公子与正院那位生了龃龉,据说从昨晚就在生气,直到今早都还心情不好。您说,这是不是个好消息?”

    安氏的眼中一下子泛起亮光:“这自然是!”

    张讳附和着也笑了笑:“那您就好生准备着。奴估摸着,公子今日不会太早从学塾回来了,这便是个机会。到晚膳时您早点过去,趁王宇还没提膳,就先去找公子,正合适。”

    安氏明白了他的意思,压制着欣喜,颔了颔首:“多谢。”

    “姨娘客气了。”张讳毫不介意再多卖一个人情,“您也不妨投其所好地备膳。奴听说膳房前两日做了一道苏式暖锅,公子在正院吃着了,觉得不错。”

    苏式暖锅,安氏牢牢记住了这四个字,再度向张讳道:“多谢你。”

    “姨娘客气了。”张讳笑道,说罢就打算起身离开。

    这到底是后宅,没有裴三郎的吩咐,他根本就不敢自己过来。来这一趟,他也是担着风险的。

    而后整整一日过得平平淡淡。楚沁根本不知道裴砚在和她生气,午睡起来就开始美滋滋地琢磨晚膳吃什么,最后决定先尝尝用那个油辣子拌凉面好不好吃再说。

    清秋就按她的吩咐又跑了趟膳房,章师傅对此毫无意外,立刻着手准备其他适合凉面的佐料与小菜,至于面等一会儿再下就行,下好过完了凉水就能直接提走是最好的,不然放久了就坨了。

    西院里,安氏从下午两点就开始梳妆,衣服换了一身又一身,忙到将近四点总算踏实了。

    下一刹,安氏被他凌凌睃来的目光惊得一滞,不及细看就见他已起身,铁青着脸色,大步流星地走了。

    安氏的事情的确让他很生气,他来正院就是为了将事情问个明白,可是看到她在用膳,他就把火气硬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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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砚抬眸睇了她一眼,见她还在旁边傻着,又缓了一息,启唇:“你吃完了?”

    屋里就这么僵持了半天,楚沁两辈子里都没大见过他脸这么黑,一时间大气都不敢出。

    她本想缓解尴尬,可这话一出口吧——也不知怎么回事,莫名觉得更尴尬了。

    大晟朝虽然民风开化,深宅里女孩子也能去学塾读书,但基本都是没出嫁的。出了嫁的要守男女大防,不好轻易在外走动,也就身份贵重的正妻们才能借着去探望夫君的理由偶尔去瞧瞧。

    其中调料约莫有七八样,最简单如单独的酱油、醋,复杂些的也有卤料、调好的麻酱料、腐乳料。其余十几样是各种配菜,有清爽新鲜的黄瓜丝,也有诸如炒鸡蛋、响油鳝丝之类的小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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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安氏无措地疾呼,裴砚走出院门,正碰上王宇也提了膳过来,冷不防地看见他风风火火地往外走,王宇也是一愣,继而看见安氏追出来,顿觉不好。

    清秋清泉两个丫头的目光还在投来递去,几番官司之后,清秋上前拽了拽楚沁的袖角。

    这个油辣子,真的好香啊!

    四点,安氏就催身边的婢子去将晚膳提了回来,然后就直接往学塾去。

    ——这个作派,一看就是妾!可是按着规矩,妾室是不当这样随意走动的,她这样过来,要么是睦园里变了天,要么就是一会儿要出事。

    楚沁于是放下碗就要出门,打算先去向裴砚告个罪,再把安氏拎过来教训一顿。

    这事一出,楚沁不出面去管就不行了。她可以对裴砚不够热情,也可以对胡大娘子不够恭顺,但若连手底下的妾室违了规矩都坐视不理,那就是连最基本的分内之职都没做到。

    安氏左右看看,见旁边的桌子空了,就将食盒搁去了那边,一道道端出来摆在桌上,柔声又言:“三郎手上的伤还没好,也别太累了,一会儿妾身取药来给三郎敷一敷。”

    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一个人就是再想潇洒躲懒,真该自己做好的事也还是要做。

    裴砚挑眉看了她一眼,她正好僵着,他便只道她是想帮他把那瓷瓮往前递一递,也没说什么。

    “哦……哦!”安氏不敢多留,赶忙离开。王宇复又踱进几步,去看桌上的菜肴,目光触及放在裴砚书案上的那碗苏式暖锅,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明明一起过了一辈子,但她竟然不太清楚。

    楚沁心里那个虚,感觉就跟被捉jianian在床时的,忍不住地又盯着他的脸色看起来。

    清秋自然看得懂她的意思,立刻绕过膳桌去捧那瓷瓮。然而同一瞬,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执起了瓷瓮中的铜勺。

    楚沁望着这满屋子的碟碗快乐地搓搓手,然后心满意足地看向了那瓮香辣扑鼻的油辣子。

    然而他的神色就是没有神色,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寻不到分毫情绪,就连方才进来时带着的那股怒意都淡去了。好像他只是来吃个饭,最多不过一时不大想说话而已。

    书童对此不知道该怎么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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