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虫_4作呕的觊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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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作呕的觊觎 (第1/1页)

    很久以前……大概过去了七八年,那时我妈掏光积蓄送我念市里寄宿制的中学。

    她坚信越好的教育环境越能培养品行端正的学生,也不指望我有什么出息,只盼着我千万别像我那个作jianian犯科的死鬼爹。

    因此她绝对想不到,初中整整三年,我都被那群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作践的像狗一样。

    他们心情好的时候会叫我小乡巴佬、小土包子,偶尔心情差了就翻来覆去骂我贱狗。

    当然,他们大多数时间都不会花在这些小狗小猫的昵称上,基本都是毫不废话的肢体暴力我,有时候我被打得腰都直不起,倒在地上看重工业污染的灰色天空,眼前全是飞舞的细小乌蝇。

    ——你们小时候有没有试过闭着眼睛转圈,不停地转啊转,最后倒在床上看天花板旋转,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我要杀了他们。”

    只有这个瞬间我不再想着我妈,也不再想做一个品行端正的人,我甚至认真想了想,我可能生来就做不成好人吧。

    再忍忍就好了,我告诉自己,考上高中后我要离这里的一切远远的。

    “……我说话你听见了没,小聋子。”

    我迟钝地摇头,身体也麻木地动不了。

    “cao。”他神色极其不耐,眼里却透着跃跃欲试的火亮,手搭在我肩膀摩挲,说出的话比以往任何一句都要令我鸡皮疙瘩。

    “我听老林说你早给他试过了,玩玩嘛,那你也给我口一次呗。”

    “你现在想换种方式玩我了?”我顾不得嘴角疼,直勾勾看向这个符合世俗定义的光鲜亮丽好学生、我眼里的人渣。

    我脑子一阵眩晕,愤怒淹没过后是抽离情绪的冷漠,我狠狠拍开他的手。

    看到他脸色铁青,我笑出声道:“啊,原来林宇英还漏了句话没告诉你……”

    此刻,晚霞为这片空旷的教学楼镀上一层金光,迷幻的瑰丽色彩透过玻璃窗照在白墙。

    我很少笑,但我猜自己笑起来的模样或许还不错,不然他也不会毫无防备任我凑近了贴耳。

    “他啊,说你长得一副欠cao婊子相。”我撤后一步,无辜地歪头,学他语气:“玩玩嘛,他缺个洞,你把自己屁眼送过去不就更好玩了。”

    比怒骂来得更快的是拳头,比腹痛来得更快的是鼻血。

    我咬牙咽血,只觉得这种熟悉的暴力在此时更叫我心安。

    我宁愿他带给我的是痛感,是数月好不了的伤痕,也不要那些作呕的觊觎。

    后来有人跟我打趣:欲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杀人无形。

    当时我很不以为意,不碰不就行了。

    那人悠悠笑道:小水,就像你明知道触碰火会烧,会痛,可你还是需要那把火。

    眼下我的这把yuhuo烧的正旺,可怜虫脱水似的瘫在我胸膛,下体交合的rou壶缠着我不断绞吸,像有一万只虫子攀爬神经末梢,痒,热,麻。

    我深吸口气,握住他发腻的臀rou往上凶狠cao干,摇晃间他的汗珠尽数跌落我的腹部,汇成小滩沟壑。

    “呜,啊慢点……”

    我漫不经心地顺着腰线摸他的脸,拂开他汗津津的发,露出一副充斥湿漉媚态的眉眼,旁人一看就知道这婊子已经被jingye喂熟了。

    我观察他模样,也就挨cao的表情够生动。

    平日扭扭捏捏的,不扒拉他一下,他就一直藏在自己龟缩的壳里不出来,说话结巴,做事慢吞,整个人实在是乏善可陈。

    我到底为什么要把他留下?

    我开始有理有据的分析。

    ……也就做饭好吃了点,哦对,还会给我洗碗洗衣服,再仔细想想,他上次还给我织了顶防风帽,但我嫌丑没戴过。可怜虫吃得少,说实话养他真不费几个钱,给cao又给暖被窝,所以,我留他并不是完全没用。

    收了心思,我开始全神贯注cao他,有时下体被夹疼了就打他屁股,骂他欠cao,看他露出羞愤又想要的胆小表情。

    怎么会有这种蠢货,就好像无论我伤害他多少次,他永远只会记住我对他好的那一秒。

    让我忍不住发笑。

    也让我忍不住施虐。

    jingye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我掐住他汗湿的纤细脖颈,像终于抓住窥伺已久的猎物,空气从他喉间一点点抽走,窒息的濒死感使他用力攥紧我的手。

    我吻住可怜虫张开的嘴,堵死他试图呼吸的腔道,撕咬那条裹满唾液的软舌。

    死亡来临的前一秒,我突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剧烈的心跳使我跳下床翻箱倒柜找糖。

    ——糖呢,糖去哪了,我的止痛糖。

    只要吃了它就不会眩晕的快死掉的糖。

    “咳咳……你在找药吗?咳,昨天我搞卫生收进了防水袋,我给你找。”可怜虫狼狈地喘咳,即使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在意我刚刚差点让他没了命。

    我接过那盒花花绿绿的药,蓦地扯开嘴角笑了。

    原来我也是个蠢货啊。

    “你快吃吧。”可怜虫焦急地看我。

    “你觉得我有病?”我扬手摔了药,药盒碎的四分五裂,药片被我拿脚碾的化成粉末。

    “不、不是,咳咳你,你听我说……”

    我想看清可怜虫的脸,但脑里渐渐蒙了层看不清的雾,直到有个柔软的身躯颤颤巍巍抱住我,微弱的气音在我肩膀起伏。

    同床共枕这么久,我猜他是想跟我说些什么。

    那些一定是我不想听的东西。

    我毫不留情推开他,套上衣服摔门而出。

    深夜漫无边际的雪,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远,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倒进雪地的那一刻,才感到有股畅意的凉快。紧接着是沸腾的热,仿佛熊熊烈火正在灼烧我抽干水分的身体。

    从密不透风的黑雾里醒来时,我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即使坐着也显得高大的身影。

    “阿四。”我很快认出了他。

    阿四放下削了一半的橙皮,探过身体试我的额温,我避开他的手:“没烧。”

    他不悦地蹙起眉,也不说话,只是固执地盯着我,像是看穿了我的睁眼说瞎话。

    “你怎么捡到我的?”我抻开严实的棉被,试图下地活动。

    阿四依旧沉默不语,我笑笑,懒得计较:“得了,不想说就别说。”

    他递给我削好的橙子,马上又递一颗剥壳的水果硬糖,最后是碗泡了感冒冲剂的药。

    “你逗小孩儿玩呢。”我唯独不接那碗药。

    “你发烧了,要吃药。”阿四这狗崽子在这件事上异常坚定。

    “我说了我没病,”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要我吃药。我按住发晕的太阳xue,不解问:“你也觉得我有病?”

    我笑出泪水,“哈哈哈搞什么啊。”

    然后我慢慢停止笑声,顿了顿,控制不住将他给我的东西全甩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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